看著李大彪收起了他平時那凶狠的神情,轉而臉色平靜地斜靠在沙發之上,那狠辣的氣息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是愈加的濃鬱。
看著這個狀態的李大彪,曹家福深吸了一口氣,問道:“大哥,那你打算怎麼做?”
李大彪聞言,開口道:“老曹,這些事情你不用擔心,你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我意識到這件事情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因為我們手上的很多資金已經被對方給掏走了。”
“現在的我們,急需大量的資金來運做,要不然想多少都是個空談。”
說到這裡,李大彪苦笑道:“本來這件事情,我已經認命了,沒想到出了挖寶這檔子事,又讓我重新看到了能夠短時間內聚集到大筆資金的機會。”
“可惜我把我們的宅院都給探了一遍,除了發現一堆銅錢,居然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老曹,現在就得看你們的了,不管那坐大院裡藏的是傳說中的寶藏,還是你口中的那筆巨額財富,隻要弄來了,我就有辦法讓我們全身而退。”
“不過你也不能隻盯著那裡,南京城裡關於寶藏的消息,你也要時刻注意著,因為我們並不一定能夠拿到大院裡的東西。”
曹家福聽完,鄭重地點了點頭,開口道:“大哥,你放心吧!無論用什麼手段,我都會把這筆錢給您弄來。”
李大彪聽了,擺了擺手,曹家福便退了出去。
…………………………
此時鐘河清的大院之內,他的兩個手下孫永寧和張新立,正跪在地上,不住地磕著頭,頭和地板相撞,弄得“呯呯”作響。
“哼……”看著兩人的額頭已經磕破了皮,鐘河清冷哼一聲,開口道:“行了,再磕你們的頭就破了,到時候怎麼去執行任務?”
兩人聞言,終於停了下來,臉上露出了一絲喜色。
看到這情況,鐘河清怎麼可能不知道兩人在想什麼,陰沉著臉,冷笑道:“你們有這力氣,還是留著回到總部去用吧!”
聽到這話,兩個手下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呆楞在了原地。
過了好一會兒,張新立率先反應過來,跪行著上前抱住了鐘河清的大腿,求饒道:“掌櫃掌櫃,您饒了我吧,要是我們就這樣被送回總部去,到時候就活不了了。”
看著張新立抱著自己的大腿,眼淚鼻涕橫流的求饒,鐘河清的臉黑得像炭一樣,一腳把張新立給踢到了一邊。
鐘河清憤怒的指著倒在地上的張新立,怒斥道:“八嘎!看看你這個樣子,簡直把我們大日本皇軍的臉都給丟光了。”
倒在地上的張新立,緩過神後,又繼續向著鐘河清爬來,一邊爬一邊指著還跪著的孫永寧,喊道:“掌櫃……掌櫃……那些消息都是他打探了告訴我的,不是我去打探的。”
“哈哈……”聽到張新立這推脫責任的話,把鐘河清氣得大笑了起來,當看到張新立又爬到自己旁邊,直接上前一步,一腳踢在了張新立身上,把張新立踢得飛了出去。
這一次,鐘河清沒有等張新立爬起來,直接跟了上去,一邊使勁踩著張新立,一邊怒罵道:“皇軍中怎麼會有你這樣的敗類,敗類……你怎麼不刨腹,……怎麼不刨腹……你還活著乾嘛……”
這一次的鐘河清,直接用儘了全身的力氣,把張新立直接踢成了一個大蝦一樣爬在地上,雙手緊緊地抱著頭。
看著這個樣子的張新立,鐘河清眼神中有說不清的厭惡,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了張新立身上,轉身走向了一邊的孫永寧。
看到這個情況的孫永寧,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不過還是強忍著恐懼,儘量用手支撐著,挺直著身子。
看到這情況的鐘河清,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語氣平和了一些問道:“你老實跟我說,他說的這些情況都是你探查來的,是不是真的?”
孫永寧聞言,強壓著內心的恐懼,儘量用平和一些的語氣開口回道:“掌櫃……我……我是幫他探查了一些消息,不過這都是我用任務之餘的時間查的,而且也隻是他說出那些情況的一小部分。”
聽到這話,鐘河清臉色又難看了起來,厲聲喝道:“你有你自己的任務,你幫他去做事乾什麼?”
孫永寧聽了,張了張口,卻沒有把話說出來,而是努力的用雙手支撐著地麵,想要站起來。
不過此時,孫永寧已經跪了幾個小時了,雙腿早已經失去了知覺,失去了控製。
看到這情況,鐘河清開口道:“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這裡有什麼話是不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