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朱金他知道一些重要的關鍵信息嗎?”重櫻的問題也引起韋瑟的興趣,他更想探究朱金這位半瘋的人,究竟有多少在獻祭號上麵航行所取得研究成果。
“他能活到今天,還有那瘋瘋癲癲的狀態,很可能與獻祭號上麵的各種手段有關。”
韋瑟提議到今晚返回到套房之前,最後一件事情就跟著朱金一起進入他房間裡麵看看,說不定有藏著一些重要的信息,如果沒有那就另外從長計議。
在這個時間段裡麵兩個人再次聽到隻屬於船內的廣播響起:獻祭號已離開熒南港,下一個港口是冽北港。
兩個人的注意力自然也毫不意外地被廣播吸引住,豎起耳朵仔細聽著下一個目的地。
在獻祭號上麵的旅行才剛剛過半,海上的兩人即使把全部的船員和船長殺光,也無法開著這艘船到達陸地,海標的讀取方法韋瑟並沒有學會,更何況他懷疑這並不是走的正常航線,他更不知道獻祭號在黑夜的海麵上是如何進行準確定位行進的……或許它有自己的方法吧……
廣播期間有視線注意那些拿到魚湯吃喝的客人,兩人自然也不例外在被觀察著,是那些做飯的廚子……還有搬送餐具的服務員們……
他們走過路過會細心記下哪幾張桌子,什麼樣的客人吃下魚湯還有章魚,在餐廳吧台後有記錄本描述特征。
海員們知道戴兜帽袍的人現在看不出來,但用上後麵的手段,他們就會自動乖乖的顯形,船上的方法不少,哪裡能夠逃掉,隻要踏在大海這片浮木鐵軀之上,那就是任人宰割。
重櫻將那碗魚湯整成魚凍,從碗沿處剝離縫隙,韋瑟則是負責用法術進行掩蓋,期間還不忘記把自帶的食物重新放進湯碗旁邊,要裝出很美味很好吃的樣子全部將其品嘗的態度。
暗影冰棱覆蓋著消失在桌麵的魚湯凍塊,看起來能保存好一陣子不化開。
等會扔到水裡,或者從船上的衛生間把它衝下去,方法也有很多,大不了偷偷摸進廚房扔回去其他的湯裡麵。
韋瑟很快否定最後一種做法,沒必要去主動加害那些沒吃魚湯的乘客,他們或許還有機會能夠僥幸逃過在獻祭號上的陷阱。
朱金終於把飯吃飽了,韋瑟看著他狠狠地打了一個嗝。
跟隨著朱金身後離開就餐區,儘量做到不引人注目,踢開凳子低調離開。
走出光線柔和的就餐區域,外麵是冰冷黑暗的甲板走道,一路順著獻祭號上指示的牌子走,看著朱金回到與兩人同一區域。
朱金並沒有忘記那杆被自己衣服包著的浸水散彈槍。
他擰開屬於自己房間的門鎖,進去後準備關門的那一刻,發現門被一隻手和還有一隻鞋子抵住。
“朱金,你既然想要參觀我們的套房,那麼你的房間想必也不會介意被我們看一下吧?”
韋瑟選擇性提起某些關鍵詞語,希望朱金能夠記起來她們是誰。
“你們……是你們!逃,快逃。”他慌慌張張,拿著手上的槍頂著把半個身子探進來的韋瑟,緊張而低聲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