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呼啦——
蘭柯佩爾一路抱著塔露拉,扇動自己背後的血魔雙翼緩緩降落,落在戰士們中央。
“領袖……”
一名鐵衛中的薩卡茲人有些不敢和蘭柯佩爾相認。
“都結束了,戰士們,我還是以前那個蘭柯佩爾,你們的領袖。”
蘭柯佩爾輕輕把塔露拉放在一處平坦的地麵上,對他說道。
“現在我把你們的血液還給你們,戰士,你們從今往後就是我的親衛部隊。”
噗嗤!
蘭柯佩爾說著,無數鮮血從自己的體內破出,從血痂的縫隙內流淌出來,隨後如同一條條血液的韁繩,從自己的體內飛射而出。
隨後這些血液將每一個向著自己奉獻的人傳輸過去,無論是什麼種族,他們體內的血液都在飛速充盈,傷口迅速愈合。
“我們勝了,戰士們。”
蘭柯佩爾看向他們,語氣很複雜,喜悅嗎?自然是有的,可是更多的,是就連蘭柯佩爾自己也說不上來的情緒。
這並非自己前世用手指劃劃屏幕就能指揮打贏的遊戲。
而是一場真正的,戰役。
“我們勝了,領袖。”
“……可我們,勝了什麼呢?”
一名薩卡茲人對自己說道,語氣和自己非常相似。
“……我們勝了很多。”
蘭柯佩爾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例如,更好生活的權利。”
那名薩卡茲人說道:
“您說得對……領袖,我們勝了,無論是打敗的是什麼,我們勝了。”
他舉臂,想要歡呼,卻覺得疲憊堵住了自己的喉嚨。
“沒事的,戰士,狂歡留給以後,現在稍微休息。”
蘭柯佩爾看出了他的情況,對他說道。
“蘭柯佩爾……哥哥?”
就在這時,古米從遠方小步跑來,她有些怯怯地,來到了蘭柯佩爾的前麵,雙手有些想揚起來,卻又有些拘謹。
“沒事的,古米,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