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顛坐至韋瑟終於受不了開口求饒,承認重櫻對他的控製地位後,少女才慢悠悠地爬回下來。
“現在可以和我說說,那個船員到底和你說什麼了。”
“但我還是想聽聽,那些從海裡爬上獻祭號甲板的怪物究竟是什麼。”
重櫻的眼神變得尖利且不太友好,仿佛寫在臉上的質疑問著這個家夥為什麼臉皮能夠厚成這樣。
而她隻是麵無表情地看著眼下的人,抿起嘴角如同缺少某種感情,手中的法術藍光閃耀過後,手指上覆蓋著細碎的冰粒。
“你不說的話,我覺得就隻有這個能夠製裁你了。”她虔誠而又真摯地握住手指,就像是解剖某些動物做研究的學者一樣。
“來……真的啊?”
韋瑟也想到對麵是吃軟不吃硬的主,沒想到的是這麼乾脆就開始上手。
愛,仿佛在這一刻不存在。
“不然呢,你覺得激起本小姐的好奇心有什麼好處嗎?”她倏爾湊低頂著韋瑟的下巴撩了一下,繼續道。
“我隻會想要把你扒了皮,看看藏著什麼秘密,真的,不騙你。”
眼睛那麼可愛,話語卻好殘忍,他該托出那些訊息了。
“說,我說,他們把火梟和與他一起逃跑的法師給剁了,喂了那些海裡麵的怪物。”
“火梟?他居然搭乘獻祭號逃跑了?真沒有想到……”
“是的,我也不懂,為什麼他不往火之王國其他城市逃跑,而選擇這艘船離開,風之王國有他的關係存在嗎……”
韋瑟隨後繼續補充著自己聽到的:“更加不理解的是,他死了,死在了逃亡的海上,那些燃燒法師的實力可不弱,要是他們願意的話,點燃小半艘獻祭號是沒有問題的……”
他深情有些凝重,自己和重櫻來到獻祭號的時間可完全是風平浪靜,彆說起火,甚至連打鬥都沒有在那些船員之間看到過。
船客之間的糾紛也未曾聽聞。
死得悄無聲息的燃燒法師,又令自己有些琢磨不透獻祭號這艘船的底細了。
“嗯……往好一點的方向想,他們可能一開始就被獻祭號的人盯上下手了呢……當然啦,我們總共前往了三個港口,每次的時間都不短,也許是在這段時間內發生的意外也說不定。”
重櫻清楚在即便在看似完全與陸地隔絕的時間段裡,隻圍繞著獻祭號上麵發生的事情,兩個人也依舊有著很多未能完全明白的和清楚的細節。
現在得出這個推測,也隻是從各種結果之中反推回來,究竟真相是如何的,恐怕隻有親身參與進去的那些人,還有火梟死前的聯係能夠說清楚了。
“也算是替胡叔報仇了是嗎……”
“是吧,我現在會有一些後悔,當初沒有救下他一家了。”
重櫻把手伸過來,就像是年上知心女孩一般將韋瑟抱著,好好地安慰了他:“我們隻是過客,很多東西不由我們來決定。終究可以掌握著的,大概隻有自己的命運吧。”
“大小姐說是,那便是了。”
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呼吸,還有把腦袋輕靠在她身前柔軟的的位置,是比枕頭還要舒適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