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到狼,小雙說:“公子,剛才我看到了一隻狼,就在你叫門的時候,有隻狼跑了過來,站在院牆角上望著你,當姑姑大聲一喝時,它就往後麵跑了。”
陳鏑趕緊問什麼顏色的毛?
小雙和其他幾人同時說道,背是黑色的,下麵是黃色的。
陳鏑趕緊說:“小雙,你去安置行李,小群跟我去後麵竹林,認識一個新朋友。“
沒等他們反應過來,陳鏑拉起小群就出院門,然後往後麵的竹林跑去,在路上,陳鏑告訴小群,他一路急行南下,就是擔心竹林裡那堆東西。現在有他的狼狗守著,肯定萬無一失。
看到後麵那堆東西,小群疑惑地說:“公子,你說這些東西是你的???”
陳鏑點點頭,然後大喊一聲:“門捷列夫。”
那隻狼狗迅速跑到陳鏑跟前,但依舊不敢接近。這隻兩歲大公狼狗是聲遠在後世的寵物,取了個名字叫門捷列夫。經常帶在副駕位出去玩,在學校所有學生老師把這隻狗狗當朋友。
陳鏑再叫了一聲門捷列夫,是你老大我呀。
狼狗聽出了了聲遠的聲音,直接衝到陳鏑懷裡,發出聲聲象受了委曲孩子般的嗚咽。
好了好了好了,門捷列夫,老大知道你受苦了。下來,老大有事要忙了。
狼狗搖著歡樂的尾巴走開了,陳鏑領著小群掀開蓬布,在兩部挖機的隱蔽部位處,找到所有機器的鑰匙。
對疑惑滿眼的小群說:“親愛的,我放心了,接下來建奴韃子該睡不覺了,如果不投降,就全得去死!如果殺了我父親,那麼我要滅他的種。”
繼續掀開蓬布,找到一個大鐵櫃,陳鏑用鑰匙打開鐵櫃,滿滿的一櫃東西,陳鏑拿出另一支軍用手槍,問小群說:“小群,還記得怎樣用嗎?”
小群點點頭,陳鏑便將手槍和槍套塞進她手裡,說:“小群,這是你新的防身武器了,槍裡裝滿了子彈,平時千萬不可將槍口對著人,包括自己。”小群機械地接過手槍和槍套。估計是陳鏑的這一切讓她困惑了,疑惑了。這很正常。
攬著小群往家走,狼狗在前頭搖著尾巴,歡快地開路。
回到院子裡,大家驚恐地看著狼狗。陳鏑摸著狼狗的頭說:“大家不要怕,這是本公子養的寵物狗,它叫門捷列夫,不咬好人的。小雙過來,你摸一下它,叫一聲它的名字,門捷列夫,它今後就會跟著你,保護你。”
小雙膽怯兮兮地慢慢靠近公子,吥,靠近狼狗,然後輕輕地用摸了一下狼狗的頭,狼狗友好地向小雙搖了搖尾巴。小雙再大膽地摸了一下狼狗的頭和背,喊了一聲“門前獵戶”,狗狗遲疑了一下,望了一眼陳鏑,陳鏑給了狗狗一個去小雙腳下的手勢,狗狗溫順地躺在上雙的腳跟前,並用身子去蹭小雙的腳背。
看到這一切,家裡的那些小姑姑們一頓歡呼,都想過來摸一下狼狗,但沒有一個有膽量真的過來。
陳鏑大聲說:“小群、小雙兩位娘子,本公子帶著你們兩個娘子回家,是大喜之事,喜事就要發利是錢。去把銀子取來,那些幫著搬行李的鄉親,每人一兩。家裡小孩子每人一兩。大的姑姑們和嬸嬸們每人五兩,不,嬸嬸十兩。家裡的男人,雲公與彰公子就免了。“
大家都開心,特彆是那些小女孩,還有權虎和那些手下。
在雲公眼神的允許下,兩代四個嬸嬸接過十兩銀子也是滿心歡喜。兩個長輩嬸嬸,也就是顯雲公的兩房夫人,隨機應變地退下手上玉鐲,給小群與小雙一人一隻,小群用眼神詢問陳鏑能否接受,陳鏑大聲說:“這是長輩給新媳婦的禮物,是祝福也是希望,當然要接受呀。“
接受禮物後,小群拉著小雙給兩位長輩嬸嬸福了一福。然後退一步附在陳鏑耳邊說,公子,我們在河北不是得了幾個鐲子嗎,她想送給四個嬸嬸每人一個,好不好?
好,你與小雙安排就是了,今後這類事情小群你處置就行,不用問我。
四個嬸嬸好開心。
陳鏑走到雲公跟前,讓他出麵做下列幾件事:
1、我還有一船東西,估計快運到了,船到了後讓他出麵請這些村民挑著蘿框幫忙運
一下。
2、請他出麵把寨子裡或宗族裡管理的人請來商量一些事。
3、準備一下晚餐。
4、晚上最好請一個獵戶、一個殺豬匠和幾個有力的年輕人來家裡守著,我估計十有
**那隻老虎今晚還會來,我將打死這隻老虎,但要有人會弄。
雲公當即布置。
一、權虎和全體鄉丁回家挑蘿框,準備去河邊碼頭替我家公子挑東西。
二、孫子阿彰公子去請其他三姓的族長,跟他們說,晚上過來喝酒,我家回鄉的公子有重要事情商量。不得推脫。
三、全體媳婦,不包括公子家的兩個新媳婦,都下廚房去幫忙,按四桌,不,按六桌規模準備晚餐,要有雞有鴨有魚有肉。
四、他自己去請獵戶。
陳鏑強調說,還要殺豬匠。
雲公說,不用,家裡有,廚師和管家都會殺豬那一套。
沒過多久,昨晚被知府支使幫著采購的年輕人就抱著一床大紅被窩領著一隊抱著東西的府役在問駙馬爺是哪家的?陳鏑舉起手在空中搖了搖,他們就往這邊走來。
走進院子,陳鏑指揮他們搬到右邊書房裡,放在收拾乾淨的書桌上。放下物品,他們就向駙馬爺行禮並道喜。陳鏑趕緊讓小雙給他們每人一兩銀子。告訴他們這是結婚鋪蓋,但這不是我們的婚期。
小群說她帶六個府役去喝茶。陳鏑才想起一件事,忘記采購茶葉與茶具。當即告訴那個府役小頭目,讓他轉告知府大人,明天采購一套茶具和兩斤好茶葉著人送過來。
權虎帶著手下分兩次將船上的物品搬完了,跟陳鏑說:“公子,你給了運費嗎?“
陳鏑說:“給了呀,怎麼啦?“
一聽陳鏑說給了,權虎大笑不止,連說好玩、好玩、真的好玩,大水衝了龍王廟,那隻船就是你們家船隊的,留下在家運煤的。
正好雲公回來聽到了,就過來跟陳鏑解釋,家裡有一個船隊,陳鏑說他知道,家裡一直有一個船隊。雲公繼續說,對,現在家裡的船隊由兒子管理,陳鏑便說是權濤公吧?雲公說,對。又告訴陳鏑跟獵戶說好了,打下老虎再去叫他就行,獵戶好像不太相信公子能打老虎,挑戰他的權威性了,因為他也不敢對這隻老虎下手,因為太大了。
正說著,權濤公帶著一隊船工,每人一手托著一床棉被回來了,嚷嚷著,老爸,在嶽陽,一個什麼駙馬爺訂了兩百床棉被說運到我們古寨,運氣真好,返程一直是滿帆順風。駙馬爺是哪屋的呀。
顯雲公笑了,蠢崽哦,駙馬爺就是我們家回家省親的這位公子咯。彆人說是駙馬爺你就認為是駙馬爺。被窩二百床,這麼多,要個大地方才能放得下呀。這樣吧,用新杉木板板在書房大廳,壘起來放。權虎帶手下再辛苦一下,幫著將船上被窩快些搬回來。
“雲公,我是真的當朝駙馬。”陳鏑認真地對顯雲公說。
雲公連退三步,瞪圓了眼結結巴巴地問陳鏑:“公子,你真的當朝駙馬爺?那哪個媳婦是公主?告訴我,公主到家,要行大禮的,否則有殺頭之罪。”
“雲公,莫緊張咯,公主未到結婚年齡,還沒有跟我完婚,還在北京城皇宮裡呢,這兩個是公主讓我找的侍妾。都是家裡人,莫緊張咯。”陳鏑笑著說。雲公半信半疑地望著陳鏑。
陳鏑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對雲公說:“雲公,我給寨裡每戶人家準備了四色禮物,今天送不了啦,明天再送,可行?”
隻能這樣了,反正明天也是個好日子。
陳鏑心想,從明天起,有忙不贏的事。今晚得計劃一下,每天做個行事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