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娟姑姑去準備吃的。
肖銘名向總司令敬禮問候後,就說他要去信陽兵營還有事,今天就不跟總司令多說,
明天過來彙報開封前進營的情況,開封一切儘在掌握中。
衛隊長小冷說,能找到小雙娘子的親人是喜事,他去弄點酒來慶賀一下。
不大一會就提著隻烤羊腿和酒來了。
娟姑姑幫著女兵整了兩大盆麵食過來。
小群小雙把羊腿切了,大家都倒了些酒,楊子與秀春說,自己有身子,就不喝酒了。
陳鏑就說你們後院三個人不喝酒,就喝點湯,吃點烤羊腿肉吧,一起陪陪小雙媽媽和二媽。
原來那天小雙媽媽與二媽,為了讓小群與小雙逃走,便攔住建媽韃子,可她們兩人那是建奴韃子的對手呀,三兩招就被砍落馬下。建奴韃子看到美女跑了,就跟著去追了。半夜,小雙二媽先醒來,拖著傷體找到小雙媽媽,喚醒小雙媽媽,兩人想到用紅槍藥救治。撿了一條命。
等到建奴韃子退兵後,兩人回到家養傷,去年聽人說,那天之後,有人看到小群與小雙跟著一個公子哥,騎著馬牽著馬往南走了,就往南尋找小雙與小群。
小群說,她們兩個那天被公子救了,然後把她倆帶到了南方的老家,在那邊訓練新軍,現在帶新軍回北方找韃子報仇。
又告訴兩位嫂嫂,她與小雙現在都是駙馬公子的小娘子了。
小雙說,公子,今晚她與姑姑陪媽媽與二媽說話,住她房間,讓公子去淼兒房間睡吧。
第二天一早,肖銘名就過來了,說昨晚事多是借口,讓駙馬與娘子跟娘子家人方便說話是真意。陳鏑說明白肖軍長的好意的。你去幫我在信陽訂幾桌酒席,讓我感謝一下守備、知府、同知,你也參加吧,把因知與解平,還有謝慶春叫上。
陳鏑知道他們幾個一路北上,交往漸密。
肖銘名向駙馬報告了開封前進營地的情況。他們三月底趕到開封城外,賊軍已經占領
開封城,正在開封城裡燒殺奸淫。因南方兵不太習慣北方的寒冷,當晚便在開封城外一個鎮上駐防,他讓炮兵對著開封城南門發射了一個基數的迫擊炮。將城門轟塌了,用三挺機槍向城裡掃射了一梭子彈,建立警戒陣地後休息。第二天天亮,探馬進城探聽情報,結果賊軍連夜棄城逃命。
占領開封城後,派出一個中隊向北追擊,在黃河渡口架起機槍掃射,將沒來及過河的賊軍全部消滅。建立了渡口陣地,控製了三艘渡船。
開封城裡的王府找不到人,估計五個王府的人全讓賊軍殺完了。發動市民,重建了開封的基層管理機構,找到了那些沒投降賊軍的官員負責,將降賊的官員殺了一批,將其家產全部充公。
組織民工修複了城牆,現在正在修理王府。真是運氣好,賊軍屯積的糧草保護完好。守護六個糧倉的賊軍沒有接到逃跑的通知。開始用軍糧救濟市民。現在已經收購了新糧草。
招收了四千開封青壯男子做輔軍,派出一個中隊負責組織管理。清查出一批賊軍潛伏人員和遺留的降賊官員家屬。潛伏賊軍全砍了,降官家屬在做苦力。
陳鏑表揚了肖軍長。讓他回到開封後,善待降官家屬,派人尋找王府後人。對找到的王府奴仆,要嚴格審查,這夥人中有人比賊軍更凶殘。奸殺了許多王府女性,有些可能還強占著。對這類人,殺無赦。
肖軍長說是這樣的,他進城第二天就親手用刀砍了一個這樣的家夥。
在酒桌上,了解了一下北方的軍事情況。跟史書說的差不多。通過喝酒,拉近了與知府同知,特彆是溫守備的關係。聽到駙馬介紹在南方的狀況後,知府與守備立馬答應他們信陽希望采取蓮花模式接受駙馬的節製。
說明南京政府根本沒有向朝廷報告駙馬在南方的事,甚至殺縣令這樣的事也沒報告。
陳鏑說,既然信陽三位主官這麼信服本駙馬,那麼本駙馬就幫助你們把信陽搞好。肖軍長回開封駐防,讓彭開勤將軍對口改造守備的軍隊。因知、解平、慶春,你們三個人幫助知府把經濟搞上去。知府呢在原料上幫助你們,儘快把工廠投入生產。讓我們一塊把信陽建設成一個北方基地,為朝廷儘力。
陳鏑對知府說,知府大人,拜托你出個告示,讓那些年輕讀書人來我們的工業基地,用知識報效朝廷。做事有工資,勞力也大量需要。
過了幾天,小群借個隻有兩人在一起的機會找公子說,最好是把兩個嫂子放在另一個院子單獨生活,否則小雙天天跟兩個媽媽生活在一塊,慢慢地會冷落公子的。陳鏑想了一下說,沒關係的,過些日子我們幾個還要北上,就留她們兩個與幾個有身子的娘子在大院生活吧,這樣我們也放心。
當晚陳鏑住在小群房間,半夜小雙溜進來了,說姑姑,她有幾天沒挨公子了,姑姑得讓讓。
信陽是一個臨時選擇。陳鏑的最初設想是,利用信陽的水利條件,先把電站建了起來,把有關民生的工廠,如水泥廠,磚廠,玻璃廠建起來,搞起一個信陽模式,為下一步選擇造個樣板。同時利用信陽的有限礦產資源,建立小型軍工廠,以支撐將要麵臨的戰爭。
慶春負責民生工廠這一塊,做得紅紅火火。
解平負責軍工生產這塊,他通過老關係和老關係的關係,召集了許多北方手藝人,生產正在穩步推進。
因知天天忙得不行,前進營地的大小事情都要他負責。解芳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因知的侍寢小妾就沒去外麵做事,專職在家服侍解芳和因知。
陳鏑帶著小群、小雙、淼淼和娟姑到了開封。楊子與秀春留在了信陽,由小雙的兩個媽媽照顧。娟姑呢,陳鏑本想留下她在信陽,但她堅持一定要跟公子同行。
三台車都開到了開封。陳鏑讓衛隊留下,讓南方新軍開封司令部想辦法打造渡河船隻,至少要把三台車運過黃河去,並在黃河北麵建立一個穩固的橋頭堡。要快。
陳鏑帶小群、小雙、淼淼和娟姑姑四個準備潛回京城。南方軍司令部一片反對聲。
陳鏑向他們分析情況,讓大家不用擔心。李賊已經在洛陽立國,還在西邊做美夢,韃子還沒進關。這個時間最安全。再一個,京城之外,認識他的人,一般不會對他有壞心思,也沒多少人認識本駙馬。不認識他的人,不會平白無故地對他不友好。
何況他們五人都有槍,怕誰呀?就憑手中槍和他與小群、小雙三人武藝,天下無敵。
五人七匹馬,兩匹馬馱行李和步槍、子彈。陳鏑在前麵帶路,小群在後麵斷後,小雙負責照看馱馬,淼兒與娟姑姑在中間。
一路急行,晝行夜宿。第三天接近中午,碰見一夥攔道的小毛賊,也有二十幾個人吧,陳鏑正想勸其從善,小群小雙二話不說,抬手就開槍,陳鏑隻好揮槍助陣,直接全部乾掉。
第三天傍晚剛住下,就有兵丁查房,陳鏑一看是天雄軍,盧大哥的亦兵亦民式的武
裝。就問天雄軍小頭目,盧知府何在?
小頭目看陳鏑氣勢,隻好如實說,盧知府正領軍在本城。
陳鏑亮出身份,本朝駙馬,令他們速速帶路,本駙馬要見盧知府。
四美同行。
剛到縣府門前,盧大哥已經從裡麵出來迎接。陳鏑下馬第一句話,就責怪盧大哥怎麼一直不回小弟的信,害弟弟胡思亂想。
大哥一聽就說,駙馬弟什麼時候給了信?老弟你一去如黃鶴,杳然無音訊,害哥哥我擔心。
嗬嗬,原來是薑知府走的官方通訊渠道,所有給盧知府的信件,悉數被南京扣壓了。
盧大哥告訴陳鏑,分手後,所有情況正如弟弟所說,關寧軍對他和天雄軍見死不救,幸好他按弟弟當時給他的建議做,據城拒守,否則真可能兩人見不到了。
陳鏑問盧大哥怎麼不在府治,跑到這兒來了?
原來這個縣近來不太平,他帶隊伍剿匪來著。
陳鏑嗬嗬一笑,今天上午我們就遇到了土匪,被小群與小雙娘子解決了二十幾個。
陳鏑說完趕緊讓小群她們過來拜見盧大哥。
四個美女齊刷刷給盧大哥見禮。
盧大哥就笑了,駙馬老弟,隊伍擴大一倍了呀。你不怕公主讓你跪搓衣板?公主可隻是讓你先找兩人侍寢的喲。
淼兒嘴快,說,知府大哥,信陽還有兩個有身子的呢。語氣還蠻自豪的。
陳鏑就笑著說,大哥,不怕,兩個是個不確切的數字,隻要不超過十個,就是兩個的範圍。
盧大哥哈哈大笑。
盧大哥又說,駙馬弟弟,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一個人帶著四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從南方走向京城。
陳鏑如實告訴盧大哥,在到開封前,他有衛隊有新軍隨行。過了黃河,他是潛行入京,不能太招搖了,就隻帶了她們四個人。他與小群、小雙武藝在身,何況我們有新武器在手,一般毛賊不足為慮。
就掏出一支手槍告訴盧大哥,這就是新武器之一,上午在路上,他和小群、小雙就是用這武器眨眼間打死二十幾個攔路毛賊的。
看到盧大哥一臉的羨慕,就說送大哥一支防身吧。弟弟教你如何用。
取下彈夾,讓盧大哥試了試,等掌握了後,陳鏑指導他將彈夾裝上,去後院對著五十米遠外的一棵大樹放了一槍。查看結果,盧大哥喜不勝收的。陳鏑又多給了盧大哥三個彈夾,告訴他在我們南方軍與建奴韃子開打前,這手槍要秘不示人,至少不能讓朝廷知道。
陳鏑讓淼兒取一百萬兩銀票出來,代表南方軍捐贈給天雄軍,陳鏑說他知道他們的日
子清苦。淼兒告訴公子身上沒有這麼多,銀票在行李馱上。
盧大哥一聽,急了。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放在馱上呢。趕緊要派兵去旅館將駙馬弟弟的馱馬與行李搬來縣府,今晚就安排駙馬一行住縣府後院。
陳鏑說沒必要的,打擾人家縣府後院也不好,我們還是住旅館吧。
盧大哥想了一下,覺得有理,就讓親兵安排人警衛旅館。
在去酒館喝酒的路上,陳鏑問盧大哥那個邵大勇咋樣了?
盧大哥告訴陳鏑,邵大勇依舊是前哨探馬頭領,隨即讓一個親兵去通知邵大勇來酒館見駙馬爺。
在酒館坐好,在等上酒菜的當口,盧大哥悄聲對陳鏑說,西邊李賊鬨得正歡,還立了個什麼大順朝,大有向京城殺來的可能。陳鏑告訴盧大哥,這些他都知道,李賊會一路向東殺向京城,沿途官兵投降如潮,京城都會攻破。
盧大哥滿臉疑惑地看著陳鏑,既然駙馬弟弟看出了,手裡又有新軍,為何不與大哥兵合一處,共同殺敵,挽救危局?
天下大亂,方能達到天下大治。如果我們這樣做,肯定能救得一時,但救不了一朝。小小李賊不足為慮,就某種意義上講,李賊窮折騰,其實是在為我等做事。我南方新軍首先要消滅的敵人是建奴韃子。
回過手來,再收拾李賊與張賊,還有南京那班混蛋。
邵大勇接到盧大哥親兵的通知,立馬隨親兵過來見駙馬與小群、小雙。
在酒桌上,陳鏑讓盧大哥為南方新軍找個地方做前方兵營,要求能駐一萬兵馬。另外暫時把邵大勇借他一用,讓邵哥率領著他的探馬隊,探清繞過京城到達山海關東西兩條通道,特彆是東邊通道情況。
夜宿旅館,在淼兒床上,淼兒說,公子,你剛才對盧大哥說我們都是你的娘子?
陳鏑說是啊,你不是嗎?
她是說娟姑姑。
陳鏑嗯了一聲當作回答。
淼兒就披衣下床,一會兒把一臉無辜的娟姑姑拉了過來。說,公子,男子漢敢說要敢當的,有本事當著我的麵把娟姑姑睡了。
這個無羞無臊的家夥,還無腦呢。
當著淼兒的麵,如了她的意。
無話可說了吧。
第二天早上,也就是陳鏑一行過黃河後的第四天,駙馬向北,盧大哥送罷駙馬後率隊伍向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