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背靠著定北候府。
溫存小意的六爺不知道會活成什麼樣子。
秦鳶正色道“六爺這樣想就差了,文人自古以文會友,除了文之外,財氣酒色都是人之本性,總都有人喜歡,倒也分不出個高低來,名氣自然更是人人喜歡,哪個文人騷客不想在青史留下美名呢?”
顧六爺聽的愣住了。
隻覺三嫂小小年紀竟然看的如此通透,他為何就未曾想到?
秦鳶又道“我在娘家時聽聞,這位尚書大人甚是喜愛有才華之人,六爺不如請他為詩集做序,並請他隨意做上幾首,以添光彩。”
顧六爺拍手叫道“妙極,妙極,難為三嫂想出這樣的主意來,隻是不知該如何請這位尚書大人做序?”
秦鳶笑道“我給你出個主意,這件事你交給沈長樂即可,他在秦府時經常見我父親和同僚們唱和酬答,很有經驗。若是不放心,我修書一封,讓人帶給沈長樂,他可拿了去尋我父親討主意。”
顧六爺聞言,歎道“在三嫂這裡可有何難事?”
秦鳶道“那可就多了,我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就這府裡的賬本子就難到我了。”
顧六爺笑了幾聲,不免又想到了六夫人,禁不住又歎了幾聲。
三哥可真是好福氣。
讓人羨慕的緊。
秦鳶又道“我聽聞六爺喜歡養花作畫,都是文人喜歡的雅事,若是六爺能畫出那日遊湖的風景人物圖,附在詩集之後,交相呼應,更添文采。以畫會友,以花會友也是雅事,俗話說同癖者相親,總能尋得一二同好者。”
顧六爺揉捏著袖邊的繡紋,羞赧垂頭,道“我作畫本是隨性而作,小時候跟著先生塗鴉,未曾請過名師。”
秦鳶道“無妨,六弟能否讓人取來你的舊作,讓我一觀?”
顧六爺趕忙讓小廝拿來他昨日隨手勾畫的荷花。
秦鳶展開來看時,顧六爺手指輕蜷,緊緊捏住袖邊上的繡紋,垂下眼簾,不敢看秦鳶的神情。
好半天才聽見秦鳶道“六弟的畫作靈動,隻是少了章法,為何不尋個名師指點呢?”
“你真覺得我的畫作好?”
顧六爺猛地抬頭,眼睛亮了。
秦鳶笑道“恕我直言,六弟的畫可比詩有靈性多了。”
對上麵前如花的笑靨,顧六爺的臉就是一紅。
心跳的如同小鹿亂撞。
“那……”
顧六爺話音未落,顧侯爺聲音冷冷地響了起來,“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兩人吃了一驚,同時扭頭看去。
顧侯爺不知什麼時候從院子外麵走了進來,身後跟著顧十六,懷裡抱著個大竹箱,塞得滿滿當當。
說著,顧侯爺已走入亭中,麵沉如水。
秦鳶起身,迎了兩步,對著顧靖暉搖了搖團扇,道“你從哪裡回來的?怎麼頭上都是汗?”
顧六爺就見他那好三哥俊美的臉上已滿是笑意,溫聲回應道“外麵又有人丟東西進來,還有人要隔著牆和我說話,我就過去瞧瞧。”
秦鳶立即問“這些東西可曾熏過?”
“放心吧,都熏過的。”
顧靖暉的麵色更柔和了,問“你們怎麼在這裡坐著?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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