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一聲不吭悶頭喝酒吃飯。
吃完飯,彭文山便帶著常滿和張文慧離開了。
回到太古城,彭文山剛剛解除了兩個女人身上的裝備,家裡的座機響了起來。
“靠,哪個在這個時候給我打電話?”
彭文山伸手在張文慧的胸前摸了一把,走出臥室拿起了話筒,“喂?”
“文哥,出事了。”
“你快來楊倩兒的彆墅,這個女人瘋了,她不想出庭作證了。”
肥波焦急的聲音從那頭傳了過來。
彭文山眉頭一皺,“馬上到。”
掛斷電話,讓常滿兩人先睡,彭文山打了的士趕往半山彆墅區。
十分鐘前。
楊倩兒簡單化妝以後從窗戶裡爬了出來,準備外出參加好友的生日派對。
她真的受夠了。
不能上班,不能外出玩,整天待在家裡跟坐牢沒什麼區彆。
許正陽簡直把她當成了犯人一樣對待。
她已經後悔做證人了。
正好朋友打來電話,邀請她去派對上玩,楊倩兒一口答應了下來。
她也沒跟彆人說,打算自己偷偷的溜出去。
可惜家裡全是監控,她剛坐到車裡就被許正陽堵住了去路。
“楊小姐,還有一天就要開庭了,你不能忍忍嗎?”
許正陽孤身一人跑到港島,儘心儘力保護一個商人的女友,這本來就讓他替自己不值得。
沒想到女證人竟然還嫌棄他管的太寬,現在更是想脫離他的保護。
而一旦女證人發生危險,他的保鏢職業前途儘毀。
許正陽很生氣,說話時的語氣不太好聽。
這時候肥波幾人走了出來,站在旁邊觀察事態的發展。
“你這麼凶乾嘛?”
楊倩兒下車解釋,“我出去是為了救朋友,她失戀了想自殺,這個時候很需要我陪在她的身邊。”
“梁警官,你說我去救人難道不應該嗎?”
她想尋求警務人員的支持,專門朝著肥波詢問道。
“呃,救人當然是應該的,可是......”
肥波支支吾吾,不敢告訴楊倩兒真相。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許正陽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楊倩兒的小把戲,“你是去參加朋友的生日宴會,你的每一個電話我都監聽過。”
楊倩兒聞言瞬間大怒。
“你給我搞清楚呀,我是證人不是犯人,在港島是講人權和法律的,你怎麼敢偷聽我的電話?”
“從小到大,從來沒有人敢乾涉我的自由,包括我男朋友在內。”
“梁警官,他窺探我的**,我要控告他,把他抓起來。”
肥波......
國務院警衛處的人他能管嗎?不知道呀。
人家是帶著任務來的,這要是把人抓了,港島不會提前解放吧?
大小姐,我肩膀太小扛不住呀!
肥波扭頭看向宋子傑,阿傑聳聳肩,人家問的是你,看我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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