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嘀嘀咕咕一番後,薑筱便帶著柳少霖除了帳篷,朝著那狼嚎的方向走了過去。兩人走到一處空地前,等周圍的嚎叫聲越來越大,兩人眼神也不由開始四處搜尋,然而卻並未發現有狼群或者野獸出沒,更沒有什麼魔獸。
薑筱見此情形,不由衝著柳少霖道:“看來我猜的果真沒錯,一會兒記得小心些,不要著了,人家的道。”
柳少霖嗬嗬笑道:“姐姐放心吧!我雖然平日少了些,關鍵時候還是挺靠譜的,如果真有那些不長眼的人,還想一個進來挑釁的話,我可不會放過他。”
兩人交談的話音剛落,一個巨大的金鐘就從他們頭頂罩了下來,兩人想也未想就飛身躲開了,然後兩人幾乎同時回身朝著那金鐘罩下的方向就是一陣靈力輸出。
好幾道紅色和金色的光芒,就朝著不遠處的大樹旁擊了過去,不消片刻便傳來了一聲悶哼。
兩人俱都麵色冰冷的往那棵樹走了過去,果然便看到了躲在樹後麵,捂著胸口麵色糾結的蕭哲。
若是從前看到蕭哲這般模樣,薑筱多少會有些心疼,如今卻隻覺得他是活該,心裡也是不住的嘲諷。
“這一段時間不見,師兄你的手段還真是一如既往,沒有高明到哪裡去,而且還越來越卑鄙了!怎麼?你是忘了宗門的長老會通過一排察覺到你的一舉一動嗎,還是你已經把一排給藏好了!”
蕭哲:“……”
蕭哲沒想到自己的盤算,竟然就這樣暴露了,一時間有些惱羞成怒,卻還是咬著牙問道:“你早就知道這是我的算計,那為什麼還要出來?
而且我父親給的靈寶可是我蕭家的家傳,一般人決不能輕易躲過的,你到底是怎麼度過的?”
蕭哲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憤恨驚懼的同時,也想知道真相。
薑筱淡淡一笑道:“師兄既然這麼說,那我可能不是一般人吧!”
蕭哲對這說法嗤之以鼻,薑筱心裡歎息一聲,卻明白自己說的絕對是真話,她之所以躲過了這金鐘,沒被困在裡麵,就是因為她前世曾被困過,所以破解方法,她早在前世就已經研究出來了,吳京躲開自然不在話下。
而薑筱之所以會被蕭哲困在這靈寶金鐘裡,就是因為前世她有一回跟白瑩瑩吵架,白瑩瑩突然暈了過去。
請了大夫來看,都說是怒極攻心的緣故,蕭哲覺得這都是薑筱的錯,所以把他困在金鐘裡三天三夜,甚至連口水都沒給她喝。
薑筱想起這些事情,眼裡閃過一片寒芒,也不在同蕭哲拉扯,直接冷聲道:“不管你信不信,這金鐘我是已經破了,師兄溉然技不如人,那是不是也該承擔一下愚弄彆人的後果。”
話音落下,也不等蕭哲反應,抬手之間一朝浴火鳳凰就招蕭哲擊了過去。
蕭哲許是沒想到兩人正說著話薑筱竟然在兩人說著話的時候,突然出手,根本沒來得及躲,很快便被打翻在地,他在雪地裡吐出一口血來,臉上也長了一些雪,頓時一張臉又紅又白的,狼狽極了。
薑筱見此心頭的語氣,這才疏解了一些,衝著依舊紛紛想要上前補上幾招的柳少霖道:“行了,就這麼一招,已經夠他喝一壺的了,要是你再動手的話,真把他打個半死也是個麻煩,就先這樣吧!”
柳少霖卻仍舊不解氣,上前狠狠踹了蕭哲一腳之後,才道:“真是便宜你了,下回千萬彆再放到小爺手裡。”
話音落下,傲嬌的抬了抬頭便要拉著薑筱離開,薑筱被他模樣逗得噗嗤一笑,先頭那一縷莫名的沉重就這樣消失不見了,連離開的腳步都輕快了不少。
蕭哲卻依舊在不甘心的大喊:“薑筱,你敢把我打成這樣,你就不怕我回中門的時候告狀嗎?”
薑筱語氣淡漠:“你要是敢你就去,我還從來沒聽說過,心生惡念打不過人家就上趕著去告狀的。”
薑筱的聲音很輕,蕭哲的很仔細才能聽清他說的話,但聽清之後臉色翠也是漲的通紅,心裡又怒又酸又苦。
因為薑筱說的的確是實話,他不敢把這件事情拿回家門去說,或者說就連宣揚都不敢宣揚一下。
畢竟這陷害同門的罪名,他可承擔不起,蕭哲想通了,這一點後心裡越發憋悶,但也隻能自認倒黴。
就在他打算起身回去療傷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剛才已經被打傷了經脈,又剛好在雪山這樣寒冷的地方,現在已經是全身僵硬,就是想動都動不了。
蕭哲就隻能在雪地裡呆了一晚上,把經脈都凍出了問題,在之後的一段時間,為了讓眾人察覺事情的真相,也隻能偷偷躲著,你自己修煉恢複元氣。
薑筱也算是間接報了前世的仇,這是後話不提。
薑筱跟柳少霖休息了一晚之後,第二天便接著開始尋找魔物的蹤跡,隻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雪山這麼大兩人卻又在走了沒多久之後,又碰上了白瑩瑩等人。
薑筱閉了閉眼,語氣略帶幾分無奈道:“看來我還真是命中帶煞,不管在哪都能碰上煞星。”
柳少霖也是眼神不善的瞪著白瑩瑩等人,還下意識的護在了薑筱麵前,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這是在防著幾人會傷害薑筱。
玉衡山眾人見狀,臉上頓時都浮現出一言難儘的怒意。
白瑩瑩昨晚用係統查了一下柳少霖的氣運值,發現這人是僅次於聞人淵的天命之子,心裡更加下定決心一定要將對方喜歡上自己,然後獲取氣運值。
此時看著柳少霖竟然如此護著心中自然是憤恨無比,隻是麵上沒表現出來,反而還溫溫柔柔的:“師姐,你怎麼這麼說呀?實話說我跟師兄們就是來找你的,你們不知道昨天晚上四師兄不知道是不是被妖怪偷襲了,受了重傷,就這麼在雪地裡躺了一晚上,早上被發現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好了,隻能先行離開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