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他眼裡,你就是幫他報仇的人,所以他才會把錢給你打過去,就算他能作證,也是證明你就是那個殺手。”
“......”
鱷佬麵無表情,呆愣了半晌,突然笑了起來。
“嗬嗬。”
“阿sir,你說的沒錯,我真是個白癡呀,人家給我打錢,就是認定了我殺的人,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你抓我吧,我不想活了。”
累了,毀滅吧。
這個態度,是沒了希望,徹底放棄了呀。
餘浩南見從鱷佬身上榨不出什麼東西了,有些失望,不過能理清楚事情的前因後果,也算有點收獲。
他看向長官。
“放人吧。”彭文山揮了揮手。
啊?
白若雪望著餘浩南把人領走,狐疑地看向彭文山。
“乾嘛這麼看我?”
彭文山笑道:“你不會真的以為他就是殺手吧?彆忘了那段監控視頻,鱷佬的身材和疑犯根本對不上。”
白若雪恍然。
鱷佬心虛,餘浩南利用這一點把事情的原委詐了出來,兩人一真一假的對答,把她給唬住了。
反應過來以後,她的小臉一紅。
哎呀。
彭sir和餘sir怎麼能這樣呀,都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說真話,什麼時候說假話了。
Mada白心裡有點小小的抱怨。
“想什麼呢,你去把那個叫李小富的也放了,這件事和他無關。”
“哦。”
彭文山看著白若雪的背影,輕輕搖了搖頭。
和以前的手下相比,他感覺國際刑警總部的警員反應都要慢一點,到底不是乾一線的,接觸的罪案還是太少了。
放下這個念頭,他又開始思考案件。
梁友山是殺死塚本健二的主謀,已經死了,證據鏈無法閉合,那誰也不能說陳軍殺人。
這是法庭上的說法。
實際上,隻要技術組的人體比對一出來,陳軍就會受到懷疑。
他可以不抓人,但也不會把人留在身邊,最好還是讓他跑路,不要在港島出現了。
因為有監控視頻的原因,彭文山以為陳軍會心虛,從而自覺跑路。
沒想到這家夥很沉得住氣,跟個沒事兒人一樣,正常上下班,整天在他眼前晃蕩。
就很氣。
我保你是我不忍心看自己人沒個好下場,不是保姆呀。
給你機會不知道珍惜,真當我查不到證據釘死你嘛。
彭文山點了一根香煙。
其實很簡單的。
陳軍全副武裝潛入塚本大廈,又是殺安保,又是打碎防彈玻璃的,武器哪來的,又藏到哪去了?
他可不像彭文山,有奕仔提供後勤支援,槍械用過以後隨手就扔。
陳軍是警察,私底下購買武器本來就有極大的風險,而且還要花錢,不可能乾一票就扔一回。
他肯定會藏起來的,找到那些槍以後對比彈道,證據就有了。
哎。
到底是自己人,終究還是不忍心。
也不知道栽贓塚本英二這件事,能不能瞞得過陳sir。
萬一不行,等比對結果出來,陳軍就沒有機會了。
彭文山按滅香煙,打算聽聽陳sir那邊的消息,要是情況不夠理想,隻能強行讓陳軍滾出香江了。
好在時間很充足。
“彭sir。”
陳軍找了過來,“他們簽完字以後都走了。”
彭文山斜眼看他一眼,想了想說道:“阿軍,你來的正好,根據監控錄像來看,鱷佬是無辜的。”
“但塚本集團的人不知道,你盯著點,免得他被人殺了。”
陳軍目光一閃,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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