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因為李定橋等人下午用餐了一些,所以黃仕新把晚餐也專門安排得晚了一些,結果他剛看時間差不多準備出辦公室叫人用餐,就聽到李定橋辦公的方向發出一陣乒乒乓乓的亂響。
黃仕新趕忙跑出辦公室,給果就看到離他不遠的李定橋辦公室之外,李定橋帶來的人正在那裡持槍警戒。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黃仕新還是趕忙上前,持槍的手下並沒有阻攔,黃新看到了被手下圍在中間正遠眺不知看什麼的李定橋。
“李主任,發生什麼事了?”看著手邊一名名持槍警戒的隊員,黃仕新聲音中有些慌亂。
“還不清楚,隻是聽到遠處有槍聲…你聽…又響了…”李定橋搖了搖頭,回應幾句,又皺著頭聽著傳聲響。
黃仕新聞言,留心一聽,確實聽到了聲響,不過這反倒讓他鬆了口氣,笑道:“應該是安排過來的那些子弟又去炸魚了,
“不對…”李定橋搖了搖頭,道:“我敢肯定這不是炸魚發出的動靜,這肯定是槍聲,聽著像是霰彈槍發出的,但奇怪了,怎麼這麼連續有節奏?”
“不是炸魚啊?”黃仕新皺了皺眉,具體怎麼回事他也不清楚,之前因為顧慮太多,雖然有人跟他彙報過這些子弟的一些事,但他並沒有出麵去管束。
“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這聲音聽著跟前兩天一樣,雖然這些子弟是玩劣了點,但我看他們做事還是知道分寸的。”
黃仕新這話不假,基地子弟從小接觸各種武器知識乃至實物,對這些東西的了解遠超常人,何況他們的年齡也過單純調皮搗蛋的階段了,已經知道一些事的分寸。
隻不過黃仕新明顯低估了這個群體的膽大妄為程度,這方麵李定橋可以說是深有體會,這些家夥沒一個是能讓人省心的。
在城裡的時間,李定橋組織了一次對廠區的安全排查,他雖然不認為這些子弟的房間會有什麼安全風險,但還是舊例全部的排查了一遍。
但結果卻是讓他目瞪口呆,光是完整槍械或類槍械玩意,就讓他們搜出了二十多件,有單純隻能聽個響的類槍械,也有能正常發射出子彈的自製槍,甚至還有人拚湊出了製式槍支,其他的子彈刀具更是搜出一大堆。
簡直不要太離譜,雖然這些東西簡直是每個男人都無法抵擋的誘惑,又是正值膽大包天的年齡,還有修械所這麼個給他們提供機會的地方,但李定橋實在不敢去想,再多給他們點時間,他們能給你搞出多離譜的玩意來。
留在基地的那些家夥都能搞出這麼多東西來,就更彆說被送過來的這些家夥,這些可是被挑選出來的厲害角色,至於說挑選出來的會不會更讓人省心一點?現在不是已經有答桉了嘛!
“不能放任,必須得過去看一看,免得他們鬨出什麼幺蛾子。”
李定橋可不敢像黃仕新那麼心大,或者說過來沒幾天,他已經認識到這些人跟平常人不同,何況這些還是比南京那些還厲害的貨色,李定橋已經可以想象他們會弄些出什麼離譜的玩意來。
…………
時間再回到十分鐘前,跟覃煜東交談的子弟,簡單在手上把玩了幾下,就帶著走到那群人旁邊,那裡鋪著的麻布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零部件和彈藥。
基地子弟叫杜家緯,二十歲出頭,曾當過一年的測驗學徒,就是武器出廠前的測試和檢驗工作的學徒。
其父親曾是守衛兵工廠的東北軍軍官,因為他在學校調皮搗蛋,讀不進去書,其父親就將其送進兵工廠武器測驗單位當學徒。
這地方確實適合杜家緯,這家夥對槍械武器有種狂熱喜好,短短一年時間,這家夥就借著身份的便利,將能接觸的、能尋摸到的槍械乃至火炮給玩了個遍。
他的玩可不是簡單打幾槍,而是能輕輕鬆鬆把槍械武器給你拆成零件狀態,然後再給你組裝恢複成原樣,而且對這些武器的結構、性能、操作方式等如數家珍。
第(1/3)頁
第(2/3)頁
原本他已經要提前晉升為測驗員,可惜九一八發生了,東北被日本人竊取,其父將其托付給工廠好友,自己留下參加了東北抗日救國隊伍,根據一些情報顯示人可能已經犧牲了。
其跟隨父親好友輾轉來到了南方,原本他想去參軍為父報仇,但因國府對日妥協,失望之下繼續隨其父好友顛沛流離。
前段時間他們客居南京,在市井中聽聞到了有人打日本人,這家夥上了心,後來不知道怎麼打聽的居然找上了情報處。
情報處現在有自己的招募渠道和選人標準,這家夥虎頭虎腦的就過去就說加入,都把盤問的人給搞蒙了。
好在這家夥是遇到個有點耐心和頭腦的警衛,知道對手大概率不會讓人就這樣傻頭傻腦上門,而且為了避免這家夥糾纏不休,便想先有模有樣盤問一番再把人打發。
結果一盤問還有意外收獲,立馬把杜家緯和他父親好友一家以及跟他們還有聯係的原兵工廠人員,全賣給了修械所。
進修械所後,原本他是要直接參與工作的,不過父親好友聽說有針對基地子弟的培訓,為了他將來能走得更遠,便勸說他參與考核去培訓一段時間。
這幾年杜家緯經曆了很多,性子上有了一些轉變,已不再是曾經那個淘皮搗蛋小子,憑著對各類槍械的熟悉了解成功通過了考核。
不過再變也是青年,熱血未曾冷卻,膽子依舊肥碩,尤其是一堆青年湊一塊,這不,這家上手沒一會就把一堆零件組裝成了一挺槍。
沒錯!是一挺,一挺槍身或黝黑或金屬銀光的馬克泌,但這馬克泌看著有點怪異,整體不細看像是馬克泌,但細看槍管、機匣等泛金屬銀光的地方,又跟正常的馬克泌有所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