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你彆過來!彆!”
阿爾伯特失去了右手,在訃告失效的情況下毫無戰鬥力,被維克托一拳就直接擊中了臉頰,鼻血直噴。
維克托把他壓到身下,拳頭狠狠地砸向他的腦袋。
“死神路徑的偏移儀式是什麼?!”
在殺死這個家夥前,維克托還想繼續榨乾他的價值。
“放……放我……”阿爾伯特滿臉都是血,對死亡的恐懼驅使他不顧一切地求饒。
維克托假裝同意,命令他告訴自己死神路徑用來偏移密傳的方法。
“毀滅……死亡……可以偏移肉或者蝶……”
死亡與毀滅,是偏移肉與蝶性相到死神路徑的方式,那麼,作為逆向儀式的轉換規則,是否就是複生或者創造呢?
維克托問阿爾伯特這個問題,但對方並不清楚。
“所以……是你在向字母會尋求蝶的密傳嗎?”維克托忽然想起簾初疑問先生提醒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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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爾伯特邊吐血邊點頭。
這下,又一個問題被維克托給解決了。
痛扁麵前這個家夥,從他口中套出來的收獲,可謂是超乎維克托預料的。
“還有什麼你乾過的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嗯?”
維克托再度舉起拳頭,嚇得阿爾伯特急促回複道:“我在……我在雷克頓警署的牢房裡還殺了一個女人,她叫吉娜·蘭斯特。”
吉娜·蘭斯特?那女人是被阿爾伯特給殺死的?
維克托微微一愣,他基本上沒有關注過吉娜死亡的後續,真以為那就是西琴安排的一場報複活動。
“沒有了……有我也不記得了,其他事情和你無關……無關……放了我……放我走……反正你也不再受訃告影響,我威脅不了你的……”
阿爾伯特有氣無力地懇求,維克托抓著他的頭發,把他的腦袋提了起來:“我為什麼不乾脆砍了你的腦袋,把你的脊椎扯出來,然後看看能不能轉換成性相的密傳。”
“嗬嗬嗬……”阿爾伯特無奈地笑了,“無性相密傳無法被轉移的……他在偏移之後就已經失去了原本的性質,你什麼也得不到……”
聽到這話,維克托微微一驚。
已知性相密傳互相間可以通過路徑規則來進行轉換,也可以偏移到所連接的路徑,成為無性相的路徑密傳序列,那為什麼路徑密傳無法反向偏移回到性相密傳?
如果真如阿爾伯特所言,那這些無性相先見者死亡後,他們的密傳不就消失了嗎?
密傳難道不是守恒或者不滅的麼?
維克托覺得不可信,他暗罵一聲就繼續毆打起了阿爾伯特,直到將他打得再也不出話來,瀕臨死亡。
“放你走是不可能的,白癡!要我相信你的話,就用你的脊椎來實驗一下吧!”
話間,他到處找鋒利的武器要割掉阿爾伯特的喉嚨。
但這時,一股奇異的景象令維克托不免愣住了,眼睛死死盯著阿爾伯特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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