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你幫個忙。”許情垂著頭小聲說道。
“不好意思,ada許,我是正經人,再說你腰受傷了,不適合做劇烈的運動。”
彭文山說的很認真。
許情抬頭一臉的迷茫,“什麼劇烈運動?”
好半天她才反應了過來,又羞又氣臉都憋紫了,“你混蛋,我讓你幫我擦藥油你想哪去了?”
“僅僅是擦藥油,不乾彆的?”
彭文山警惕地看著對方。
許情胸前的沉甸甸劇烈地起伏了兩下,深呼吸強行冷靜下來,“你滾吧。”
她不想再見到彭文山,扶著牆走進屋裡關門。
對方戒備的表情讓她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追她的人多了去了,什麼時候有男人看她像看個醜女?
“啪。”
彭文山伸手抓住了房門。
這哪能走呀,本來已經緩和的關係一走就真的冷到冰點了。
許情拿眼瞪他。
“誤會了,長官,我幫你擦。”彭文山邊說邊從門縫裡擠了進去。
房間麵積不小,兩室一廳的格局,沙發、茶幾、電視櫃等等該有的家具一樣不缺,收拾的非常乾淨。
家裡沒有彆人,除了客廳其他房間黑漆漆的。
“你先坐,我去換身衣服。”
許情慢慢挪進臥室就沒了動靜。
過了很久,彭文山都以為許情睡著了才聽到她的聲音,“你進來吧。”
“哦。”
彭文山拿著藥油推開門走了進去。
一張靠牆的大床,旁邊是衣櫃,許情換了睡衣趴在柔軟的枕頭上,整張臉都埋了進去。
屋裡隻開了台燈,光線比較暗。
彭文山感覺不太舒服,“我把大燈開了。”
“彆,”許情悶聲阻止,“這樣就行了。”
彭文山知道她可能是害羞了,也就不再強求,走過去坐在床邊掀開她的上衣,露出如玉般光滑的肌膚。
一道發青的傷痕特彆顯眼,從後腰處延伸進了睡褲裡。
彭文山扯了扯睡褲,壓住了拽不動,褲子是帶鬆緊的,拉下來它自己又會跑回去,這可不方便揉搓。
“長官,你抬抬身體,我往下拽一拽。”
“嗯。”
許情倒是挺配合,她艱難的抬高了胯部。
彭文山慢慢地往下褪睡褲。
“快一點,疼。”許情疼的直哼哼。
彭文山一把將睡褲扯了下來,不但是傷痕,連整個屁股都露出來了。
高高隆起的山丘形如滿月,肌膚緊致而有彈性,跟剛剛剝了殼的雞蛋一樣顫巍巍的。
用的力量稍微大了些,不過他懶得再拉上去了,這樣更方便療傷。
擰開活絡油的瓶蓋,在傷痕處滴了幾滴。
彭文山先是用手指塗抹藥油讓它均勻化開,再用手掌摩擦揉按,讓淤血得以流通。
嗯嗯啊啊。
許情怪叫,叫的彭文山雙目通紅。
“長官,你家裡人呢?”
“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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