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長江在親人麵前再也繃不住了,捂著小長江灰溜溜的竄進了車裡。
仇傑把衣服塞進去,沒一會人就出來了。
“姐夫,妹釘呢?”
他絲毫不提剛才的事,選擇性的遺忘了,張嘴就詢問女友的去處。
“我讓她們兩個去找酒店了,你們去那裡住一晚,我還有事要交代你,對了,剛才我沒幫你,你有沒有埋怨我?”
彭文山問道。
“沒有。”
李長江梗著脖子恨聲道:“我自己的路自己走,輸了是我沒本事,怨天尤人不是我的性格。”
他斜眼看著仇傑嘲諷道:“總好過有人連反抗都不敢,上門白白地給人家去送手,廢物。”
仇傑神色黯然,張了張嘴到底沒有說話,隻是歎息了一聲。
常滿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開了兩間房。
彭文山讓兩個女人跟在仇傑身邊看著他,自己帶著李長江躲到了另一個房間。
“長江,想不想殺了詹永飛?”
“想。”
李長江承認了。
“我以為你還是不想殺人呢?”
彭文山調侃道。
“範叔對我有恩,我想替他報仇。”
李長江隻是拿著範兆銘當借口而已,其實今晚受到的屈辱他更咽不下去,“你沒必要幫我的,我自己想辦法。”
他不想連累彭文山。
眼前這個姐夫做事的風格他很清楚,擔心事情出了意外給對方惹麻煩。
“傻仔。”
彭文山掏出香煙給了李長江,自己點了一根坐在了沙發上。
“你能有什麼辦法?”
“詹永飛有錢有人,估計手裡還有槍,你去找他麻煩就是去送死,好歹你也叫我一聲姐夫,我不能看著你白白送命。”
叮。
李長江點煙吸了一口,“我想找到那個賭神玉牌,然後請賭神出山收拾詹永飛。”
“你想讓高進替你出頭?哈哈哈。”
彭文山笑的很大聲,嘲諷的意味很濃,“這就是你的辦法?”
“這個辦法不好嗎?”
李長江不知道姐夫在笑什麼,有些莫名其妙,繼而惱羞成怒。
感覺得自己被人看低了。
“賭神玉牌是範叔心心念念的寶貝,就指望著這個東西複仇,為了它連命都丟了,你該不會以為我找不到吧?”
“哼。”
李長江揚了揚頭,表情得意。
“範叔在美國有個乾女兒,線索就在她那裡,我一定能找的到。”
“到時候讓賭神出馬,贏光詹永飛的財產,我再去痛打落水狗,不就是借勢嘛,隻要能達成目的,不寒磣。”
他把自己的複仇計劃說了出來。
計劃是在來酒店的路上想到的,他覺得可行性很大。
“哎,長江,彆生氣,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
彭文山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摸著下巴說道:“我隻是覺著賭神玉牌這玩意怎麼感覺那麼不靠譜呢?”
“對了,平時你喜歡看武俠小說嗎?”
李長江有點懵,不明白話題怎麼扯到小說上麵去了。
他愣愣地點頭,“看。”
“我覺著吧,這個賭神玉牌有點像小說裡麵的那些令牌之類的東西,拿到以後就能當武林盟主,簡直把彆人當傻仔。”
彭文山不屑搖頭。
“你在懷疑賭神玉牌的真實性?”
“不可能,它一定是真的,不然範叔也不會為了它死在詹永飛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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