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彭文山拿著搜查令去了總督察室。
“彭sir。”
“有事嗎?”
“龍四的案子有變化。”
彭欣建聞言停下了手裡的筆,“說。”
“九龍城區太子酒店舉辦了一場舞會,龍四也去了......”
彭文山把情況講述了一遍。
“龍四手裡沒錢,阿庭他們查到這家夥在銀行貸了很大一筆錢,到期日卻還不上,連工人的薪水都拿不出來。”
“他去酒店是為了拉投資的,造偽鈔的不可能是個窮鬼。”
彭欣建揚眉,“你懷疑國際刑警的情報有問題,或者說是方向不對?”
“沒錯。”
彭文山點了點頭,“相比起龍四造偽鈔,我覺得高英培這個人更值得懷疑。”
“這個人收買黃正國的手下殺人,又把罪名陷害給龍四,一個人把競爭對手和老大全乾掉了。”
“他的目的絕不是一家虧損經營的船廠。”
彭欣建身體微微前傾,眼中閃爍著亮光,目光放在侃侃而談的兒子身上,頻頻點頭。
“嗯。”
“高英培這個人確實很可疑,而且,他跟著龍四很多年,對於偽鈔的製造和交易渠道都很了解。”
“最關鍵的是,有龍四這尊大佛頂在前麵吸引警方的注意,他在背後搞一些小動作,這就跟國際刑警的情報對上了。”
“他的交易對象是國際撈家,船廠對他很重要,這也是他要殺黃正國的理由。”
“至於龍四嘛,我估計應該是擋了高英培的路,乾脆栽贓他殺人借警方的手掃清障礙。”
彭文山比劃大拇指,一臉佩服地看著對方。
雖然高英培殺人嫁禍的手法乾的很粗糙,但彭欣建能在極短的時間內,理清其中的關係也很難的了。
不愧是總督察。
彭欣建嘴角勾起笑容,洋洋自得。
“哼。”
“一個造偽鈔的非要學人家殺手去布局殺人,結果搞得一塌糊塗,讓人一眼就會懷疑他這個最終受益者。”
“高英培傻仔來的。”
彭欣建滿臉不屑,表達了對高英培的鄙視,“文山,馬上審訊。”
“這人嘴硬,什麼都不說,一直叫著要找律師,沙膽還沒撬開他的嘴。”
彭文山搖搖頭。
“那還等什麼,你親自去。”彭欣建催促道。
“太慢了。”
彭文山把搜查令遞了過去,“直接搜證據。”
“繼續說。”
彭欣建沒聽懂,一句‘什麼證據’差點脫口而出。
好在他腦子轉的快,繼續保持剛才睿智的形象,仗著長官的身份鼓勵下屬大膽說出自己的想法。
“高英培舍棄龍四這個吸引火力的靶子,肯定是有計劃的。”
彭文山摸了摸下巴,篤定地說道:“我懷疑這家夥已經在偷偷的印製偽鈔了,而且近期就會有國際撈家跟他聯係。”
“他把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交易賺錢,這個時候一個不撈偏門,還是船廠負責人的龍四就成眼中釘了。”
“偽鈔和機器?”彭欣建懂了。
“嗯。”彭文山點頭。
“直接搜嗎,要不要等他們交易的時候抓人?”
彭欣建想賺波大的。
“變數太多了。”
彭文山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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