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經過剛才的事都有些頓悟,再加上的確有些忌憚他的實力了,所以一個個都低著頭應諾:“是,弟子明白了。”
薑筱看已經徹底鎮住了他們,也就微微頷首走回了太師椅上坐下,開始百無聊賴地盯著幾人抄經,神情頗為安泰。
然而白瑩瑩卻是被剩下的情景氣得要命,低著頭一言不發,然而眼裡卻染上了瘋狂的嫉妒,也在心裡不停問係統:“到底怎麼回事?薑筱成為講師了你為何不告訴我?還有他手裡怎麼會有這麼多寶貝一件接一件的。”
係統聲音冰冷:“宿主在你來到這世界之前本桶就提醒過你薑筱是天選之女,生來便賦有幸運,你要想成為真正的主角,就隻能奪取她的氣運。”
“所以薑筱變得這麼強不是我的錯,反而是因為你辦事不利,沒有把他的潛能過來所以才會讓他越來越強大,這與本統無關。”
白瑩瑩聞言目呲欲裂,要知道他自從來了這個世界之後,騙子發的把自己當成了女主角,所以哪怕係統提醒過她薑筱其實是幸運的天命之女,她也沒太放在心上,無非覺得是自己的踏腳石罷了。
如今聽了這話,再看薑筱已經脫胎換骨的模樣白瑩瑩心裡簡直嫉妒的要發瘋,但是她也明白自己現在決不能再強出頭,隻能低下頭裝作在抄經,然而薑筱卻注意到,她握筆的手繃的死累,隻怕是在排泄怒氣。
薑筱不如勾起一抹極淡的笑容:這就受不了了?總有一天她彙報了前世之仇讓薑筱在他麵前永遠抬不起頭,永遠都要仰望她。
薑筱心裡思緒紛雜,倒也忘記自己來這青雲堂主要還是要擔起教導之責的,所以即便他對著許多人都沒什麼好感,但在坐了一會之後還是慢悠悠的走了下去,開始觀察眾人所寫的清心咒。
不得不說剛剛薑筱手點的相給他們的震撼可不少,雖然這一個個的,估計都在心裡抱怨薑筱實在太過嚴苛,有假公濟私的嫌疑,但也真的存了,好好學習清心咒的心思,所以許多人還是抄的特彆工整。
隻是走到輕寒那一處的時候,薑筱卻是忍不住眉頭深鎖,而後便冷聲道:“輕寒公子之前誇下海口說自己會清心咒,結果最先被心魔蠱惑的人,卻成了你。”
“如今依非但不好好抄寫,一手字本來跟狗爬似的,看來輕寒工資也不過如此呀,一點上進心都沒有,像你這樣的人也配當峰主的首徒嗎?”
輕寒臉色漲得通紅卻還是支支吾吾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剛從魔怔裡找出來,手上沒有力氣,這才會如此的,還請講師寬容一二。”
輕寒話說的卑微,臉色卻是十分屈辱就連雙手都緊緊握成了拳。
薑筱不用想都知道,他是覺得自己在故意為難他,又忍不住冷笑道“彆人中了香粉,不過須臾便可恢複正常,輕寒公子卻是喜酒還沒能走出來,可見你的心性的確是浮躁至極。”
“既然如此,你今天便比旁人多抄一半吧,也算是磨磨你的性子。”
薑筱隻要一想到自己前世在輕寒身上吃的虧就忍不住想要揍他一頓,可偏偏如今還單著個同門的名頭,他也沒法子,既然如今有了借口薑筱自然不會心慈手軟。
更何況他說的這話字字句句都屬實,半點都沒有錯怪了輕寒,要是他能按照自己說的去好好靜靜心,把白瑩瑩這個魔怔給忘了,舍不得還是救了,他自己也能少造些孽障。
薑筱這些想法輕寒可不知道,聽了她的話後輕寒便忍不住怒瞪著薑筱,咬牙道:“你彆太過分了,我已經進你是我的講師,禮讓你三分,你怎可如此咄咄逼人,不識好歹。”
薑筱隻是淡淡的看著他,一言不發。
果然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就算是知道自己說的話是有道理的,輕寒最注重的,還是他的麵子,沒有跟白瑩瑩之間並不存在的狗屁情義!
真是可笑也不知道,若是輕寒知道自己前世正是死在這個一心維護的小師妹手裡,還會不會因為白瑩瑩的緣故試試處處針對自己。
不過不管他知不知道後不後悔,薑筱越是不想想前世那般受她的氣了,二話不說便是一個大耳光抽了過去。
輕寒捂著臉不敢置信道:“你…你憑什麼打我?”
薑筱淡淡一笑聲音透著股寒意,看向清寒的眼神也是冰冷至極:“今日自從我進了學堂,你就一而再再而三的多番挑釁我,我原本念著自己是第一次上課,對你寬厚些,沒想到你是真把我當成軟柿子捏了,什麼話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口,你真的以為今天的事情鬨大了,對你會有半點好處嗎?”
一麵說著,薑筱一麵又補了輕寒一個耳光,然後厲聲道:“剛才說要打賭的是你們,現在既然輸了,那就得願賭服輸,按照我的方法來學習,還希望座位,不要當一個言而無信的小人才是。”
眾人聞言都低下了頭,輕寒雖然還是有些不服氣,但也隻能憤怒地瞪了薑筱好幾眼,低聲嘀咕了一句:“算你狠!”便低下了頭繼續抄寫起來。
薑筱看他們不在作妖也懶得再管,電也開始打坐修煉起來。
很快,一節課便過去了,薑筱完成了任務,隻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叮囑一句:“彆忘了明天把你們的清心咒交上來。”便離開了,還真是一刻鐘都不願意多呆的。
等她人一走輕寒就摔了手裡的筆,怒喝道:“太過分了,她這算什麼東西,要不是機緣巧合之下拜了聞人長老為師,現在我的截屏還比她高呢她要是在我麵前擺起款來了。”
輕寒越說越是氣憤,臉色也逐漸猙獰起來,許久之後他才咬著牙看了在場所有人一眼,恨聲道:“不行,我越想越不能就這麼饒了薑筱要是我們真在這個時候認輸了,以後他還不真的騎在我們頭上作威作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