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離開了,謝謝你配合我們警方的工作,阿星,你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周星星朝柏秋示意了一下。
柏秋表情一鬆,起身笑嗬嗬地問道:“遊小姐還好嗎?”
“你似乎很關心她?”
彭文山挑了挑眉,好奇地問道。
“是呀。”
柏秋神色沒有任何波動,反而笑的更燦爛了,“她長得很漂亮,我猜自己可能愛上她了。”
“警官,我想追求她。”
彭文山冷哼,斜眼打量對方。
“剛見麵就愛上一個女人,你那不是愛,是饞人家的身子。”
“嗤嗤。”
有人輕笑出聲,鄙夷地看向鬼佬。
柏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他正色說道:“愛都是從性開始的,這一點西方人比東方人看的更透徹。”
“行了。”
彭文山揮手趕人,“她在警署裡很安全,隻不過口供還沒寫完,等完了會放她離開的。”
柏秋聳聳肩。
他隻要知道遊靜可以離開警署就好。
而且他還給自己找了個繼續接觸對方的理由,這會心裡得意極了。
“等一下。”
艾倫笑道:“柏秋先生,請你稍等。”
他把手裡的筆錄遞給彭文山。
“彭sir。”
“這是筆錄,你看看有沒有問題,如果有異議的話,那你可以在柏秋先生離開之前提出來。”
“等人家走了,你再反悔可就來不及了。”
呦。
這是想乾嘛,鎖定證據嗎?
大房裡所有人都敏感地察覺出艾倫的語氣不善,他們的目光在指揮官和彭文山之間來回移動,
灣仔警署裡的警員們驕傲地挺直了腰杆。
自從國際刑警的人來了警署,他們感覺自己的地盤都成人家的主場了。
先是彭文山的筆錄嘲諷意味很濃,接著是周星星盯著柏秋錄口供,一點都不把自己當外人。
最過分的是,彭文山竟然要了個房間單獨詢問目擊證人,連他們都不讓參與。
種種行為讓行動組的軍裝們感覺很不舒服。
這裡是灣仔呀,哪有外人跑進來反客為主的。
哼。
剛才還說他們級彆不夠、瞧不起人,現在警司問話,看你還怎麼說!
軍裝們瞪圓了眼睛等著看好戲。
每個人都在心裡期待自己的指揮官,能擺出憲委層的架子,好好教訓一下那個目中無人的總督察。
柏秋嘴角含笑,也在盯著彭文山。
一時間,屋裡顯得格外寂靜。
艾倫站在中央,身邊全是他的人,每個人都在注視著彭文山,頗有一種眾誌成城的感覺。
除了周星星。
這家夥同樣瞪圓了眼睛,挨個看了回去,似乎要跟他們比一下誰的眼珠子睜開的更大更圓。
彭文山掃視了一圈,喜歡瞪是吧,讓你們瞪個夠。
他慢慢抬起手想去接筆錄,又不太想接,表現的很猶豫,速度慢的跟蝸牛一樣。
時間緩慢流逝。
瞪眼的人漸漸受不了了,眼睛乾澀的想流淚。
周星星也堅持不住了。
他把手指放進嘴裡,往兩邊一扯做了個鬼臉。
“略略略。”
“幼稚,不陪你們玩啦。”
他不屑地衝軍裝們揮揮手,一臉嫌棄。
呸。
軍裝們滿臉無語,你一個督察做鬼臉不是更幼稚嗎,還有臉說彆人。
被他這麼一鬨,氣氛倒是有點緩和下來。
彭文山接過筆錄。
他懶得翻,直接問道:“阿星?”
“沒問題。”
周星星重重點頭。
啪。
彭文山把筆錄扔桌子上了,“sir,不用看了,我沒有異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