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sir。”
“我們接到通知了,港島總區無論是哪個部門都要優先配合你的行動。”
“韓sir在四樓,正在接受手術治療。”
軍裝警回道。
“有沒有傷勢比較輕的人?”
“有,刑偵組的王sir在十一樓的住院部。”
彭文山頷首。
他轉身想走,想了想停下腳步叮囑道:“現在案子是我在負責,沒有我的同意,任何人不能探望傷員。”
“知道了。”
軍裝警皺眉答應。
他很為難,這意味著不但是警署裡的長官不能見,連傷員的親屬也不能見,他擔心自己扛不住。
“不用有壓力,哪個為難你讓他去見我。”
彭文山把責任攬在了自己身上。
“ys,sir。”
軍裝警鬆口氣,指著江龍說道:“他想見韓sir,不過被我攔下來了。”
彭文山看過去。
那人頭發花白,已經快到了退休的年紀,麵容堅毅,身體墩壯,是個挺著大肚腩的胖子。
“彭sir,我叫江龍,是衝鋒隊的警長。”
江龍解釋道:“我認識韓sir,聽說他受傷了,所以過來探望一下。”
“哦。”
彭文山笑了笑,“既然是韓信的朋友,那你跟我來吧。”
他朝四周看了看,一樓大廳裡的病患和家屬很多,人來人往的略顯擁擠。
一會的功夫身後已經有市民排隊了,此時正用不滿的眼神看過來。
耽誤人家諮詢了。
彭文山快速查看路線指示圖,帶著江龍往安全通道的方向走去。
“彩兒,你們在外麵等等。”
應彩兒迷茫地點點頭,和方奕威、白若雪停下腳步。
吱呀。
沉重的消防門關閉,大廳中繁亂的雜音微不可聞。
彭文山解開衣扣,露出腰間的配槍。
“你怎麼知道韓信受傷了?”
周星星和餘浩南兩眼一眯,神色警惕起來。
江龍一愣,“彭sir,我是自己人。”
“彆廢話,問你呢,你怎麼知道韓信受傷了?”周星星眼神凶惡。
“文哥,要不要銬起來?”餘浩南詢問。
彭文山搖搖頭。
“不用,這家夥年紀大了跑不掉的。”
江龍苦笑。
不就是來探望韓信嘛,怎麼煙仔文就把自己給懷疑上了,看起來神經兮兮的。
“我的時間很緊張,我隻給你一次機會。”
彭文山皺眉說道:“韓信是天剛剛亮的時候受傷的,警隊接到消息後立馬封鎖了現場。”
“沒有參與案件的人,連警司都不知道,你怎麼會知道?”
江龍心裡一驚。
他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急忙開口說道:“彭sir,以前我是韓信的上司,後來被降職了。”
“我在灣仔警署裡麵有人,這才知道一些內部消息。”
嘩啦。
周星星拿出了手銬。
“你在撒謊。”
“這個案子連行動處的長官都驚動了,誰敢往外傳消息,如果不是你特意去打聽,誰會專門告訴你呀。”
“當我們是白癡嗎,說,你乾嘛要打聽韓信?”
餘浩南點頭,周星星說的沒毛病。
“文哥。”
“這人不老實,先抓了再說。”
他往旁邊走了一步,準備配合周星星抓人。
“等會。”
“我說,我說。”
江龍嚇得把雙手都舉起來了。
他不怕跟任何人動手,但煙仔文不行,人家是動槍的。
該死的。
這人的眼神太他媽的滲人了,跟傳聞裡一模一樣,老是往自己額頭上看,不會又想打頭吧!
他相信彭文山肯定敢動槍。
行動處呀,通天了都,這要是解釋不清楚,搞不好以後連解釋的機會都沒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