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35一路向北
時間到了三月,已經穩固地建立了三個北上前進支撐點。有柴油機驅動的大型木船,
真的方便。沿途建立了陸路兵站。整個湖北境內的運兵線,共有三十個兵站,每個兵站一小隊南方新軍駐防,當地明軍改編後協防。
第一個支撐點,嶽陽。鄭程中坐鎮。茶洲到嶽陽主要靠船隊運輸。
第二個支撐點,信陽。董因知坐鎮,解平同行,負責籌建軍工廠,帶了五百新軍,配備強大火力。
第三個支撐點,開封。肖銘名坐鎮。帶了兩千兵馬。
開始以為開封要與李自成的流寇打一仗。因為當時李賊部下已經占據了開封。結果胡靖與帶兵開到了那兒,讓炮兵對著城牆轟幾炮後,第二天早上那些後世盛讚的所謂農軍連夜逃得不見蹤影。
五月初,秀春報告,她可能有了。找郎中一摸脈,喜脈。大家都開心,每個人都對自己有了充分信心。不是我們公子不行,而是時機不到。晚上加油。
五月底,楊子報告她有了。
八月底,娟姑姑悄悄告訴陳鏑,她也有了。
這可不好辦,其他人還不知道陳鏑隔兩晚去娟姑姑房間一回的事呢。
其實也好辦,走人呀,回北方。
把兩台拖拉機,一台輪式鏟車和一台柴油四輪驅動的皮卡開到洲城對麵的碼頭裝上特製的船,由水路送到長江北岸上岸。在武漢建立一個新的兵站,由權風率一千南方新軍駐防。
與小群與小雙南下時,陳鏑就注意到了,北方的官道比較寬,拖拉機開行肯定一點也沒問題,皮卡呢,陳鏑還不能保證,但有一台輪式鏟車和兩台拖拉機同行,有問題也是小問題。
決定北上後,周軍勇就給總司令組建了一個精乾衛隊,從權虎手下選了幾十名家鄉子弟,從遼軍戰士中選了二十個老遼軍,都與小群與小雙熟識,又從北方難民工人中選了二十四名年輕女孩。整個衛隊一百二十名南方新軍。都是雙槍,陳鏑的南方新軍都是配備雙槍。一支步槍加手槍,或一個小組一挺機槍加手槍。因知與解平還特意給配了兩門迫擊炮。
一台輪式鏟車開路,副隊長冷鑫帶三個戰士在駕駛室內,小冷開車,三個戰士警戒。一台帶拖車的輪式拖拉機跟著,拖車裡裝的是武器彈藥,衛隊長開車。一台帶拖車的拖拉機在皮卡後麵,拖車裡全部是桶裝柴油,一個戰士開車。油桶全是陳鏑穿越時帶過來的,兩隻手搖泵油機也是穿越過來的。古寨工業基地已經可以生產小型油桶了,主要供應漢壽美麗公主石油公司。衛隊男兵基本學會了開車,因此可以換著開。
陳鏑開著皮卡在中間,駕駛室坐著娟姑姑、秀春、楊子和解芳四個孕婦,小群、小雙和淼兒三個人騎馬。解芳頭一個孩子流產了,淼兒笑是因知晚上發猛,將孩子壓壞了。過一年後,解芳再次懷上了。解芳可能幫因知找了一個二夫人,現在在因知身邊。
一路北上,直到信陽。
因知和解平已經在信陽找到了適合建立前進兵營的地方。有適合建電站的小河,有適合建小高爐的山頭,離官道近。原來的居民被流寇或殺或嚇或帶走,幾乎沒人。
水泥廠與磚廠已經建好在生產,前進兵營的圍牆已經完工。但住房還不足,正在加緊建設。這邊招收逃難的勞力更容易。
將輪式鏟車交因知他們用,估計建設速度要提速了。解平他們沒事就圍著輪式鏟車研究。
隨隊大軍駐防在信陽城,前進兵營兵力不多,隻有因知帶來的五百兵和陳鏑帶來的一百多衛隊。不過在古寨時,何清風就把五馬工業區的北方難民工人訓練成了民兵,每人一支步槍。
李賊的流寇已經渡過黃河去了河北,即使遇到李賊的流寇也不用擔心,一群烏合之眾,有何怕的。
因此安全問題不用擔心。
解平已經為駙馬他們準備了生活的地方,一座比較僻靜的小村,陳鏑一行住在村中一個大院裡,衛隊住在周邊的小院子裡。整個小村本就有圍子,隻是被破壞了,估計是李賊的流寇所為。
進駐後,衛隊長小冷立馬組織人員把圍牆修補好,並在村中修建火力點,架上了機槍。原衛隊長已經抽調到駐守在信陽的南方新軍做副軍長去了。
陳鏑他們住的大院應該是村裡富戶的宅院,分前後兩院,有高大的院牆。
解芳讓因知接走了,小群把秀春和楊子安排在後院,娟姑姑主動提出去照顧她們,也住在後院,我們幾個住在前院。小雙說,她們已經有身子了,公子有問題找她們前院三個都好使,不能再去後院了。
住下後,小群帶著小雙在院子裡巡視了一番,回來告訴公子,馬廄的地下應該有個貯藏糧食的地方。陳鏑問她憑什麼?小群告訴公子,我們帶來的幾匹韃子馬,一進入馬廄就用蹄子刨地麵,應該是聞到了小麥的氣味。
陳鏑讓衛隊長找人找工具刨一下,結果真找到了大量麥子。二十四個北方女兵就搬了麥子去石碾子上碾麥子。那些男兵把村裡所有的院子都翻了個遍,結果也找了些東西出來。
衛隊長小冷把沒有警戒任務的男兵組織起來去找燃料,然後讓女兵蒸饅頭。
饅頭剛蒸好,因知就帶人送來了肉類、小菜和麵粉。
娟姑姑取了肉和小菜,去後院燉湯給兩孕婦喝,一路上沒吃好,要補充營養。陳鏑打著幫她提肉的幌子,跟娟姑姑進了後院,沒人時,陳鏑悄聲說,娟姑姑,你也要注意休息和營養。娟姑姑很有感激味兒地點點頭說,公子放心,她會照顧好自己的。
吃飯時,小冷又過來報告說,剛才去後山打柴的衛兵說,後山上有一群羊呢。小冷擔
任衛隊長了。原衛隊長天勤帶兵駐防信陽城了。
好,每天宰一隻,保證大夥的營養。到了北方,饅頭有吃,羊肉牛肉也比在老家多,在吃飽的基礎上,儘量讓大夥吃好。陳鏑對小冷說,下午派一小隊人跟我去信陽城,我要跟信陽城裡的官員說些事。
聽陳鏑說要去信陽城,前院三個美女嚷著要同去,說要為公子保駕。
去就去吧,隻要你們願意。
後院的保衛就交給了二十四個女兵。
走出沒多遠,就碰見信陽知府、同知和守備。他們是過來拜見陳鏑這個駙馬爺的。這與在南方不一樣,在南方由於受南京政府的影響,好多官員不把朝廷看在眼裡,陳鏑這個駙馬更是他們不待見的。
就在路邊見禮,見禮後,陳鏑明確告訴他們,本駙馬這次是帶著組建的南方新軍和技術支撐部隊回北方,要在信陽建立前進營地,因此要他們提供相應支持。銀子不用信陽負責,但要提供糧草。如果我們的工廠有什麼需要,如燃料、礦石什麼的,必須及時安排。
得到保證後,陳鏑讓他們回信陽城。
可守備說,他認識駙馬身邊的兩個紅妝嫁衣女將,並將頭盔取下,小群馬上認出,原來是小雙爸爸在遼軍時的副將,叫做溫平。
小雙上前叫溫伯伯。溫平告訴小雙,她兩個媽媽還活著,但現在不知人在哪兒,估計就在河南某個地方。
小雙與小群喜極而泣,立馬下馬拉著溫平打聽是如何知道小雙媽媽還活著的。溫平告訴她們,他在三個月前來上任時,在開封城看見了小雙兩個媽,而且嘮了一會嗑。小雙兩個媽媽聽人說不群帶小雙隨一個公子騎馬南下了,便沿途尋了過來。
小雙立馬央求陳鏑立即去開封吧,她要找到媽媽。
理解,完全理解。
陳鏑就對溫守備說,麻煩守備留意一下,也幫忙找找小雙媽,現在小雙是本駙馬的小
娘子了。
溫守備,還有知府和同知,立馬表示他們會儘力的。
陳鏑想了一下,就對他們三人說,這樣吧,本駙馬突然想去信陽城了,有勞你們前麵帶路。
本來就離信陽城不遠,一會兒功夫就到了信陽城。
來到信陽城,進了信陽守備府,陳鏑顧不上喝茶,就讓守備找來幾套筆墨和一大刀
紙。
陳鏑先寫:遼東戚蘭芝,宋雙與宋群在找你,見字後立即去開封或信陽找當地南方新
軍。
小雙、小群與淼兒三個人抄,一口氣把所有紙張寫完。
淼兒準備蓋駙馬印,陳鏑告訴她不可。
立即吩咐衛隊長小冷親自帶兩個衛兵去南方新軍駐信陽城司令部,找彭天勤副軍長,讓他派出一小隊士兵隨行,帶這兩個衛兵沿途去將這些啟事張貼到開封去,到了開封,再讓南方新軍駐開封司令部寫些貼在開封城。
陳鏑讓淼兒拿出二十兩銀子給兩個衛兵沿途開支。告訴他們,我們隨後就去開封。
有個衛兵說,他會大毛筆字,讓他去張貼吧,如果少了,他可以重新再寫些。不用
麻煩彭副軍長和肖軍長。
準!
這個衛兵不錯,出了信陽城後,每人馬匹後都掛個牌子,上麵寫著;遼東戚蘭芝,宋雙宋群在找你。
小雙媽媽就是在路上看到這個牌子,才去看啟事找到信陽南方新軍司令部的。正好碰
見從開封過來向駙馬報告軍情的肖銘名軍長。
在返回的路上,小群悄悄地問陳鏑,公子咋知道小雙媽媽叫戚蘭芝的?
陳鏑說他是咋知道的呢?是你們告訴過我的吧。三個人左想右想,也沒有想出是什麼時候告訴過公子的。
淼兒說,我們家公子就是一個神,不用問,一想就知道。她倒不明白,為什麼不讓蓋印。陳鏑解釋他的想法,如果蓋印,或許讓壞心思的人看到了,反而對小雙媽媽不利。小雙說不怕,媽媽與二媽手裡有劍,她們武藝不錯,比她還強。
回到住處,小雙與小群,既興高采烈,又魂不守舍。晚餐洗漱後,一定要兩人陪公子睡,說是要雙倍地感謝公子。
雙倍地感謝完公子之後,又推公子去淼兒房間,讓公子代她倆去感謝一下淼兒。代感謝淼兒後,陳鏑溜到了娟姑姑房間,一路上一直沒有機會對娟姑表示一下。娟姑也是餓了的樣子。
最後抱著楊子睡到天將亮。不敢去秀春房間,一直不敢太折騰她,一副不經折騰的身子。
醒來時,楊子說,公子,你早上那下最厲害,她怕不行了,你去雙姐或群姐房間吧,她倆有武功。
回到雙與群的房間,她們醒著,其實是一夜沒睡。
進入小群身體後,小群說,公子你昨晚去了娟姑房間吧?
看到瞞不住了,就乾脆承認了。
剛換到小雙身上,淼兒溜進房間了,說,公子,北方的早晨怎麼這麼冷啊,她一個人睡著冷,過來跟你們一起睡。
結果四個人一起睡到了日上三杆。辛苦了唄。
娟姑姑過來叫幾次吃早餐了,實在不想起床。
身邊的小群突然說,公子,你咋這麼燙呀。是不是昨晚受涼了?一晚上到處遊蕩,忘記在北方了吧?晚上有涼意哦。
感冒了,全身沒勁,娟姑姑趕緊找發汗的藥材,但在北方,與南方不一樣,因為沒有綠色植物,小群與娟姑姑竟然找不到。隻好讓小群去信陽城藥鋪去買。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就這樣在信陽前進營地休整了幾天。小雙急得不行,不停地自責,說那晚就不該放公子出她們的門,本來就受到雙倍感謝,還讓公子去代感謝,結果公子把代感謝又放得那麼寬。公子快快好呀,帶她去找媽媽。
第八天晚餐後,正當娟姑姑宣布今後不能讓公子晚上光著身子在院子裡到處走了,到了誰的房間就要留到天亮。衛隊長小冷帶著肖銘名軍長過來了,後麵跟著兩個女人。小雙一看,飛一般去跟了過去,大喊,媽媽二媽,可找到你們了。
小群跑過去,四人抱著痛哭。
陳鏑讓淼兒喊她們進院坐下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