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了下韋瑟的衣服:“以你我來看,是獻祭號主動去觸碰這些怪物,那麼被娜迦的強製睡眠的獻祭號乘客,醒來的時候會怎麼樣呢?”
她忍不住地散發了自己的遐想:正在喝酒的人會把酒杯晃噹一聲掉在桌麵上,將酒液灑得到處都是……
正在低頭吃著帶血的火炙牛排的倒黴蛋會把臉直接按在滾燙的鐵板上混著配料與醬汁睡著……
要是正在船上的衛生間就更加不妙了吧,直接坐進去的話,沒有彆人的幫忙醒來後能夠從坑裡拔出來嗎?
可以想來,如果真如那些記錄般所說,獻祭號航行多年,從來都沒有出過什麼大問題,那麼可以預想一下船長會如何處理後續這種混亂的狀況。
重櫻把自己的心中所想與韋瑟談論一下。
“怎麼聽著好像有點不對勁?要是他們維持動作不變呢?”
韋瑟下意識這好像更接近於石化的狀態而非一種緩慢變成自然姿態,那麼是否在他們沉睡的時刻,對其做出任何的動作都不會被察覺?
“好想知道,究竟是保持著原樣不動,還是會像睡著一樣倒下呢。令人在意呢……”
很難想象重櫻會對著這些事物產生自己的興趣,韋瑟很少知道她內心中的想法,而下一刻突然的轉頭她朝著這邊為問道:“韋瑟如果你在那些歌聲下沉眠,被我碰碰摸摸的話,會不會有感覺呢?”
即使還不太明白重櫻說的是什麼,但她裡麵蘊藏著將要會是親密觸摸的舉動眼神,不會欺騙自己。
看著神采奕奕的大小姐,很久前看來是帶著淡漠與高傲的微笑,現在看起來更像是掩蓋她內心真實鬨騰的感情。
“又在想那種不正經的事情了……腦袋能不能裝點彆的,真是的大小姐你這樣不好。”
韋瑟直接動手,準備輕敲一敲她的散著幾絲金發的腦袋。
她如同往常一樣帶著些許冷淡,卻昂著下巴抿著若有若無的笑,柔嫩的手掌反而抓住了自己彎曲準備敲她爆栗的食指塞到嘴裡,溫潤的舌腔微微舔著。
一臉乖巧卻做著與自己大小姐身份完全不相符的事情。
視線的高傲之間帶著幾許彆樣魅惑。
“彆……彆這樣!”
他想著就算是在那些娜迦歌聲下睡著也沒有用,重櫻這番攻勢他根本抵擋不住。
想要推開,卻被溫熱和柔軟的觸感還有把自己抓牢固的手戰勝,不自覺地就隻能夠被動地接受了。
意誌力在大小姐麵前就像是一個笑話。
待到手指一圈全部沾滿液體後,少女終於堪堪地把韋瑟放了回去。
“怎麼樣呀,韋瑟?”她輕輕笑著,牙齒在兩個人回到房間後點亮的一盞淺藍小燈下,因她的笑容而熠熠發光:“你會希望我的腦袋裡麵,裝滿全是關於想要和你一起做的事情嗎?”
她看著默默無言的侍從,拿出絲巾將手指擦拭乾淨,嗅了嗅她留下的氣味,然後如同收藏家一般將絲巾折疊好收回貼身的口袋裡麵。
知道那是有些過於羞澀的他給出肯定的答案。
“哎呀你可真是……怎麼比女孩子還可愛呢。”
“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大小姐。”她可真是讓自己腦袋完全燃燒起來了。
看出來他的腦袋成功宕機,儘管原本韋瑟的計劃就隻有觀察在窗台邊上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