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裴墨抱她去了浴室。
不知道她酒勁兒過去了沒有,反正始終低著頭,不看他,臉也非常紅。
把她放在花灑下麵後,她就把裴墨推了出來。
裴墨等在淋浴房外,陪著她。
以防她因醉酒和脫力而跌倒,好第一時間去救她。
不過她順利洗完了澡。
從浴室出來後,她裹上浴巾,不看他,徑直走去床上。
可能是醉意未消,也可能是腿軟,險些被疊起的一塊地毯絆一跤。
裴墨扶了她一把,她推開裴墨的手,默默爬上了床。
裴墨暗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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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之後,他和水心怕是再也回不到以前那種關係了。
不出意外,明天應該就會被她趕走。
裴墨垂下眼,穿好衣服,準備離開臥室。
“我就在外麵,有事喊我。”
她側躺著,背對著他,點了點頭。
這回倒是真老實了。
裴墨幫她蓋了蓋被子,關了燈。
臨走之前,他問水心:“以後還作踐自己麼?”
她搖頭:“你暫時不要跟我說話。不然我可能會殺了你。”
裴墨挑眉:“不是你讓我做的?”
她扭過頭來,恨恨地瞪著他:“你還說!”
裴墨愣了下,看著她紅透的臉,才反應過來,這丫頭是因為難為情。
他寬容地笑了笑:“好,不說了。”
他一走,任水心就把自己的臉埋在枕頭裡。
小姐妹說,酒是個害人的東西,男人也是。
今夜任水心以身試法,終於理解了這句話。
任水心在懊惱和羞恥中入睡。
霍聿森和林小柒也已接近目的地。
當車子沿著鋪滿落葉的水泥路,駛入漆黑的樹林,林小柒聲音顫顫地問:“聿哥,你這是要把我放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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