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給,後來我從其他地方聽說,那是你們三個人合夥的生意,再說人家吳芳真不容易,從不會到會,從會到好,吳芳真的很好用心,欠著這點錢,我心裡一直不安,所以這個錢真不能欠。您要方便就幫我聯係一下,算是幫個忙。曹長健說的很堅決。
印安東突然明白了,難道曹長健用這種方式拉近關係?
不至於吧。想到這他就說道,什麼三個人合夥?根本不存在,沒有什麼合夥不合夥的,其實就是吳芳一個人的生意,我們也就是出出主意,幫著乾點活。印安東解釋道。
兩人邊走邊聊。
黑夜就是黑夜,燈光照不到的地方就是黑暗,印安東一直提醒曹長健走路一定要小心。
曹長健聽了印安東的解釋,到是一點也不滿意,這似乎不是他想要的答案,直接說,反正你們是合夥人。
印安東笑了笑,說道,嘴長在你臉上,隨你說吧。你還需要做資料嗎?需要做資料,我可以跟你聯係她,我有她聯係方式。至於那些錢不錢的,看來吳芳也不會要了,你也不要老放在心上,跟個事似得。
曹長健聽到印安東的提議,便說,好啊,現在竣工驗收的資料也正在整理,我正好需要人做資料,估計土建資料也需要人整理,我再問問他們,看看能不能一塊整。
兩人很快來到樓頂,發現梁工也在,監理齊工也在。印安東連忙說,實在不好意思,梁工,齊工,兩位領導親自過來,還讓領導等著,實在不好意思。
梁工聽到印安東的招呼,有些好笑,這個印安東滑不溜秋的,自己都不好意思說他什麼了,哈哈一笑,說道,酒喝得怎麼樣,喝的還好?
曹長健也和他們打個招呼。
印安東也笑了笑,說,梁工,您看,您這一聲令下,我就快點往回趕,我走的時候他們都還在,沒想到回來之後,您還是過來了。
小於知道,梁工齊工印經理曹經理都喝酒了,一個個滿嘴的酒氣,一陣陣酒氣不自覺地鑽進自己鼻子,小於聞著這種酒氣就有點惡心。他還是對印安東說,印經理,我們在這調了一晚上了,就是調不好,怎麼辦?
印安東說,於工,你看看,你乾活,我們三方陪著你,你不感到幸福?
印經理,我們也不想麻煩領導,這實在沒法啊,誰能想到這個調試怎麼會這麼難呢?小於有些為難得說。
梁工也不想聽那些客套話,直接說,小於,你就說問題吧,說說,我們一起想想辦法。
晚上的樓頂,風呼呼吹過,這風涼爽舒適,沒有了白天的炎熱,人精神狀態都好。
小於也不客氣,直接說,梁工,這個問題現在基本有了突破口了,但是就是調不好,你說該怎麼辦?
梁工問,什麼突破口?
小於吞吞吐吐,不想說,印安東見小於不說,就搶過話去說,不知道從哪兒進去水了,有點短路,有個盒子裡的水已經放掉了,還是不行,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梁工想了一會,說,現在天氣潮濕悶熱,線路接頭處有水極容易短路,再加上你們漏水的盒子,就更難排查,說白了就是預留線管時沒有處理好,有漏點,這處理起來很麻煩,我暫時也想不出什麼好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