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光和李楠等人被國際刑警遣送到京都。
林雷蒙親自護送國寶北上,狠狠的刷了一波好感。
鞏偉帶著家人同行,他老婆的病情穩定以後好好休養就行了,沒必要繼續留在港島治療。
聽說這家夥受到了上級的嘉獎,已經恢複了警察的身份。
而陳家駒終於升職督察了。
他邁出了在警隊裡最重要的一步,破除了見習督察必降職員佐級的魔咒。
一月二十三號已經悄然來臨,這一天是‘小年’。
距離農曆新年的除夕隻剩下短短五天了,空氣中彌漫著越來越濃厚的節日氣息。
小年通常被視為春節前的熱身活動。
市民們開始忙碌地準備過年,這個時期的年味兒很足。
家家戶戶都在打掃屋企、置辦年貨、貼春聯掛燈籠等等,一片繁忙而熱鬨的景象。
也許是新年要到了,連犯罪率都降低了很多。
西九龍總部裡的氣氛突然清閒了下來,警員們走路都可以邁著四平八穩的步子了。
不過彭文山卻很忙。
他在忙著應付女人。
楊倩兒和許情的存在,他的父母是不知道的。
這兩個女人都是性格獨立的主,一個是老師,一個是警務人員,根本不需要靠著男人生活。
楊倩兒思想先進、觀念自由,人家是過平安夜的。
許情則是身份有些尷尬。
她的年齡比彭文山大上不少,年底前升職到總督察,已經跟彭欣建平級了。
而且她是調查科的,以前因為袁浩雲的事情,經常和彭欣建打交道,兩人早就認識,還在暗中交手過。
從針鋒相對的敵手,一下子成了人家兒子的女友,她丟不起那個人。
她們兩個提前說過了,不會跟著他去老宅過年。
這讓彭文山有些愧疚。
最近一段時間,他天天住在兩女的家裡,勤勞耕耘當做補償,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瘦了下來。
“彭sir,早。”
“早。”
劉佳琪站在工位上,遲疑地問道:“彭sir,你是不是有心事?”
“嗯?”
彭文山不明白。
“看起來你瘦了很多呀。”劉佳琪提醒道。
“有嗎?”
彭文山挑挑眉,挺起胸膛解釋道;“最近東九龍出了一個大案,我帶著沙膽、阿傑他們做了案情分析。”
“可惜始終沒有找到調查的方向,這幾天可能是考慮的太多了吧。”
他睜著眼撒謊,眼皮都不眨。
“彭sir,那畢竟是東九龍的案子,你彆太費心了。”
“知道了,謝謝你,佳琪。”
彭文山走進房間關上門,伸手在臉頰上摸了摸,自我感覺還好,早上出門前照過鏡子,精神也不錯。
小秘書是怎麼看出來的?
想不明白就不想。
他沏了一杯茶,把‘梅花譜’往桌麵上一放,拿出棋盤開始工作。
“哎呀。”
“等我把這本棋譜研究完,是不是真的就能算的上是無敵手了?”
“嘖嘖,自出洞來無敵手,得饒人處且饒人,一聽就是象棋界裡的高人。”
這家夥不知道的是,就在他搖頭晃腦,洋洋自得的時候,東九龍真的出事了。
苗誌舜快要瘋了。
近期他在調查楊氏集團的負責人楊正祥走私案。
好不容易找到點線索,說服了集團的財務主任鄭振文轉做汙點證人,卻在調查期間被人殺害。
不但是他,連跟在身邊的進行保護的四名警員也被殺了。
君豪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