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鶯想了一下歎氣道:“其實是妹妹你對她的威脅太大了吧,畢竟以你之前的身份地位絲毫不輸給皇家的公主呀!而且呀,我可是聽說了那件新聞哦,某家的貴女在宴會上發飆把半個會場凍結住了的新聞。雖然隻是一些小道消息……”
“什麼嘛!那隻能怪某個人是蠢瓜。無趣到了極點,居然敢欺騙我。”重櫻越說越氣,啪啪啪拍著桌麵差點就開始踢打桌子了,要是能在她頭上擺上一個蒸汽鍋爐的排汽口的話此刻一定是噗噗噗的往外滿噴射蒸汽吧!
“那,是你現在身邊那位呢”帶著饒有趣味的笑容看向坐在重櫻旁邊的韋瑟,冷鶯拿捏住自己拇指和食指前傾身子盯住韋瑟問道。
“還用說嘛。”
“冷小姐這與我無關!”
“都怪某個笨蛋木頭。”
“我跟大小姐是清白的!”
我急忙否認。重櫻反倒是說完瞪韋瑟一眼,氣鼓鼓的嘟了下嘴。
兩人反應都大得出奇,一時間把冷鶯逗得眼淚都笑出來了!
“我懂了我懂了!哈哈哈,妹妹你真的很有意思。”
“你閉嘴!”如果不知道這句話是對誰說的,那麼重櫻微微側頭瞪眼的姿勢就很明顯指示了她的目標。
偷偷瞄一眼大小姐,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但即使在燈光下裡麵也是澄清到仿佛映襯出——開心、高興、愉快的情緒,它們是如此的容易被觀察的到。
完全是沒有任何負麵情緒的存在,起碼在此刻韋瑟無法感知到。
但他還有沒能品味出來的情緒……
咚咚咚。
有人這麼正式的敲門的瞬間,兩人都知道是今晚第四位賓客的來臨了。
男子進來先關上了門,把隨身攜帶的兩柄劍掛在了門後開始大聲朗讀:
“其一,客人遠方而到卻無人迎接,此為無禮。其二,賓客竟敢擅議皇家之事,按執教會之律法理應處罰。其三……哎算了想不到。倒是小鶯你這麼快就準備為我接風洗塵,我差點都趕不回來。外麵的雪好大!”
他說完之後已經把鋪滿雪的大衣和一雙手套也掛到門上,而冷鶯早已小步跑過去抱住他,“盧卡,我好想你嗚嗚!”
“太膩了太膩了,這還有外人在呢!鬆手鬆手,這不是回來了嘛真的是。從小到大你就這樣子沒變過。”
把順著冷鶯的頭發又儘量不讓她把今晚的禮裝弄亂,帶著帽子讓重櫻韋瑟主仆兩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看樣子就很寵溺著冷鶯吧。
但韋瑟覺得有些不對,聲音有些熟悉,人的身影也有些熟悉,執教會……很危險!
“快把帽子也脫掉吧!執教會的品味真不怎麼樣的,服裝好難看嘻嘻。”
“不要這樣子說,畢竟那是工作。難看歸難看,但衣服的保暖程度還是很好的。”
邊說著盧卡將自己的帽子摘了下來,重櫻和韋瑟看清楚了他的臉,隻覺得有些莫名的熟悉,似乎在某個地方見過這個人!
盧卡也看到了正坐在就餐席位上的主仆二人,他也覺得有些眼熟,特彆是那位金發女士。非常眼熟!
“是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