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請坐。”
孫文光把鐵木真趕到了一邊,請差佬坐下,他則忙著倒水沏茶。
“彆忙了,孫老板。”
宋子傑介紹道:“這是西九龍刑偵隊督察彭文山,我的上級,他聽了你的事情後很感興趣。”
“不是,很同情她的遭遇,特地過來看看你們是不是需要幫忙?”
鐵木真怒目而視。
當我聽不到嘛,感興趣你老母。
孫文光端了兩個杯子放在桌子上。
“請喝茶。”
他瞥了一眼彭文山,有點年輕啊。
這人行不行呀,不管了,隻要他跟黃子洋有仇就好了。
今晚能不能達成目的,全看這個人的本事了。
“孫老板,你坐。”
彭文山等人坐好才說道:“你說你手裡有黃子洋違法的證據,把具體的情況說一下。”
“好,是這樣的......”
孫文光很快把事情說了一遍。
“也就是說,你們還不知道施暴者的身份?”
彭文山皺眉。
反黑組督察,姓黃,這兩個條件有點模糊,還不能確認是黃子洋本人。
“**不離十,彭sir,我問過阿波了,就是黃子洋。”
孫文光一臉的篤定。
“阿波小姐沒洗過澡吧?”彭文山繼續詢問。
“沒有,她出事以後整個人渾渾噩噩的,根本想不到洗澡。”
孫文光替阿波說話。
阿波已經不哭了,正低著頭坐在床上抽噎。
聽到彭文山的問題後,稍稍抬起頭,原本姣好的麵容上全是傷痕,披頭散發的精神確實很差。
“那就好。”
彭文山笑了起來,“阿傑,讓沙膽來一趟。”
“好。”
宋子傑拿起座機打傳呼。
“彭sir。”
孫文光遲疑地說道:“我聽阿波說,黃子洋很囂張,他說阿波的身份是妓女,法院不會信她。”
“彆聽他胡說八道。”
彭文山搖了搖頭冷笑道:“彆說是阿波小姐,就算是一頭母豬,隻要提取到黃子洋的生物性痕跡,我也能扒了他的警皮。”
他拿出大哥大撥了一個號碼。
“喂,韋吉祥,讓神沙和爛命全來深水埗幫我做點事。”
掛斷電話,彭文山看向阿波。
“你想不想報仇?”
阿波看了孫文光一眼,點了點頭。
“敢不敢去西九龍總部指認疑犯,以後還會涉及到出庭作證,到時候你本人可能會承受一些外界的壓力,有沒有決心?”
彭文山追問道。
“不行。”
鐵木真出聲反對,“那不是全港都會知道這件事,以後我怎麼見人?”
“你傻啊。”
孫文光罵道:“你的麵子比起阿波受到的傷害哪個重要?我是你大佬,這件事聽我的,你給我閉嘴。”
“阿波。”
“憑我們自己鬥不過黃子洋的,這次彭sir願意幫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錯過了恐怕就很難再找到願意幫我們的人了。”
“你不答應,你一輩子都得活在陰影裡。”
阿波抿著嘴恨聲道:“大佬,你講的對,我聽你的。”
彭文山滿意點頭。
孫文光這個人腦子倒是挺靈光的,賣魚丸可惜了。
沙膽先到,緊跟著韋吉祥帶著兩個小弟也來了。
“你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