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沒那麼累,下午還去散了步。
隻不過是沿著湖邊。
一直走到了對麵的大宅。
溫布爾登是他母親的莊園,戴安娜夫人從高外祖母那繼承來的。
親友們為了這對新人相處自在,沒來打擾。主宅邸是空置著的。
她每次過來,都住的右側的一間臥室,金藍的配飾,一直為她保留著。
從這裡能遠眺湖泊到遠山的布景。
景色最好,他從十年前就種了一排栗樹,長成後參差著,補齊了一環。
卡文迪許頭搭在她的肩上,兩人安靜地看著風景。
他比量著,她第一次來溫布爾登時,才五歲,這麼點高呢。
說著抱起她,他總喜歡這麼攬著腿,把人扛起來。
艾麗西亞一開始會被嚇到,現在習慣了。
他對她摟住他脖頸很高興。
“我能吻你嗎?”他詢問著。
我說不可以你會不吻嗎,艾麗西亞心想著,點點頭。
卡文迪許滿懷期待地把她抱在長窗的軟座上,他記得艾麗西亞喜歡整個人坐上去看書。
他有回在藏書室裡,和朋友說了好一會話。拉開窗簾後嚇了一跳,
“你在這多久了?阿莉。”
他懷疑被她聽去了多少。
十五歲的艾麗西亞,當時已經生得極為漂亮,跟她的父母一樣,是難得一見的美人。
不過他仍然把她當小孩子。
她半披著金發,“沒多久,正好聽到——”
他“噓”了一聲,拉回去,把她藏了起來。
“怎麼了,卡文迪許?”
他朋友過來拿本卷宗。
威廉卡文迪許站在那,姿勢隨意,實際遮遮掩掩。
她偏要一伸小腿,滿不在乎。
……
他和艾麗西亞間的回憶怎麼都說不完。
於是他反複地親吻著,移到脖頸。
她的手被他握在掌心,又到腰間。
艾麗西亞望著房內,掛著的普桑的那幅風景畫。
她第一次全身心地感受著,沒有走神。
她好奇她堂兄的感覺,為什麼一天比一天興奮,沒有厭煩。
她探究著,突然學著他的模樣,碰了碰耳邊。
這讓他的手捏的更緊,他抬起頭看她,帶著笑,更深地吻她,滿懷渴望。
……
他喜歡來她的臥室,出於一種領地意識。
那是屬於她的領域,就像每次的吻和侵入一樣,標誌著仿佛她也屬於他。
威廉卡文迪許更想把艾麗西亞帶去他的地方。
但她好像毫無興趣。
她更喜歡自己的臥室,就連相會的房間也要在隔壁。
艾麗西亞對這規律性的夜晚已經習慣。
用餐時她戴了一條瑩瑩的珍珠額飾,晃著那對寶石的眼眸。
在更衣室時候,他就過來吻她。
“今天晚上?”
“嗯。”
這樣的約定讓他覺得幸福。
艾麗西亞看著他穿著整齊地進來。
她堂兄的每套衣服,剪裁都尤其精致,每天領結的係法從不重樣。
他寬肩窄腰,腿長,有著一雙很適合彈琴的大手。
卡文迪許注意到她看著。
伸過來,白皙柔軟,由於經常騎馬擊劍,指側帶著薄繭,她輕輕握了一下,比了比。
他今晚沒那麼急不可耐,兩個人說著話。
直到艾麗西亞問,他為什麼不吻她。
他才親她的手腕,一點點到手心,目光始終沒有移開。
艾麗西亞又問他,為什麼不換好衣服再進來。
“你幫我脫。好不好?”
他相當直接,並著可憐的眼神。
他跟小狗不太一樣,他比小狗要求得更多。
卡文迪許是個很麻煩的人。
她想收回手,抽不開來。
“你自己脫的話比我還快點。”她蹙著眉。
“這不一樣。”
他把她的手放在身上,深色和潔白的對比,她掌心到指尖,都是玫瑰色的。
“我打的結不複雜。你隻要拉一下就行了。”
他聲音性感,堅持誘惑著。
艾麗西亞聽著漸沉的氣息。
她探進去,拉出被壓進短外套的領結,扯了一下。
紋絲不動,她不悅地湊近,仔細研究著。
他欲言又止。
“你不要說。”
她很快看出了怎麼解。
她沒有給人解過,他是第一個。
卡文迪許一挑眉,他很高興。
幾乎得意忘形。
握住了她的手,側頭用上唇摩挲著。
他多想讓她也渴望他。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