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斌差點沒忍住笑出來。
雖然他在努力維持嚴肅的神情,但眯起的眼角和抖動的臉頰還是出賣了他。
“阿sir,我是醫生。”
“在我們的眼裡,隻有病人沒有男女。”
醫生無奈地說道。
他算是看出來了,對麵這個警察是故意的。
“我們也一樣,在警察的眼裡,隻有疑犯,不分男女,你抓緊吧,再耽誤下去我怕她失血過多會死的。”
彭文山收起笑容,平靜地看著他。
醫生脊背一涼,眼珠本能地進行閃躲,根本不敢跟對方對視。
這個差佬的眼神好凶啊。
他在心裡暗暗嘀咕了一句,不再糾結非要把人趕出去的問題,語氣平和地對秦惠蓮說道:
“秦小姐。”
“請你把褲子脫下來,現在傷口應該撕裂了,我要塗藥包紮。”
秦惠蓮才不會同意。
她揪著腰帶反抗道:“你讓他們出去呀。”
醫生攤了攤手,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秦惠蓮無助地看向女警,眼裡帶著乞求,希望女警能夠履行職責,把不相乾的男人轟出去。
“秦小姐。”
“長官說的對,我們警察是專業的,他們絕不是饞你的身子,你快脫吧。”
女警安慰道。
謔。
這女警好威,敢諷刺長官!
彭文山朝女警投去一個讚賞的眼神,夠機靈,有前途。
他當然在故意為難秦惠蓮。
想活,就得脫褲子,這就是退讓,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想死,那不可能,這女人吃飯可香了,餐餐不落下。
秦惠蓮在眾人的注視下,搖搖欲墜,她腿上的血還在流,體力不支,快要撐不住了。
彭文山從兜裡掏出香煙塞嘴裡,又給李文斌遞了一根幫他點燃了。
叮。
呼。
煙味迅速彌漫了病房。
“誒?”
醫生轉過身來,看著肆無忌憚的兩人,生氣了,“你們怎麼能吸煙呢,這對病人很不好。”
“嘁。”
“你說的病人快死了,一會就該涼透了,抽根煙怎麼了,難道屍體還會反對嗎?”
他看著秦惠蓮冷冷地說道。
“你們,你們這是在影響我的工作,非暴力刑訊病人,我要投訴你們。”
醫生氣急敗壞地怒吼。
“閉嘴。”
彭文山冷哼道:“你想清楚,這個女人涉嫌槍殺十名警員,我已經給她機會療傷了,她自己不願意怪哪個?”
“你一再站在她的立場上講話,我現在都懷疑你和她的關係。”
醫生啞然,瞪大了眼睛看著彭文山。
病人的身份是疑犯,這一點他是清楚的,涉嫌槍殺警員他也知道,但他可不是同夥呀。
“你這是誣陷!”
醫生的臉被氣的通紅,說話都不利索了。
“隨你怎麼想,反正我又不是沒乾過。”
彭文山無所謂地聳聳肩膀,“這件案子上麵催的很急,正缺人頂罪呢,我看你就挺合適。”
醫生深深地看了彭文山一眼,一咬牙一跺腳,轉身就去扒秦惠蓮的褲子。
好家夥。
那利落的身手,根本不像是一個救死扶傷的醫生,反倒像是一個多年不沾女色的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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