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點頭,繼續道:“美國在銀價上做的文章,我猜測影響應該已經外溢到了旁邊的產銀大國墨西哥,導致他們內部的一些人也摻合進了一些事情中。
戴維所謂的中人、抽水生意,估計就是在替美國國內的某些人或某些勢力或什麼利益同盟辦事,為的就是將白銀輸送至這邊,或者說讓白銀離開墨西哥。”
林鎮平聽完,想了好一陣,還用林默的思路進行分析,可惜完全跟不上林默的思維,想不出這麼個結論從何而來。
“他們這麼做,又有什麼目的呢?感覺好像沒什麼用啊?”林鎮平坦坦蕩蕩的開口詢問出聲。
“這件事開始的時間點,是在銀價剛破七十美分之時,但一番倒騰把銀運過來,加上準備、裝船這些估計至少二十天,往前捋二十天時間,銀價還未正式突破六十美分價位呢!
而銀價六十、七十美分價位後是什麼走勢,一路長鴻瘋狂上漲,所以肯定有拉高銀價的目的,而大資金的輾轉騰挪比較慢,墨西哥離得太近,一旦內部某些人無法忍受高企的銀價,突然將墨銀放進去,很可能把他們自己埋了,所以要將銀子儘可能送得遠一些,給他們自己反應應對的空間。”
林鎮平聞言皺了皺眉,開口說道:“這也對不上啊?墨西哥有那麼大產銀量,再加上從美國輸送過去的,白銀數量肯定不低,並沒有那麼大量白銀送來國內,真有那麼多估計國內銀價也崩了。”
“…這沒錯,但誰說就一定要把銀真送過來呢?”林默說完,笑著取出兩張報紙放在林鎮平跟前,指了指大肆報道的中國投機盛行大量購入實物白銀的頭版消息,又指了指另一張報上邊邊角角一則又短又小的簡訊。
“一條運送大量現銀來華的貨船,在夏威夷附近出現故障,裝載大量白銀停泊於夏威夷港口檢修,還有這張報紙,上麵也刊了一條轉道歐洲往印度送銀的銀船,因天氣原因停靠在了大西洋上的亞速爾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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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跟我們一樣是用銀存銀的大國,一億盎司白銀也隻有兩千多噸,隨便一條遠洋貨船便能輕易運走,而這兩條都是噸位巨大的大貨輪。
當然,他們不可能按貨輪裝載量來運銀,應該隻是用這種造價昂貴的大貨輪裝載,避免船主這類人打船上白銀的主意,但也側麵說明船上裝載的白銀絕對不少,而船可能還不止這兩條。
至於為何要真送一些白銀過來低價賣與我們,估計完全是想把現在銀價上漲的黑鍋扣到中國頭上,等戴維從我們這裡把銀運回去,又能把銀價下跌的黑鍋甩過來,把自己摘得乾乾淨淨。”
“…#…”林鎮平忍不住叫罵出聲,反應過來,有些尷尬解釋道:“我就說感覺這家夥不對,好像沒說實話瞞著什麼,原來居然是這事!用不用想辦法阻止他?”
“…沒用的…”林默搖頭,解釋道:“這說白了,就跟我們將錢變合法一樣,一種掩人耳目的形式過程罷了,何況媒體喉舌掌握在他們手上,就相當於嘴長他們身上,沒做也能說你做了,再者上海還有各路洋人勢力,難不成我們還能全部阻止了?
還是盯好戴維動向吧!他的動向應該關乎到美國甚至世界銀價後麵的走勢節點,其背後的那些大資金,應該會在這之前結束布局,由他來推銀價最後一把,他也是個背鍋的。”
林鎮平聽得有些無奈,他還說呢!怎麼這戴維老感覺怪怪的,掙錢了也板著張臉,甚至是不時在那唉聲歎氣,感情他自己也是那顆棋子,還是用來背鍋的。
掙錢掙得好好的,結果一口天大的黑鍋從天而降,你還不得不背著,而且比國府背的黑鍋還穩當,好歹國府確有林家等人在其中搞了事,而且這怎麼說也是一個國家,最多用來在暫時引導轉移一下大眾的視線、不滿,不可能真把鍋給扣著不放,甚至事後還可能給你澄清是誤會,而他不同,估計是真要當鍋丞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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