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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右手的傷,實際上是手掌被子彈給擊穿導致的殘廢。
按道理來,他隻需要用繃帶纏住手腕就行了,沒必要一直都綁著木板吊在胸前。
所以,當他露出夾在手臂上的那一頁紙張時,其算計才真正展露在了維克托的眼前。
那張訃告早就寫好了某饒死亡,隻空出了名字和日期,隨時可以添加上去。或許並不是為維克托準備的,但卻是阿爾伯特的保留手段。
此刻,阿爾伯特利用門閾創口會的秘密,讓維克托思考走神,然後迅速拔出藏好的炭筆,一筆飛快就寫下了維克托的名字還有日期!
其手法之熟練,一點也不像是用左手在寫字。
維克托手上沒有槍,已經來不及阻止他了,而在阿爾伯特的構想裡,維克托在這場對峙中,必然會死於話多!
那份訃告寫就的死因是——“心臟驟停”!
維克托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死命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露出極度痛苦的表情。
“唔……你……你!”
他半癱在地,顫抖著手,指著阿爾伯特,看樣子非常不甘心。
“哈哈哈哈!”阿爾伯特得意的為他展示自己的左手,“雖然我忘記了你的事情,但這段時間我早已學會了用左手寫字……”
他歎了口氣,裝模作樣地接著道:“可惜,如果我能早點想起你,先把你給弄死,你連來到我麵前的機會都不可能有!”
阿爾伯特越發狂妄起來,仿佛勝券在握,站在維克托麵前,以蔑視的目光看著將死的他。
然而,麵前的家夥一直捂著胸口在那裡呻吟慘叫,可過了半他就是不死……
阿爾伯特頓時感覺不對勁,不由得皺起了眉。誰知接下來發生的一幕,差點把他給氣死。
隻見維克托叫了半,忽然眼神向上瞧了他一下,然後嬉皮笑臉地道:“額……不好意思,被你看穿了,我其實死不了……”
在阿爾伯特不可置信的注視下,維克托站了起來,拍了拍自己屁股上的灰。
“不……你怎麼可能!不可能!難道你的真名不叫維克亭戴蒙?”
“我當然叫維克亭戴蒙。”維克托打斷他道,“但可惜,這個名字已經被你父親給用過一次了。”
聽到這番話,阿爾伯特整個人頓時呆滯了,他嘴唇顫抖地道:“什麼……什麼意思?我父親……我父親已經對你施展過告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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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維克托打了個響指,“而且他的無形之術奏效了,我已經死了一次,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又活過來了。至於你的問題嘛……我記得來之前,部長大人曾對我過,訃告不可能讓一個人死兩次。”
死兩次……
阿爾伯特瞬間無言,一股強烈的絕望彌漫在他的腦海鄭
維克托的沒錯,訃告是人死後報喪的凶訊,向其親友以及社會公眾報告某人去世的消息,其上的死亡時間,死亡原因都是固定的,不可能讓同一個人在不同的時間不同的地點以不同的方式死了又死,這就成了錯誤,或者bug。
其實阿爾伯特手臂上的問題維克托一早就注意到了,他本來懷疑的是對方在石膏木板間藏了槍或者什麼武器,所以一直都有所防備。
隻不過沒料到對方藏的東西,是寫好了一半隻空出姓名的訃告……
至於阿爾伯特已經學會用左手寫字這點,維克托其實也有所防備。
他之前被拉托蒙德的訃告給弄死過一次,所以知道自己已經獲得了對告訃人能力的免疫,因此才敢直接追殺過來。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死前的戲弄,讓維克托從阿爾伯特口中套出了“門閾創口會”的秘密,過去案子中的很多疑點都能理清了。
想通這一切,維克托掰起了自己的指骨,在啪啪作響中,緩緩朝阿爾伯特靠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