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山,我穿這件衣服怎麼樣?”
那是一件女士晚禮服,老媽陳秀蘭給她買的,阿滿試衣服的時候穿過一次,從那以後一直當寶貝收起來。
“不錯,不過太正式了,不適合去朋友家裡做客。”
常滿點點頭,脫掉衣服小心地掛起來。
窈窕身影穿著內衣,腳下踩著高跟鞋,一會兒彎腰一會兒俯身,把彭文山整的氣血不斷下湧。
“沒了,最後一件了。”阿滿有些沮喪。
“阿滿,你不要想著你穿什麼衣服更好看,你想想陳家駒的女友在家裡會穿什麼?”彭文山提點她。
“當然是休閒一點的,運動衣,牛仔衣。”
“那你也這麼穿,彆搶主人的風頭。”
看完穿衣表演秀,彭文山帶著身穿運動衣的阿滿出門。
坐在車裡,常滿埋怨道:“你回家的時候我穿的就是運動衣,你說穿的太隨便了,讓我去換衣服,結果換來換去還是這一件。”
“你是不是故意的?”
“當然不是,你不換我怎麼知道哪一件更合適。”彭文山憋笑。
開門的是阿美,陳家駒的女朋友。
阿美的眼睛小,顴骨突出,乍一看跟美人無關,但彭文山看的出來,她的美長在骨頭上,是一種骨相美。
阿美的美在氣質,常滿的美在容貌,兩人不是一個類型。
陳家駒聽到動靜,從廚房裡走出來歡迎兩人,胸前還掛著圍裙,手裡端著碗正在打雞蛋。
“家駒,沒想到你還是一個食神。”彭文山打趣道。
“如果沒有這手廚藝,我怎麼找阿美做女友啊。”陳家駒對自己的廚藝很自信,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阿美翻了一個白眼,接過常滿遞過去的禮物,把她讓到沙發上坐下。
“準備的怎麼樣了,我給你搭把手。”彭文山擼起袖子問道。
“你來真的。”
“不相信我啊,雖然我不是食神,但打個下手還是沒問題的。”
“呐,雞蛋交給你了。”
兩人合作就快了,美食很快上桌。
“文山,能喝嗎?”
陳家駒拿出一瓶玉冰燒,他是問彭文山能不能和白酒,香江喝這種酒的人比較少。
“沒問題,等會打的士回去。”
彭文山有些躍躍欲試,體質數據化以後他還沒喝過酒,不知道麵板體質對酒精的耐受怎麼樣。
陳家駒一愣,不知道喝酒跟的士有什麼關係,不過無所謂,能喝就行,很久沒人陪他喝白酒了。
“文山,這次我被朱韜的手下陷害,幸虧你幫我解圍,阿美和我都很感激你,我先敬你一杯。”
陳家駒目光誠懇,話說完一口就燜了。
“家駒,這一杯喝完以後感激的話就彆提了,我們做警察的,今天我救你明天你救我,太平常了。”
“可以吃菜了嗎,你做的菜真香呀,食神。”
“哈哈,快吃,阿美,文山說我是食神,你有福氣了。”
玉冰燒是純糧釀造,口感醇和細膩,味道極佳。
彭文山講練槍,陳家駒講案子,兩人喝酒聊天,餐桌上笑聲不斷。
阿滿坐在旁邊服侍,碗裡沒菜了就幫他夾菜,杯中沒酒了就幫他倒酒,順便也給陳家駒倒一杯。
阿美看的目瞪口呆,陳家駒羨慕的心裡流淚,偷偷暗示阿美照做,被阿美伸出爪子掐住大腿肉轉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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