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文山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一定全力配合陳sir。”
Mada梁很滿意彭文山的態度。
她聽說對方做事很有分寸,現在才算是眼見為實。
嗯,知道自己是外人就好,很多話不需要說的太明白了,那樣大家的麵子上才算過的去。
她微笑著點了點頭,以示嘉許。
開完會。
尖沙咀警署的督察級警官三三兩兩的散去。
杜豪理了理長到肩膀的長發,揚著臉衝陳聰明冷哼一聲,像個勝利的小公雞一樣走人了。
這兩人的關係,已經惡劣到不加掩飾的程度了。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殺父之仇、奪妻之恨。
“彭sir,我是陳聰明,幸會。”
“陳sir。”
彭文山打量著對方。
這人不說話的時候倒是看不出來有病的樣子,眼神清明,笑起來憨憨的,一點精神病的跡象都沒有。
他想了想問道:“剛才你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杜sir打斷了,你想說什麼?”
陳聰明咧嘴笑了起來。
好不容易遇到一個想聽他把話講完的人,這讓他感覺受到了尊重。
“彭sir。”
“林廣龍死的那天晚上,有人曾經見過他,當時他帶著女友和林廣傑急匆匆的離開家,一副準備跑路的樣子。”
“再後來林廣龍就死了,林廣傑反倒一點事都沒有。”
“我懷疑林廣傑可能知道內情,所以我想找人接近他調查一下。”
彭文山點點頭。
剛才他看錄像的時候,通過林廣傑的細微動作和神態就看出對方有問題,再結合陳聰明的話那就沒跑了。
杜豪查赤虎,陳聰明查林廣傑,兩條腿走路,案子還是有希望的。
彭文山的心情好了一點。
“陳sir,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找人做臥底咯。”
陳聰明聳聳肩,“像林廣傑那種爛仔,腦子不聰明的,用臥底對付他們是最好的辦法。”
“就像阿明,他是我派到林廣龍身邊的,可惜剛剛立功就死了,我一定要給他報仇。”
“彭sir,走,你跟我去個地方。”
陳聰明神色肅然,說完以後轉身出門了。
“彭sir。”
文方跟個小透明一樣,所有人都出了辦公室他才湊了上來。
“感覺怎麼樣?”彭文山問道。
“前麵挺正常的,後來陳sir來了以後就變成內部爭鬥了,原來督察級長官開會也就那樣。”
文方稍顯失望。
“案子呢?”彭文山又問。
“我開始的時候覺得杜sir的安排很好,後來才發現陳sir的線索也很重要,杜sir應該等人把話講完的。”
文方把他的想法說了出來。
“這話倒是沒錯。”
彭文山點頭說,“我個人比較傾向於陳sir的線索,因為林廣傑的勢力在港島本地,不管是調查還是滲透都比較容易。”
“杜sir那邊調查的是日本黑幫,排外性太強了,反而不好查。”
咚咚。
陳聰明又回來了,此時正一臉無奈的站在門口敲房門,“彭sir,我以為你跟上了,走了半天才發現找不見你了。”
“不好意思,陳sir。”
彭文山指了指文方,“新人,我得帶帶他。”
“那就是自己人咯,加油乾,爭取早日做到警長。”
陳聰明朝文方笑了笑,接著問道:“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
三人出了警署,一路驅車到了偵緝訓練中心。
偵緝訓練學校屬於專項研修類學校,不單單為警隊警員提供訓練,同時還為海關、懲教署、入境處和廉政公署提供人員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