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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輕風暖陽送客歸,堂前跪拜祖宗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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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彭天明的冷汗直下中,四個人結束了一個嚴肅的中餐。陳鏑他們三個人是吃飽了,彭天明可就難說,買單當然是彭天明,誰叫他是鐵廠老板,本駙馬會給他家帶來財富與榮耀,請這餐飯隻是一個愉快的開端,後麵還會搶著請呢。這是後話。

回到旅店,小群說,剛才公子好有煞氣,那人嚇得臉都白了。嗬嗬,我們三人可都是殺過建奴韃子的。陳鏑告訴雙美,彭天明家的鐵礦與鐵廠對他非常重要,如果他們家抗拒,他說不定真會殺人,不管殺多少人。都必須拿到。過幾天我們三人去一趟他家,如果他家反抗,就動手殺人。陳鏑輕描淡寫地說著。

小二牽來馬,小雙指揮著把行李馱上馬。陳鏑將那杆槍掛在馱馬上,戰馬上隻掛了把佩劍。小群去結算,說有人替我們結了。

出發回家,在旅店門口碰見了一行給駙馬送行的書生。送到東門陳鏑他們上船過河。因為馬匹多,要過兩次船,陳鏑讓雙美牽著三匹戰馬先行坐船過河,陳鏑牽著四匹馬第二船過河。

站在船頭,陳鏑向各位送行的書生抱拳致禮,大聲告訴他們有時間過幾天來古寨參觀,絕對不虛此行,絕對勝讀十年書。

等過了河,陳鏑讓小群牽著馱馬走,問小雙會不會側身騎馬?小雙幸福地臉紅了,告訴公子沒關係,又不是第一次這種日子騎馬。想到前幾天小群一直跟我們這樣騎馬狂奔,內心裡充滿著愧疚,就跑到小群身邊愛憐地拍了拍她。

小群說,公子,你的娘子沒那麼嬌氣的。

過河之後,官道上行人稀少起來了。陳鏑讓小群去跟小雙同行,自己牽著馱馬走。小群卻告訴公子,這個時候小雙更希望的是公子你在她身邊。

小雙突然間加快了騎行速度,儘管這個區域沒有不安全因素,但為了防止小雙迷路,陳鏑與小群還是跟著提速。

三人七匹馬,在靜寂的鄉間官道小跑著。兩個負劍紅妝美女,長發隨風飄逸,吸引著官道兩旁好奇的目光。

快要從官道轉入鄉間小道時,陳鏑跟小群說了一句,他前麵去帶路,她們緊緊地跟著。然後夾馬提速,超過小雙。沒過多久就跑到了分路口,陳鏑在馬上持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等雙美趕上,陳鏑大聲說:“兩位娘子右轉,還有五裡路,就到家了,請。”

雙美也挺會配合的,在馬上抱拳致禮說:“娘子謝公子,有勞公子前頭帶路。”

三個人嗬嗬大笑,也引得分路口其他人大笑,這是在舞台上演戲的節奏呀。

一個路人突然上前說:“請問貴公子可是去古寨?那裡近來可是怪事連連,還有大老虎進寨吃牛喲。”

陳鏑用當地方言說:“還有老虎進寨子吃牛?”

得到肯定答複後,陳鏑讓小群與小雙並騎挨著走,把馱馬牽在後麵,陳鏑摸出手槍,打開保險。想了一下,又從馱馬上摘下長槍,如果真的遇到老虎的話,陳鏑想應該不會出什麼意外。因為真遇到老虎,馬匹會比人更先發現。因此陳鏑交待如果馬匹受驚,立馬下馬持劍護衛自已,其他的不用她們管,一切有他。

三個人沒有拉開距離地往寨子方向按正常行進速度推進。陳鏑儘量表現得鎮靜輕鬆些,以免雙美緊張。

越是靠近寨子,越是一種古怪的靜謐感,半下午的時光,村外路上竟然沒有一個行人。

終於進了熟悉的寨子。我的天啦,整個寨子,跟聲遠記憶裡七十年代初期的印象幾乎重疊。這可是明末呀,說明整個清朝和民國年間,幾百年沒有什麼發展,頂多是有些修補性建設。

再看聲遠老家的房子,幾乎跟聲遠讀小學時的格局一樣。

一個矮牆大院子,三棟磚瓦房並列著,中間的那棟是七廂兩進兩層,左右兩棟是三廂兩進兩層,青磚灰瓦白縫牆。此時,中間那棟是主人一家起臥生活,右邊一棟是書房。左邊那棟可能是傭人起居生活。當然聲遠生活的時代是,聲遠家隻住在左邊的那棟三廂屋,中間那棟被政府沒收做了學校,右邊那棟被政府沒收做了大隊部。聲遠從小就厭惡政府那套隻知奪取,不知組織村民修建的傳統惡習。當年,基層政權建立之時,村裡有大把的勞力,山上有大把的樹木,打磚燒磚建房,完全可以在一個冬閒時間修建好學校和大隊部,但大隊一直在沒收的民居裡苟且了二十幾年,冬閒時間閒得無聊就三頭兩天開會學習,一張報紙能讀一天。

不同的是,院子後麵是蔥籠的竹林,而聲遠生活的時代是一個大的曬穀坪。

透過竹林,陳鏑隱約看到了他想看到的東西,一路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陳鏑用手中長槍指著三棟房子,告訴雙美:“親愛的娘子,我們到家了,這就是我們的家。”

騎馬到院門前,三人下馬,奇怪的是,還是半下午的,院門和大門卻關著。陳鏑用力叩著院門,並大聲喊道:“雲公,我是陳聲遠,我回來了,請開門。“

沒見院門開,沒見屋內回答,卻引來了一隊持著紅纓槍的青壯村民,一上來就將陳鏑他們團團圍住房。

見這架式,雙美頓時抽出背上長劍,陳鏑趕緊大聲喊道:“都是自家人,不可動武。”

聽公子一喊,小雙把劍收了,小群隻是將劍提著並沒有收起,向前一步護在陳鏑右側。

鄉丁頭目用紅纓槍指著陳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我們寨子?有什麼事叫我叔叔家的門?”

嗬嗬,一上來就三個‘什麼’。

陳鏑嗬嗬一笑,說:“對麵可是權虎公?如果我說我是這個院子裡的後人,你肯定不相信。但這是千真萬確的事實。”陳鏑一看對麵頭目的臉型,結合族譜上讀到的信息,陳鏑十有**地肯定他就是權虎。

“胡說八道,你說你是這個院子裡的後人,我怎麼不認識你?”權虎生氣地喝道。

小群一聽,跨步上前,挽了一個漂亮的劍花,沉聲喝道:“膽大奴才,竟敢這麼對當朝駙馬爺說話,是活膩了嗎?”一路沒有看到小群如此憤怒。

嚇得頭目及手下自動往後退了一步。

陳鏑趕緊說:“小群不可無禮,他們都是長輩。”

聽陳鏑說到自己是這個院子裡的後人。大門就打開了,走出一位老者,陳鏑一看,就肯定就是顯雲公咯,跟後世陳聲遠自已父親五十多歲時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聲遠家大多是單傳,偶爾一代有兩個男丁。但每代的女孩蠻多,因此姑姑多。從聲遠往上,到顯雲公十幾代人,僅聲遠父親那代才有兩個男丁。

陳鏑估計,聽他說到自己是這個院子裡後人,雲公立馬開門出來,是因為從顯雲公往上數七代,出現過一回一代兩個男丁,但這一代的弟弟不知所終,在家譜上隻有四個字,“隨軍而去”,這是這個家族裡的一個迷,有幾種說法,其中一種就是做了上門女婿。按時間推算,失蹤時間正好是洪武帝在南方造反的年代。

雲公說:“貴公子說自己是這個院子裡的後人,可有什麼憑據?”

陳鏑把手中長槍收起靠在院牆上,然後對雲公說:“雲公附耳過來,我跟你說個家裡傳媳不傳女的秘密。”

隔著齊胸院牆,陳鏑在雲公耳邊,輕輕地說了家裡的那個傳媳不傳女的那個秘密。

顯雲公臉色頓時大變,隨即由恐懼轉欣喜,忙亂地將院門打開,嘴裡喊著:“請公子進門回家。”

陳鏑補充道:“雲公,還有我的兩位娘子。”

顯去公再說了一遍:“請公子帶兩位娘子進門回家。”並對外麵的人喊道:“權虎,還不趕緊幫我家公子與媳婦牽馬。”對屋內大喊:“老婆子,還不趕快叫所有人一塊出來迎接我們家的公子與新媳婦進門回家。”

頓時,外麵的青壯收起槍幫陳鏑他們牽馬。裡麵的人跑出大門,兩個年長婦女分彆上前執著小群與小雙的手,說,新媳婦回家,好呀好呀。

陳鏑則抱拳行禮,大聲喊道:“聲遠及兩位娘子拜見各位嬸嬸姑姑。”

進了院門,陳鏑從馱馬上取下那份祭祀的物品,交給顯雲公,讓他主持儀式,他要帶兩個新媳婦行拜祖之禮。

家裡拜祖的儀式陳鏑很熟悉,每年都有舉行。因此等顯雲準備好儀式後,陳鏑拉著兩個娘子先站在堂前祖宗牌位前,等雲公司儀。

上香。喊醒祖宗。三跪九拜。敬酒。嗚炮。禮畢。

儀式完畢。陳鏑對雲公說:“我是這個院子的後人,可能要在這兒生活一段日子,最少三年,最長四年,因為兩位媳婦是遼東人,她們的飲食習慣跟我們這邊不同,因此我想單獨起火生活。今天就將行李放在書房那邊屋裡,等請人將左邊的那棟清掃粉刷好後,我們就在左邊那棟生活。可好?”

“公子不急,先將行李搬進右邊書房吧。權虎,你叫手下搭把手,幫公子安置一下行李。餘管家著人去喂公子媳婦的幾匹馬。公子與媳婦進客廳喝茶。”雲公安排著。

小群小雙關心著行李,陳鏑則關心著後麵竹林的東西。因此也就沒有誰去喝茶。

在去書房那邊時,陳鏑問顯雲公:“怎麼半下午就關著大門?”

“唉呀,公子你是不知道呀,近一個月來,怪事不斷,首先是一堆怪裡怪氣的鐵家夥突然從竹林裡冒了出來。誰也不能靠近,想靠近也沒這個膽量呀,有一隻王班守著呢。寨子裡權虎他們想辦法去搞它,結果差點被咬了。請獵戶過來吧,他們又說師傅傳下來的,王班不能打。幸好隻要人不靠近那堆鐵家夥,它也不理你。最近連續幾天吧,有隻吊睛大虎天天晚上在寨裡轉悠,咬走了幾頭年豬,咬死了兩頭牛了,來了就跟那隻王班對吼。”

小群和小雙聽得入神,陳鏑就告訴他們,王班是當地人對狼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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