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鶴被抓住了,後手都沒來得及使就被抓住了。
顧月姝當時果斷的四槍不但震驚了所有人,也成功的打亂了晉鶴的所有逃跑計劃,畢竟讓一個廢人在這麼多警察的圍堵下還順利逃跑,那簡直是天方夜譚。
時候她被人問起為什麼那麼果斷的就開了那四槍的時候,她隻說了一句話,那就是反派死於話多。
雖然她不是反派,但猶豫就會敗北,還是果決一點,讓壞人在最短的時間內無路可退,才是正道。
不過他們好像和她理解的不是一個意思,大概是以為她覺得晉鶴太吵了吧。
她的果決在之後的不短時間裡還在被津津樂道,由於她的影響,晉北市自己編的城市名,以後也不會用真實的武警和刑警的作風一時間彪悍了起來。
在規定允許的範圍內,他們出手的時候往往就是奔著一次性讓對手失去反抗能力去的,即使當時的情況其實是可以下手輕一些的。
絲毫不知道自己以後對這些刑警和武警影響有多深的顧月姝,在解決了晉鶴的問題後,拎著槍就去幫忙抓人了。
不僅是她,風狼柴狼和火狼也沒閒著,因為他們四個插手,抓捕任務的進度直接推進了好大的一部分。
等他們把晉鶴的老巢翻個底掉兒後,外麵的天空太陽都升了老高,一看表,上午十一點半,他們忙了整整八個半小時。
“人也抓完了,該吃飯了吧。”顧月姝揉了揉已經癟的不行的肚子,對於食物的渴望達到了頂峰。
之前一直在找有沒有漏網之魚的時候還不覺得,等確定了沒放走哪怕一個人之後,她的注意力就被迫的移回了造反的肚子。
“確實該吃飯了,不過這裡離市區太遠了,想要找一家飯店比較難,我看這兒的廚房食材都很全,要不咱們就在這兒吃完了回去吧。”
錢明成也覺得胃裡空空,但考慮到這裡與市區的距離,折中提了這麼個建議。
“食材夠大家一起吃的嗎?咱們這次可來了不少人,再加上被抓的人也得供一頓飯,要不還是忍忍回去吃吧。”程郎沒怎麼注意廚房,他負責的區域不包括那部分。
“我既然說了,自然是夠用,你都不知道,這玩意兒吃的可比咱們好多了,那廚房,趕上五星級酒店的水準了都,不僅食材全,數量也足足的,看的我直流口水。”
錢明成指著晉鶴的方向,說的話都帶著羨慕嫉妒恨。
就這樣,眾人達成了一致,從來的刑警和武警裡找了一些擅長廚藝的出來,直接就著這裡的廚房把所有食材都給用了,把大家肚子吃了個滾圓。
這不算犯規,所以誰都沒說破壞氣氛的話,一頓飯吃的比下館子還好,眾人都直呼賺到了。
一頓飯結束,抓捕的犯人都被分批押上了車,顧月姝和風狼他們四個這次的任務到這裡就算是結束了,也要跟著押送這批犯人的車隊先回市區。
他們到了市區,在武警大隊那兒取了寄存的證件,就要買票乘車回狼牙去了,任務結束,理論上他們是不能繼續在外麵逗留的。
而程朗和錢明成這兩員大將卻是留了下來,在上麵最終決定出晉鶴弄出來的這個老巢該怎麼辦之前,他們兩個都要在這裡壓陣了。
臨彆前,顧月姝和程朗、錢明成都交換了聯係方式,“程隊,錢隊,那咱們回頭見了,以後常聯係。”
“常聯係,路上注意安全。”程朗和錢明成都對顧月姝起了挖牆腳的心思,但是想到她的軍銜,瞬間就沒了想法。
但是彼此加深一下聯係還是有必要的,誰知道以後會不會再合作呢。
就算是沒有合作,就當交個朋友也是可以的,成年人的交際,雖然充滿了利益糾葛,但純粹的感情也不是沒有,端看用不用心。
坐著警車到了武警大隊取完東西,顧月姝費儘九牛二虎之力才辭彆了熱情的想要去車站送她一程的武警大隊指導員。
帶著風狼、柴狼和火狼打車到了客運中心,他們緊趕慢趕的坐上了最後一班客車,然後中途就得下車。
看著客車揚長而去時車尾卷起的塵沙,顧月姝與風狼等人相顧無言,然後齊齊衝著基地的方向跑了起來。
“我去!就知道大家都是老六!”火狼被柴狼擠到了最後,沒忍住直接吐槽出聲。
“鳶蝶,你這是早有準備啊,怪不得在車上就把鞋給換了,什麼時候買的運動鞋啊?”風狼與顧月姝誰也不讓著誰,就跟卯上勁兒一樣並排跑著。
“回基地這最後一段路又沒車接咱們,不早做準備,怎麼應對你們這三個喜歡搶跑的家夥?難道你還會把我背回去?”
“求人不如求己,我這就叫做留一手無敵於天下,多學著點兒吧。”顧月姝驕傲的微仰起下巴,然後趁著風狼不注意,伸腳絆了他一下。
看著踉蹌著停下來的風狼,和因為他停下而被堵住的柴狼和火狼,顧月姝一邊跑一邊哈哈大笑,一時間,風裡都是她杠鈴般的笑聲。
“哈哈哈哈!這就叫兵不厭詐,風狼,你也是野狼訓練出來的,怎麼就沒學到他半分狡詐的特質呢?”
風狼站穩後又重新跑了起來,並且猛衝了一段距離追上了顧月姝,再次和她並排著跑,“鳶蝶,你說我沒從野狼那兒學到半分他的狡詐,我倒是覺得你學的過了頭。”
聽他氣喘籲籲還要回自己兩句的樣子,顧月姝的嘴角根本就壓不下去,“風狼,你覺得野狼是喜歡我這樣的學生,還是你這樣的學生?”
“大概是你這樣的吧,畢竟皮學生才會讓做老師的印象深刻,我就不行了,我太老實了。”風狼換了一口氣兒,就跟換了個人似的,居然會陰陽怪氣了。
顧月姝一臉驚奇的看著他,“風狼,你現在有半分野狼那個味兒了,看來呀,近朱者赤,你才跟我相處多久啊,看看這進步,太明顯了!”
“是近墨者黑才對,我還是離你遠點兒的好,彆再把我帶溝裡去了。”風狼忽然找到了懟人的樂趣,尤其是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