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一個烤架,就讓林默釣的那條翹嘴站占滿了,後廚的人正圍著忙活兒,雖然他們可能也沒這種經驗,搞得略微有點狼狽,但相比他們這些不懂廚藝的,肯定是專業人士能弄得更好。
他釣的草魚、黑魚,也整條弄燒烤了,至於其他大魚,多數要麼太大烤不動,要麼不適合烤來吃,多數做了煎魚炸魚。
林默給大雞腿上了料汁兒、刷了醬,等過了一會兒,讓麵皮軟內裡涼些後,才一口咬下一大塊,相較於什麼酥脆,他更喜亨受味覺的刺激。
不用擔心吃不完,在場的人多數軍人出身,有幾個不是大肚漢?林默端來的兩大盤炒粉,你一大口他一大口,林默還沒嘗味兒,就隻剩點調料了。
吃著燒烤鹵炸,吹著習習微涼的清風,天色漸漸昏沉,月顯而星現,若非不時飄來油煙嗆你一下,那還真是一副絕美篇章。
“你們也彆一直忙,該吃吃該玩玩兒,東西已經夠多了,我們也能自己動手!”
“…好…”廚師也沒客套,除了不時照看下火上還烤著的,便也自顧坐了下來,吃吃喝喝吹牛打屁不停,訓練學習,眾人湊在那屁大地方個多月,早熟了。
“…唉呀…總算好了…”閒了好一會兒,廚房到烤架上看了下,總算把一直烤著的翹嘴取下端上了桌。
這家夥肥,肉比較厚,隻能文火慢烤,不然很容易表麵焦糊裡麵還不熟,烤了老半天,費了好一通功夫才整好。
林默先嘗了口,沒得說,對得起費的這番功夫,林默把廚師喚來讓他們也嘗嘗自己的成果,也紛紛點頭。
“行,先分一下,把沒吃那麵給船方送去吧!”船員們都沒有上來,不是在崗位上保證船行,就是在一層應付一些好奇的,配合船頂的燒烤會唱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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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辦事兒,自然不能虧待了人,之前弄好後便分出送去了是夠的量,這個確實不賴,有好的自然也得讓人嘗嘗,反正也就隻夠一人一兩口,有這一半沒這一半,也都隻能嘗下味兒。
“…好了好了…”翹嘴嘗完,林默壓了壓手,道:“馬上要進常州了,大家收著點兒、裝著點兒,彆跟之前那般放浪形骸了。”
“…哈哈…”有人哈哈一笑,有人笑得有點尷尬,不過都馬上進入狀態,裝了起來,一個個輕手輕腳、慢手慢嘴,夜色下,端得一副文雅資態。
船頂是能拉線上來掛起燈的,但掛來乾啥呢?給蚊子當路燈嗎?無燈蚊蟲都沒少聚來,開燈那是嫌太舒坦了。
沒多大會兒,燈火明亮的城區映入眼簾,水道上大小船隻也多了起來,船速放得更慢了,一條小船搖著擼追了上來,一個二十出頭嬉皮笑臉的家夥,探頭探腦,在餐廳船舷後麵不遠往裡張望。
“乾啥的?彆打歪主意。”船舷處,船員厲聲訓斥,但青年嬉笑著一臉不在意,快束搖擼來到船舷外。
“沒歪心,就是你們船做啥東西吃?剛在後邊聞著味兒,把我饞得咽口水,追上來想瞧瞧。”
“那不用瞧了,都在船頂上的呢!你瞧不見的。”
“都是啥大人物在上麵,聞著全是肉味兒,煙都是油的。”
“…那自然…”臉員一臉的傲然,鼻孔朝天,扔給青年一根煙,道:“上麵全是公子少爺,在船頂聚會吃燒烤呢!燒烤不烤肉,難不成烤大白菜啊?”
“…對對對…”青年趕忙堆笑著回應,又問道:“那船上怎麼不開燈啊?黑漆漆的一點都看不清,剛才您一開口,差點兒把我腿給嚇軟。”
“感情你小子也會怕啊?看你一直嬉皮笑臉的,還以為你是打啥歪主意的,原來真是個嬉皮臉,把老子也嚇一跳。”
船員說著,腿挪開,將藏在腿和舷杆間,手臂粗的一根木棒,給放回了身後,看得青年張大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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