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翠茗道“好言難勸該死的鬼。”
秦鳶沒做聲,隻匆匆前往前院去迎秦祭酒等人。
還沒走到前院,小廝迎了上來,道“夫人,侯爺已請親家大人在前廳暫坐。”
秦鳶便又趕去前廳。
還沒進門,老遠就聽見秦祭酒的大笑聲。
紅葉道“看樣子,大人和侯爺相談甚歡,小姐不用著急。”
秦鳶的步子便慢了些,道“父親很滿意侯爺這個女婿,就算侯爺找不出話題來,父親也不會冷場的,何況還有秦恒和思遠堂兄在。”
翠茗道“也是,堂少爺來了,六爺應當也在了。”
秦鳶走入廳堂,就見秦家一家人都來了,與侯爺和六爺分賓主坐著。
眾人皆麵帶笑容,廳中洋溢著輕快的氣氛。
秦祭酒似乎又在好為人師,正拉著顧六爺說詩。
崔氏端坐不動,麵色輕鬆。
秦恒則隻顧纏著顧侯爺說話。
而秦思遠默默喝茶。
見她來了,眾人分彆見過禮,這才又重新入座。
自嫁女兒後,秦祭酒這是首次與秦鳶相見。
雖知她在侯府過的不錯,深得顧老夫人和侯爺愛重,但聽是一回事,親眼得見又是另一回事。
自秦鳶入門,秦祭酒便不錯眼珠地看。
見她麵色瑩潤,動作自在舒展,行至之中貴氣凜然,端莊大方,比在家中更顯光華,這才放下心來。
接著心中又升起一股隱秘的得意。
他這個女兒,長得好,文采佳,又聰慧,性子上佳,如今一身貴氣,誰見了不得說一聲人中龍鳳。
這門親事真是攀得極好。
“父親這些日子過的可好?”
秦鳶在顧侯爺身邊剛坐下,就問候秦祭酒。
秦祭酒笑道“尚好,隻是一直記掛著你們,有些擔心罷了。”
崔氏出言附和“鳶兒,你父親操心慣了,有點風吹草動,都要在家裡議論一番,我聽得耳朵都出了繭了。”
秦恒道“對,不管誰勸他,說姐夫厲害能乾、皇上還送了太醫入府,侯府不會有事,他還是惦記著。”
秦鳶忙起身對秦祭酒和崔氏端端正正行了大禮,歎道“女兒不孝,讓父親母親擔心了。”
顧靖暉也趕忙起身,跟著行禮,道“女婿慚愧,讓嶽丈嶽母擔心。”
秦祭酒趕忙將兩人扶起,道“不過是閒操心罷了,我雖知一定會無事,但總忍不住要擔憂幾分,畢竟是天花,當不得耍子,得了你們的消息,知道一切都好,我早就安心了。”
秦恒也道“我天天都盼著侯府開府,上次來侯府看姐姐姐夫,姐夫不在,這次好容易碰上。”
秦鳶突然想起顧六爺的兩個兒子來,便問“六弟,兩個侄兒回來了麼?”
“回來了,已經去看徐氏了,”顧六爺回道“他們兩個在國子監,沒少麻煩秦公子和思遠賢弟,待會兒還讓他們過來見客呢。”
秦鳶道“他們許久沒回來,如今見了他們的娘親,怎麼也要好好說會兒話,都是親家,今後還要經常往來,不必如此周全禮數。”
接著又對崔氏解釋“六弟妹因照顧孩子思慮太過染了病,需要靜養,兩個孩子見了娘親,總要撒嬌一會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