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油瓶看向不遠處的張日山,握緊了手中的黑金古刀,緩緩開口道:“就現在!”
“現在?”
王胖子一愣,剛想說話,就見悶油瓶身影瞬間竄了出去。
下一秒,他手中的黑金古刀就乾淨利落地架在了張日山的脖子間。
張日山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給驚到了,頗為詫異地看向悶油瓶。
“你做什麼?”
“打劫!”
悶油瓶哪怕是打劫,臉上也依舊是那副冷漠的樣子。
他用刀抵著張日山的脖子,沉聲道:“把玉俑拿過來交給我!”
聽到這話,王胖子和吳邪滿臉無語。
他們原本還以為,先前悶油瓶說要打劫買主是說著玩,誰能想到他來真的。
來真的也就算了,你好歹等人離開了新月飯店再說啊,哪有當著主辦方的麵就打劫的。
果然!
屋內的動靜迅速吸引了包間外新月飯店夥計的注意!
畢竟,飯店裡麵有不少的聽奴,都是從小經過了嚴格訓練,能夠聽清百米內的風吹草動。
在悶油瓶劫持張日山後,一大批新月飯店的夥計迅速圍了上來。
與此同時,尹南風也帶著羅雀趕了過來。
看到被劫持的張日山,尹南風並沒有擔心,反而是笑出了聲。
“老不死的,沒想到你也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張日山翻了個白眼,懶得理會尹南風的打趣,直接道:“行了,讓你的人退下吧。”
誰知道,尹南風卻沒有照做,而是看向挾持張日山的悶油瓶,語氣轉冷。
“這位小哥,敢在新月飯店鬨事的人,墳頭草都一丈高了,我勸你最好考慮清楚!”
悶油瓶沒理會尹南風的威脅,沉聲重複了一遍。
“把玉俑拿過來給我!”
……
眼看雙方人馬僵持一下,許言好整以暇,隨手拿起桌上一把瓜子磕了起來。
旁邊的吳邪見狀,揉著揉腦袋,無奈道:“許大哥,你怎麼一點也不擔心啊……”
悶油瓶雖然性子比較冷,之前還有過誤會。
但畢竟是並肩作戰過的同伴,吳邪還是不願意看到他在自己麵前出事。
許言聞聲聳了聳肩,悠然道:“我擔心個鬼,人家一家人的事兒,用得著我這個外人操心嘛!”
說著,許言隨手抓過一把瓜子,塞進了吳邪手中。
“你也彆擔心,嗑瓜子看戲就好了。”
吳邪看了看手中的瓜子,再看了看場上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什麼話也說出不來了。
不過,就在悶油瓶和新月飯店的夥計一觸即發的時候。
被挾持的張日山卻忽然開口道:“好了南風,讓你的人退下吧,另外把玉俑拿過來,玉俑就是替這位小哥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