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
王胖子:“???”
尹南風:“???”
甚至就連挾持張日山的悶油瓶本人,臉上也罕見露出納悶的神色。
他詫異地看了張日山一樣,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打劫了。
好半晌,尹南風這才回過神,臉色古怪地問:“老不死的,你這又是玩的哪一出戲?你替他拍玉俑,他還要打劫你?”
“大人的事,你小孩彆管!去把玉俑拿來,乖!”
聽到這句話,尹南風頓時被氣到了。
“呸,誰稀罕管你!”
說罷,揮了揮手,帶著手下離開了包間。
沒過多久,新月飯店的工作人員就把玉俑帶了過來。
悶油瓶連忙鬆開張日山,眼疾手快將玉俑搶到手中。
隻是,讓他意外的是,張日山似乎還真是替他拍下的玉俑,沒有半點要動手的意思。
看到悶油瓶的古怪臉色,張日山無奈攤了攤手,解釋道:“真沒騙你,玉俑是替你拍下來的。行了,你帶著它趕緊走吧,我保證新月飯店不會找你麻煩。”
聽到這話,悶油瓶沉默了片刻,朝著張日山微微點了點頭,說了一聲謝謝。
緊接著,就直接撞破包間的窗戶,從窗戶跳了下去。
看到這一幕,張日山嘴角抽了抽,無奈道:“你倒是走大門啊,這窗戶撞破了不還是我來賠!”
果然,悶油瓶剛撞破窗戶玻璃沒幾分鐘,就傳來了尹南風的聲音。
“晚清簪花琉璃窗,六十萬,老不死的,記得付錢!”
聽到這話,張日山無奈一笑,朝許言點了點頭。
“許先生,我在十一倉恭候大駕。”
“好,少則三個月,多則半年,我一定去。”
許言去十一倉前,還要去一趟南海和蟲穀……
粗略一算,至少還有三座頂級大墓。
進度再快,也需要小半年時間。
聽到答複,張日山點點頭,背著手唱著兩隻蝴蝶,緩緩踱步離開了包間。
吳邪看著場上局勢風雲變幻,直到事情塵埃落定,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
他想不通,悶油瓶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不是說,他就是三叔手底下一個夥計嘛!
可這樣一個夥計,居然有頂級富豪願意花十億,替他買下玉俑?
這也就罷了,更搞笑的是,悶油瓶自己竟然不知道,還一門心思想著打劫買主。
王胖子同樣滿頭霧水,好半天才感歎道:“今天胖爺可真是小刀拉屁股——開了眼了!我原以為許神仙就是一條大粗腿,沒想到悶油瓶那小子也是條大粗腿啊,居然還認識這麼有錢的朋友。”
“恐怕也未必是朋友,我看小哥根本不認識張日山。”
許言將瓜子殼一扔,拍拍了衣服笑道:“管他認識不認識,京城的事情結束,咱們也該啟程,出發去南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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