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的既視感閃回,令維克托頓感一陣頭暈目眩,竟然跌倒在地,昏迷了過去。
前台女士的尖叫聲,回蕩在維克托馬上熄滅的意識中。
……
山弗朗,殲察局分局。
托尼·卡洛斯站在窗台前,望著城市裡的喧囂,滿臉的凝重。
有人向他請示辭職,但這份請辭信其實不該交給殲察局,而是防剿部。
他在這裡等著那位想要離職的精英探員前來。
半個鐘頭過後,房門被敲響,一位戴著斯文眼鏡,有著顯眼紅發的年輕人推門進來。
裡安隆·馬比諾吉昂,他終於忙完了學院的事宜,要離開這個國家了。
托尼對他的離職感到不解,這短短數月不到的時間,他怎麼可能完成得了學業跟進修內容。
“因為家鄉發生了些事情,我也受了傷,所以同時向生命協會也進行了請辭。”裡安隆如是回答道。
望著他那吊在胸前的手臂,托尼皺起了眉:“你怎麼了?”
“不久前在學院裡出現了蠕動原生質,就是那個時候受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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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理由很充分,看來也是因為傷勢,使得裡安隆同時向防剿部跟生命協會請了辭。
托尼想了想,還是告訴他:“你得去跟威廉·馬歇爾談這事。”
裡安隆平靜地回答道:“我請求您幫我遞送這份信件,因為部長先生回了雷克頓,我已經決定好從山弗朗乘船離開這個國家了。”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托尼也沒有必要挽留對方,畢竟嚴格意義上來講,他也無法管控防剿部的人事調動,全當是幫對方一個忙。
然而,有些事情托尼沒有告訴給裡安隆,如果僅僅是他自己,肯定不會安排那些人在港口附近守著。
……
這位紅發的年輕人離開山弗朗分局後,果然搭乘一輛馬車,徑直駛往了港口處。
他登上了那條前往西大陸的客輪,在輪船離崗前,站在露台上,凝望麵前的賽克瑞德首都。
他的目光掃過城市,仿佛能夠看穿一切,看到每一個人都在做些什麼。
“還不是時候,維克托先生……但我已經知道,另一個你都做了些什麼,後會有期吧……易。”
說完這些話,裡安隆轉身,正好麵前有一行人朝他走來。
他們都穿著殲察局的製服,為首那位,還是個掛著嘲諷笑容的光頭。
光頭不是剛批準他離去的托尼·卡洛斯,而是那位、披著聖堂宗教服飾的甘·瓦尼諾。
“裡安隆·馬比諾吉昂,尚未領取防剿部代號的新人精英調查員。”
甘一見麵,就開始確認裡安隆的身份。
後者微微一笑,欣然認領:“正是本人,殲察局的各位有何貴乾?”
聽到這話,甘的笑容瞬間消失。
“我是防剿部25號調查員,聖堂執行者,現接受防剿部指示,前來逮捕你歸案,跟我們走一趟吧,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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