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還是這家公司保存下來的原始檔桉!”
戴高樂用拳頭猛擊手掌,咬著牙說:“命運總是在跟我們開玩笑,湯姆當時手上翻看的那些資料,其中肯定有非常關鍵的線索,所以凶手在殺死他之後,才會將他手裡的原始文檔給取走,給他調整了死亡的姿勢……”
“那麼凶手就是過來銷毀證據的,正好與湯姆碰麵,不得已殺了他,然後發現湯姆死前正在看的那些東西就是自己想要銷毀的,因此才動了他的屍體。”維克托補充道,“那麼資料和凶手身上肯定沾染了大量的血液,為什麼剛才那位女助理的身上沒有血跡?”
維克托剛產生疑問,猛然想起那名女助理身上穿著一件像是男款的外套。
“原來如此……臨走前將原本放在辦公室裡負責人的衣服給拿走了……”
他心有所想,刻意地去翻開可見的所有櫃子,果然在裡麵發現了一件帶血的女裝外套。
“好吧!那麼又一個問題來了,這家公司的負責人去哪裡了?如果原本他就不在公司,湯姆又是怎麼進來的?”
戴高樂也不清楚這裡麵究竟有些什麼問題,他傾向於這家公司的負責人與那女助理是一夥的。
因為這樣,兩人才能夠配合謀殺湯姆。
“試想一下,真相可能是這樣的,湯姆偽裝成警察過來調查資料,家政公司的老板害怕他找到什麼東西,偷偷地溜了,卻把這些情況告訴給了那個女人,而那女人則直接過來把湯姆給乾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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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的,你要問我為什麼不懷疑那個女人就是這家公司的老板?醒醒吧,沒有哪個女人會冒著職業歧視的風險做中介工作的,再說桌上的照片你也看到了,應該是這個叫做弗朗西斯的家夥。”
戴高樂一邊分析一邊調侃著,維克托卻提醒他,現在證據很可能被凶手給帶走或者銷毀了,他們的線索大概率在此中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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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關於這個說法,戴高樂再次不認同。
“看看這地上亂七八糟的紙張,華生,你不覺得奇怪嗎?”
維克托微微一愣,無奈的笑道:“你不會是想說,凶手沒有帶走資料,而是把它們混進了這滿地的檔桉裡?”
“是的……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說嗎?”
戴高樂打了個響指。
“湯姆這家夥雖然能力有限,辦事不靠譜,不過他不是瘋子,沒必要翻找個文件就把彆人的辦公室搞得如此狼藉。”
“我認為這些都是凶手做的,她沒有帶走資料,應該是害怕警察會仔細核查,然後發現缺少的那些,自然而然就不打自招了。”
“事實上這是有可能的,還記得我們掌握的信息嗎?是的,伯克利家族雇用的那些女仆的推薦信,隻要我們肯花時間一一對照,被凶手取走的原始資料馬上就會暴露出來,那麼凶手是誰就一目了然了。”
依照戴高樂的分析,維克托記得伯克利家族通過這家公司雇用的仆從差不多有七位,兩名男性五名女性,但不是同時雇用的,中間隔了三四年,其中有人現在已經沒在伯克利家族工作了。
戴高樂還在繼續說著:“最好的辦法,其實就是把所有與伯克利有關的原始資料都一並毀掉,這樣一來就會混淆我們的視線,讓我們無法確定誰才是有問題的那一個。”
“可很明顯,短時間內,凶手沒辦法從這麼多資料裡將那些人的原始記錄都找到,也不敢一把火把這裡都燒了,畢竟處在市區,這麼乾動靜太大,能不能逃脫現場都是個問題……所以她做了一個瘋狂的決定,那就是把整個辦公室的檔桉都翻倒出來,全都沾染上湯姆的血跡,再把自己的原始資料混進去,一起撒在地上。”
聽完戴高樂的闡述,維克托再度回想那個處變不驚,冷靜異常的女人,心道對方也過於狡猾了。
戴高樂終於搖了搖頭:“哎!看來我倆得好好的在這堆檔桉中翻找一下了,說不定能發現什麼蛛絲馬跡……”
這時,維克托倒想到了一個點子。
“如果真如你所料的那樣,要找到那幾張被混入紙堆中的原始檔桉並不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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