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才是說殺我們,是留下那人說要解決了我們,但來那人好像說來不及先守住什麼的,聽動靜好像是強行把人拖走了。
他們說的是日語,我也就勉強能聽懂的水平,他們好像已經察覺我們中有人能聽懂,這兩天交談開始避開我們,不避著時,交談中也夾雜著方言口頭語,我也就連蒙帶猜聽個隻言兩語…”
這家夥說起話來有氣無力,勉強說清了那兩次交談,後麵的語言就組織得有些顛三倒四了。
林默沒再繼續詢問對方,寬慰關心幾心,便找上剛才交流的研究員繼續問詢一些緊要內容。
先問了下這位學員的情況,主要就是對方懂日語這點,就對方所提供的情況,林默感覺問題不大。
學員家鏡優渥,高中時家中就籌劃著送其去日本留學,早早找人修習了日文日語。
不過學員高三那年,恰逢九一八,他不願意去了,父母後麵通過渠道了解到,日本那邊排華情緒高漲,針對華人及留學生的迫害時有出現,也就同意對方在國內考學。
目前就讀於國內某知名大學工礦相關專業,大學二年級,這不署假需要實習,而這次的大規模堪探活動,地質所向相關院係提供了實習名額,選取成績優異者加入探礦隊實習。
“你剛才說,他們盤問審問你們,都問什麼內容?你們有提供交代嗎?”
“…都是關於家庭情況啊、住址啊,平常學些什麼研究些什麼,這次的目的有什麼發現啊…反正亂七八糟什麼都問,自己的其他人的都打聽。
至於交代,哪敢啊?我們進山撞上他們,直接便殺害一人,隻是想要理論幾句又被迫害一人,這些人就是沒人性的畜牲,還問你家庭住址,這誰敢說?
至少之前是,這些家夥還給你裝起狼外婆了,一臉和顏悅色的跟你打聽詢問,還厚顏無恥的說什麼不想傷害我們,結果就是給我們喝臟水,真是……
直到一二個小時前吧?他們露出了真麵上,開始給我們上手段,威脅恐嚇動手都上了,到槍響後下手更狠。那石洞裡沒光線什麼,時間我也無從判斷。
一定沒人開口交代過我不敢保證,但就算說了,大部分內容肯定也是胡皺亂扯的,畢竟我們心裡很清楚,沒人搭救我們大慨率是活不了的。
反正我們也是剛從各處而來,集合搭夥沒多少時間,相互之間說不上了解,就算瞎扯一通,對方短期內也不知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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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同學那個情況,也是知道他能聽懂那些人說話,才把那段舊事經曆透露告訴給我們,大家其他更私密的事我們就更不清楚了,更彆說向對方提供其他人的情況。”
林默很好的伴演了聆聽者的角色,沒有隨便插話打斷,不過除了時不時點頭,林默餘光也在時刻注意著現場其他人的一舉一動。
直到研究員碎碎叨叨說完,林默才開口詢問了些細節,補充上了些內容。
道了謝,給大夥都散了煙點著煙,林默最後才走到那位帶隊老專家身邊。
“教授,不知能否單獨到一邊聊一聊?有些事必須得跟您談上一談。”
老專家沒多說什麼,黯然的長吸幾口,默默往一邊走去,林默也靜靜跟隨在身旁,直到走出一段距離,對方停下後才開了口。
“老先生貴姓?”
“…林…免貴姓林,林季榮,雙木林,禾子季,繁榮的榮,光緒十年生人…”
老專家不僅表明了身份,還將生辰履曆粗略的說了清楚,沒讓林默一點點去試探盤問。
對方是世紀初留洋學生,歸國後大部分時間在東北工作,就職工礦業公司、部門及教學機構,從事礦物堪探研究、礦產開采加工、工礦機械冶煉研究、工礦類學生技工培訓教學等等。
林季榮從事的行業工作類彆涉及麵很廣,貫穿了從探礦到采礦再到熔冶一整個工礦業上遊領域,九一八前主要供職於東北軍工礦軍工等工業門類的上遊行業。
知識麵涉及麵廣,而且各領域的研究都不淺,妥妥多麵手,但涉足領域不少,反而讓他在單一領域裡沒多少名氣。
或者說其多數時間都在默默修習研究,而且是在多個領域內,當然不是閉門造車,肯定與外界有交流溝通,但卻被分散到了名行業領域內,跟很多單一領域研究者交集不多,知道了解他的人少了,名聲自然傳不出去,當然肯定也有他並不在意這些東西的原因。
九一八後,他隨隊南撤,後入職於地方專科學校,擔任教授,為在校工礦類學生進行教學工作,此次受邀成為探礦隊領隊,帶隊開展探礦活動。
南京國民政府這邊,軍工領域吸納了一批東北南撤的專家,其中自然有人知道他的本事,便尋上其帶隊替對方來此堪探一番。
堪探目的,剛才那位研究員說的並不齊全,兵工署一些外行人,見南京周邊分布著不少高品位的鐵礦,想讓他堪探一番,看看就在浦口旁邊的老山區域,有無未被發現的鐵礦床。
如果能夠在此發現值得開采的鐵礦床,就近供應鐵礦石,那對方提出的鋼廠方案,能夠成功的幾率能增加不少。
不過林季榮在礦學尤其成礦學方麵浸淫極深,粗略了解了此地地質情況,就知道基本沒戲。
不過又不好直接拒絕對方的請拖,林季榮便轉變了方向,主要堪探老山地區石灰石、白雲石分布品味情況,看能否尋到值得開采的石灰石、白雲石礦區。
石灰石、白雲石,是鋼鐵冶煉的重要爐輔料,尋到也能給對方一個交代,而石頭崗及附近就是品味不錯的一個石灰石,不料卻在此遭遇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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