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顧侯爺尚閉門在家哄小妻子。
全然不知因皇上誇獎,已身處風頭浪尖之中。
“鳶兒,我昨日確實是喝多了點,不然也不會想不起該去外書房歇息,真的。”
態度認真,言辭懇切,但用心實在險惡。
秦鳶淡淡道“那夫君現在想起來了嗎?昨夜想說什麼?”
顧侯爺瞅了瞅她的臉色,笑道“一起用了早膳,興許我就想起了。”
秦鳶問“昨日忘了問夫君,可用了午膳?”
顧侯爺頓時喜笑顏開,道“夫人都派人送到外書房,怎能不用,我和十六一起用的。”
秦鳶彆扭地道“睡都在這裡睡了,早膳也一起用了罷。”
龍鳳胎的安置也的確需要商議一番。
才不是看他那樣子心軟了呢。
紅葉和翠茗很快就擺了案,早膳用的很是安靜,秦鳶依舊吃得香甜,顧侯爺卻似有什麼心事,東一筷子西一筷子,偶爾看看她,卻又不說話。
“嘗嘗這個雞湯荷葉麵團子,這是小廚房新想出來的,前幾日送去上房,娘也說好吃,夏天正好吃這個,擠出荷葉的汁水和麵,又用模具壓出來的小麵團,瞧著精巧,吃起來解暑。”
秦鳶給他盛了一碗,淺白色的湯碗內漂浮著翠綠色的小麵團,指甲蓋大小,形狀似荷葉,瞧著便令人食指大動。
顧侯爺慢悠悠喝完,突然道“昨日十六去詐那婆子,誰知確是讓你猜準了,那婆子自覺說出了秘密,咬了後牙槽裡的毒囊,誰能料到她竟然是個死士。”
“死了嗎?”
秦鳶麵色淡然,如常進食,絲毫不像尋常女子聽聞此事的反應。
顧侯爺心中暗自讚歎。
“被十六瞧了出來,把後槽牙都打掉了,牙齒掉了一半,說話都有些漏風。”
秦鳶笑道“十六倒是反應敏捷,他還問出什麼來了嗎?”
顧靖暉搖頭。
“鳶兒,你說說該如何安置他倆呢?”
他兩自然指的便是龍鳳胎了。
顧侯爺誠心求問。
秦鳶想了想,道“我原本有些……如今瞧著……恐怕是用不上了。此事還得從長計議……左右這兩天咱們也開不了府,不如好好想想。”
這話說的極為客氣和含蓄。
顧侯爺經曆過波譎雲詭的戰事,在殘酷殺戮的塞北待了多年,能大敗狡詐殘忍的耶律氏,這樣的事,不用想,便知該怎麼做。
不過是還有些放不下罷了。
她可不能替他拿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