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
彭文山轉頭看去,一個女人艱難地從矮凳上滾了下去。
她斜坐在地上,一手撐地一手捂著腰,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應該是剛才摔倒時撞傷了。
毒嘴ada許?她怎麼會在這裡。
“她救我。”王文亮嘴裡蹦出了三個字。
“明白了。”
彭文山示意王文亮不要繼續解釋,“亮叔,需要去醫院嗎?”
見王文亮搖頭,他便吩咐曹達華把人送回家,自己則來到女警身邊。
“長官,傷到哪裡了?”
彭文山不知道ada許傷的重不重,也不敢強行把對方扶起來,等問清楚情況再說。
“我記得你,你是中區警署的彭文山。”
ada許對麵前之人的印象非常深,殺匪的手段冷酷,現場血腥到能引起部分市民的恐慌也是沒誰了。
而且聆訊的過程中她還被逼著給對方道歉了。
“是我,現在我調職西九龍了,長官,傷的重不重,還能站起來嗎?”
彭文山嘗試著扶住對方的胳膊,趁機看了一眼委任證,職級沒有變化,名字叫許情。
“哎呀。”
許情借力起身,接著慘叫一聲就往後倒。
她的後腰左側不動還好,一動疼的厲害,根本站不起來。
彭文山眼疾手快,攬住許情肩膀的同時伸腿讓她靠了上去。
“彆動,疼,讓我緩一下。”
許情俏臉煞白,疼的汗都出來了。
“好,我不動,你自己感覺一下,骨頭沒事吧?”彭文山詢問道。
許情半躺在他懷裡不說話,隻有急促的喘息聲。
等了一會她才緩過來,自己慢慢活動身體,發現並沒有大礙,“骨頭應該沒事,現在不像剛才那麼疼了,我再緩緩。”
許情的頭依偎在彭文山的胸膛上,兩人靠在一起呼吸可聞,這讓她感覺有些害羞,趕緊找話題轉移注意力。
“彭sir,剛才那個人是你的臥底?”
彭文山點頭,“是啊,他是警員,不過現在身份暴露了,我讓他明天回警隊述職。”
“對了,長官,謝謝你幫了他一把,臥底警員的工作不但辛苦而且很危險,剛才要不是你,估計他已經死了。”
彭文山發自內心的道謝。
雖然這個女人的格鬥能力有點菜,但遇到事情是真敢上呀,麵對三個壯漢一點都不慫。
“還好啦。”
許情的俏臉微紅,輕聲說道:“我也是警察,保護港島市民是我的職責,平時你們老是覺得調查科針對你們,那也隻是工作而已。”
彭文山一本正經地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我就看不起有些人老是在背後說調查科的壞話。”
“就當我信你好了。”
許情翻了一個白眼,“我覺得差不多了,你扶我一把,我再試試。”
她在彭文山的攙扶下慢慢地站了起來。
不過還是不能走路,隻敢在原地站著不動,一走路就疼的受不了。
“長官,我送你去醫院。”
彭文山不想再耽擱了,征得許情的同意後把人背到車上送去了醫院。
經過醫院檢查,隻是普通的撞傷沒有其他問題,連藥都不用吃,拿點藥油擦一擦休息幾天就好。
牌子是黃道益的,專治跌打扭傷腫痛,在港島屬於知名品牌了。
出了醫院,彭文山把許情送到家門口就準備離開了。
“噯,那個......”許**言又止。
彭文山疑惑地看著對方。
“要不要進來喝杯茶?”許情臉色微紅。
彭文山搖頭。
這大晚上的,男的跟女人進家準沒好事,被人家丈夫看到了搞不好要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