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水心立即把腿收回來,大腿麵直發燙,臉也一下子燒起來。
這家夥好大的膽子!
可她偏偏一點辦法也沒有!
甚至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不能甩過去!
“已經不疼了。”任水心強壓住內心的羞惱,平靜回答道。
同時再桌子下麵用力掐了下裴墨的腿。
結果手被他一把握住,任水心想掙脫,又不敢做出太明顯的動作,隻好由他牽著手。
可這家夥牽手也不老實,用食指撓了撓她的掌心,弄得她一陣心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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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悄悄看了眼父親那邊,父親微笑看看她,又看看裴墨,表情有些古怪。
任水心有點心虛,被父親看出來了麼?
正忐忑著,父親開口道:“不舒服,就彆貪涼了。”
然後父親對侍者說:“薩拉米煎一下,生火腿替換成培根,冰飲就換成熱牛奶吧。”
“爸……”
“聽話。”
父親在關照她生活方麵的問題時,有時候也是不容反駁。
任水心癟了下嘴巴,沒再抗議,反正她也沒什麼胃口,吃什麼都行。
之後父親和裴墨也分彆點了餐。
在等餐的時候,她總算把手抽出來,使勁兒搓了搓被他弄得很癢的手心,然後把他的手表拿出來,放到他麵前桌上:“昨晚落在我那的。”
裴墨故作驚訝,愣了下,歉然說道:“對不起,昨天洗完手,就忘戴了。”
他說著把手表戴上。
為了顯示兩人沒有任何曖昧情意,任水心冷聲提醒:“以後細心點,你可是個保鏢,不能有任何疏忽……”
“心心!”
父親突然厲聲打斷了她的話,“我以前就跟你說過,不要這樣對你裴哥說話,他是負責我們的安保不假,但也是我最得力的助手。這段時間,他將以集團執行總裁身份去替我做事,你要對他有起碼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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