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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將來也不會嫁給喜歡的人,留著這清白有什麼用,還不如找點樂子。”她沒好氣地說道。www..
裴墨沒有說話。
任水心轉了轉身子,試圖掙脫他,“既然你不行,就彆攔著我找彆人。”
知道她在激怒他,但想到這丫頭什麼都乾得出來,她還真有可能找哪個小子來陪她春宵一度。
一種無名的嫉妒湧上裴墨的心頭。
他的手放在了她肩頭上,勾住了她禮服裙的細細肩帶。
“我不管你是賭氣還是什麼,我要做可就來真的了,你彆後悔。”
“你要是不行,就說不行,彆羅嗦。”
裴墨輕笑了一聲,這丫頭是真的無知無畏。
他當即扳過任水心的臉,吻住了她這張不負責任,隨意傷人的嘴,同時褪下了她的肩帶……
裙子掉在地上,他把水心打橫抱起來,重新回到了床上。
他何嘗不想要她,但知道她心有所屬,才一直隱忍著。
既然今天她非要自虐似的,找男人作踐她,裴墨就讓她體驗一下,作踐自己是什麼滋味。
讓她永遠不要再想著隨便找個男人做這種事。
當她痛得哭叫時,裴墨還是心軟了一下。
她說裴哥我現在後悔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
確實已經晚了……
“再忍耐一會兒,”他啞著嗓子說道,“可以咬我。”
她張口就咬在他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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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墨嘶了口冷氣,但沒推開她。
過了一會兒她就不再抗拒了,像蒸熟的螃蟹,鬆了鉗子。
裴墨低頭看她,隻見她雙頰緋紅,很是嫵媚迷人。
但她的眼裡始終掛著眼淚。
像個逆來順受的可憐蟲,一點沒有往日囂張的樣子了。
但她始終不看他。
裴墨知道,她心裡想著霍聿森,甚至可能把他當成了霍聿森。
隻是不知道,她喝了這麼多,明天還會不會記得這一晚。
於是他扳過水心的臉,逼著她直視著他的眼睛。
希望她這一次,彆再像初吻一樣,記錯了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