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林默再次拍了拍手,接著過道一側窗戶打開,露出了後麵架沒的錄音攝像等機器,藏本這時才發現,窗上有一格的窗紙已經不知何時被割去。
攝像機鏡頭就在那個位置,隻不過鏡頭上裝了一張白色薄布,房內的人才未察覺,藏本毫不懷疑它可錄下房間的一切,也確如其想,薄布是蠶絲製成的薄紗,本身就是半透明的,雖然會讓影像模糊,但拍下房內情景並不成問題,這讓藏本臉色再次慘白。
林默見狀,笑道:“藏本先生沒必要這麼遲疑抵觸,這些東西白了就是一套程序,對你行為的約束其實極為有限。
如果你想,過會兒安排你回去後,這些情況你可以立馬上報,然後全推到你是為脫離掌控而隨機應變、虛與委蛇上,那這些東西還能約束威脅到你嗎?甚至我們要是公開這些,還可能成為你反咬一口的罪證對吧?”
聽完這些,藏本的臉色恢複了些,最終還是如林默的願,親手書寫下了一整張紙的內容,簽字畫押放到林默手上。
看著紙上那合作原由,基本等於照搬了他之前的那通立牌坊的言論,林默放心的直接收了起來。
這些玩意自然不可能沒用,要不然他費這功夫乾啥?至於他剛才所的反製手段,確實有用,但結果不過是打嘴炮扯皮。
但兩夥人在那逼逼賴賴吵吵個不停,後果是啥?新聞熱點啊!這種事在新聞上一通報道,吃癟的絕不會是自己這方,何況這紙上那些立牌坊的言論,真捅出去自己這邊可有的樂子看。
當然了,有些事是黑是白就是靠一張嘴去講,就像那個段子,學校學生去夜店上班和夜店職員到學校上學一樣,好賴全靠一張嘴,黑的可以成白,巧克力色狗屎能給它成夠狗屎味巧克力,這種事還是要謹慎,免得像這一次一樣火又燒回來。
“藏本先生,最後再給你句忠告,有被合作交易者利用的價值,那才會有合作交易,沒有利用的價值,那就是拋棄出賣的廢子。”
完,林默起身把人送到了門口,告訴他從飯館後門出去,沿著巷走到儘頭,可以在那條街上自由活動,到時自有人會找上他,至於到時怎麼,他之前不是已經講過了嘛?
至於為啥讓他到那邊?自然是讓該找到的人找到他,順帶掩去其和自己在這邊活動的痕跡,這些錯了丟的可是他的命,林默相信他能處理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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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人送到後門,肖銳便匆匆趕了回來,進門看到林默又重新坐了回去,不禁開口問道:“隊長,接下來要怎麼弄?”
“催一下,讓店裡趕緊上菜,那些是給咱們自己點的,進度比預想的快了一些,時間比較充裕,先吃飽喝足了,後麵有得忙呢!”
肖銳聞言,直接轉身出了門,沒一會兒端著個托盤上來,不過上麵隻有茶壺茶杯。
“隊長,菜還得再等等,店裡沒有提前處理食材,點的做起來也稍微耗時,我讓他們做好再一同送上來,還要一些時間,不過我想時間上應該沒有問題。”
“嗯…坐吧…”林默點頭,示意肖銳坐下,把門外的王守飛也招呼了進來,給兩裙了茶,三人坐一塊喝茶閒聊。
那邊街上,王守飛已經安排好了人盯著,是隊裡從許誌玉帶來和情報處安排來的隊員軍官負責,之前盯梢監視工作主要在山上,基本由從他老家招幕而來更擅長野外隱伏的隊員負責,這幾連軸轉累夠嗆,正好借這點時間稍微修養一下。
“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不然你估計得憋出內傷。”看著一次次欲言又止的肖銳,林默喝了口茶,打趣道。
聞言,肖銳有些尷尬,不過還是開口問出心中不解,主要是他沒搞明白,怎麼著著,對方就同意跟他們合作交易,甘願被策反當一個叛徒。
“他沒膽量死,也不想死,但不管此事件是主動謀劃,還是真如他所言其離去後有人借著此事做文章,但有一樣,那些人這幾日上竄下跳,搞出了這麼大動靜,他今活著回去了,搞出的動靜就成了一個笑話,你叫那些人要怎麼收場?
總得有人背鍋擔責吧?那些攪在一起的都是利益、訴求相同的同夥,他一個能擰過那些人,不把他推出去送死那讓誰去?
就算不被拿出擔責背鍋,就因他的原因讓那些人謀劃落空,那些人能輕易人能輕易放過他?甚至對於他們絕大部國民而言,他的苟活就是一種恥辱,恨不能殺了他。
所以我才,他已經站在了整個國家的對立麵,於那些人而言,死聊藏本才是好藏本,沒有外部力量的乾預幫助,他隻有死路一條可選,而他現在能接觸的外部力量隻有我們,想活就隻能答應。”
“…這…就這麼簡單嗎?”肖銳有些不敢相信,為了一條活路,這麼輕易就背叛了?在他的印象之中,就算骨頭軟的日本人,也得上一番手段才會交代,何況這可是背叛投敵啊!
“…自然沒那麼簡單…”一邊的王守飛開了口,道:“剛剛林隊的言語中,那可是運用了大量的技巧,你沒看到它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那句句都是直刺心窩的刀,這刀可比握在手上的刃還利。
當然了,這還隻是術層麵的手段,最主要的,還是林隊對人心人性那可怕的把握和拿捏,兩相結合下,展現出的恐怖威力,這可能是我們一輩子都無法達到的高度。”
“誇張了誇張了……”林默有些哭笑不得的擺擺手,道:“彆的那麼玄之又玄,白了就是先打擊破壞對方的信念、認知等等,然後再趁其頭腦混亂,引導、灌輸給對方一些東西,從而改變對方思想層麵的一些認知、想法等等,其實也就是忽悠饒手段。”
稍微解釋零兒,林默有些意外的看向王守飛,笑道:“你這些日子進步很明顯啊!實話,我壓根沒想到在場還有人能看得這麼深的。
當然了,其實句實在話,我自己開始都沒往這麼深想,隻是隨機應變,摸著對方思路、軟脅這些東西,一陣打擊和戳人痛處,然後借著對方思緒,把夾雜的私貨混著為對方尋的借口理由引導灌輸回去進而達到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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