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糟糕了呀,胡先生。事情變得沒辦法收場,知情人又多一個咧……”宛若天籟般的聲音裡帶點可怕的趣味。
回應這布滿恐怖地下室隻有前麵是亮光的隻有胡叔變得青灰的臉龐:“我……”
“不行啊,氣氛道具該更加賣力表演了,委屈一下二號道具吧。架前麵一點,讓我們的胡先生看清楚。”
所謂二號道具,自然就是他的女兒。
“你們要乾什麼!求求你,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女兒……”胡叔渾身都在顫抖,掙脫不得,隻有聚光燈打在他和女兒的身旁
兩個男人以近乎腦袋粗的手臂把胡叔女兒四肢架住,在胡叔眼前還有另外兩個皮質衣褲男,一個拿著尖刀,另一個戴上了地下拳鬥場使用的嶄新拳擊套。
“住手!住手!你們這幫禽獸!賤畜!”他喘得很厲害,彆過頭去咬牙嘶吼叫著。
接下來會發生什麼招人厭惡的畜生行徑自己完全不敢看,也沒辦法阻止。
鬆掉口巾,女孩嚇得早已經哭不出聲,先前嗓子已經沙啞,隻餘下抽咽聲。
嘴裡隻有:“爸,救,我。”這類的字眼。
“啊,胡先生,這不好好看著可不行啊……”陰柔聲音變得激昂且可怕,“我們可是還做好防護措施讓二號道具不要喊的這麼慘烈的。要麼……你們先給口水這幾位喝一下潤潤嗓子。”
聽到絕對指令的猛男,擰開與車上一模一樣的水瓶給三人強行捏住喉嚨灌一口。從嘴角裡溢漏出來弄濕衣服也不在意,婦人的視線,聽力重新被眼罩和耳塞封閉。
胡叔被人按住頭,直視著架過來在自己麵前的女兒,某種代表著可怕與噩夢的粗重呼吸正在積極響應。
淩亂,衣服披散,是他女兒現在的狀態。
尖叫,害怕,是她求生的本能。
“住手!住手啊!”
拳頭毫無征兆的抨擊在另一個人身體上,安靜的下一刻所有的哭泣都是徒勞。
“咿!嗚……”伴隨喝水重新變得淒慘的痛哭,嘶厲的慘叫,昂頭於強光燈下的抽動暈厥。
故意在燈光下稍微側動身體讓胡叔看到的是被當眾毆打的女兒。
以及並不是弄虛作假的拳擊手套在抽動中帶出被打爆的眼球,還有握在虎口的血液牙齒。
“嗚……”
職業帶有暴力的幾拳,便能夠將一個人的生活悉數毀滅。
“湊到胡先生鼻子旁邊聞一聞,或許他的嗅覺在混雜自己女兒的血液氣味下通透自己的大腦後便會想起那些不那麼重要的‘細枝末節’。哈哈哈哈!”
惡毒,惡毒至極,聲音是毒藥,是擊碎人生的巨石。
兩根粗黝手指沾上的液體,混雜著血絲在裡麵飄散,放到被鉗製頭顱的胡叔鼻子前。
湊的很近,有一點還塗上他的鼻尖,作嘔,腥惡,極其惡劣的行徑。
他要殺了這幫畜生!它們不是人!!
“我不會放過你們的!賤人!你們這群賤人!豬狗不如的畜生!”他掙紮,想要起身,整張刑椅都在顫抖,一如憤怒,充血後翻著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