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芙蘭,烏倫比爾。
知更鳥·格林沃爾聽見了那警報聲響,他再一次用手杖撞擊在地上,很好……雖然從時間上來說來不及,但是至少他將那一部分的‘信息’擴散出去了,港口的馬蒂斯是烏倫比爾的守燭人,隻要讓馬蒂斯能夠知道這件事就足夠。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每一次用手杖觸碰地麵,他都在擴散這一個訊息,而作為‘天使的饋贈’,這一份訊息並不會被自然的人聆聽到,隻會被非自然捕捉到,馬蒂斯肯定有非自然的事物幫助他,換句話說,這些訊息,馬蒂斯肯定能夠得到。
“這樣就足夠了吧……”知更鳥依靠在牆壁上,他找了個位置坐下,現在是特殊時期,在這種警報聲出現的時候,所有人都需要回到室內,關好門,找東西把一切連接到外界的地方都堵上,接下來的部分可不是他能夠參與的,相比起湊熱鬨,還是躲在室內就好。
他聽見了馬蹄的聲響。
知更鳥握著手杖,他看向室內,這並不是他熟知的地方,這應該是某一個烏倫比爾人的家,或許正好是某一個船員的家?
“知更鳥先生。”
這時候,有人喊了知更鳥的名字。
那是一個中年男性,戴著一頂帽子,那個男人身上還帶著一點大海的味道,或許就是今天或者是昨天回港的船員,這些人的身上總是會帶著大海的味道,一兩次的清洗根本無法驅散他身上的味道。
知更鳥在自己的大腦之中搜尋這個男人的聲音,並不是很熟悉,應該是沒怎麼來過他那個酒館,亦或者是從未來過酒館的人,但是這個男人又知道自己的名字,怎麼回事……
“巴斯蒂安號船副。”見知更鳥沒有回應,男人解釋著自己的名字,“德裡斯·圖倫。”
“抱歉,我剛才有些……”
“沒關係的,我上一次去你那兒喝酒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德裡斯說,“我對酒精並不是特彆喜歡,相比起酒精,我可能更喜歡溫熱的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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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解,理解。”
“話說回來,知更鳥先生應該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德裡斯指了指窗外,“我的意思是,親身經曆這樣子的事情。”
“這倒沒有,在兩年前的時候也遇到過。”
兩年前,其實也不算很久以前的時間,不過那個時候的知更鳥一直在酒館之中,從聽見那警報聲開始,再到一切的結束,那一次似乎也隻是片刻之間發生的事情,倒不如說,知更鳥甚至還沒有意識到具體發生了什麼,就是如此短暫的時間.
或許那一次,也是馬蒂斯先生負責解決掉這一切的吧.
德裡斯看著知更鳥的眼睛,那蒙上了斑駁的眼睛,然後,他又看向了知更鳥手中的那一根手杖,德裡斯向後退了兩步,他將自己的手搭在桌子上.
德裡斯認識知更鳥,那幾位船員,尤其是喜歡喝酒的船員,在每一次出海的時候,船員都會在海上懷念那些酒精,在他們的對話之中,最經常出現的就是知更鳥的酒館。
船員們說,這一家酒館的酒精並不是特彆優質,但就是這種摻雜著某種不和諧味道的酒精,才是最適合他們這種船員的味道。
船員們說,酒館的老板,知更鳥·格林沃爾先生,是一個極為容易辨認的人,知更鳥先生的眼睛似乎有什麼問題,所以他總會帶著一根手杖,知更鳥先生的眼睛是灰色的,帶著斑駁的灰色,除此之外,知更鳥先生的容貌也和拉芙蘭本地人的容貌有所區彆。
“在警報聲結束之前,您可以在這裡休息。”
德裡斯再一次向後退了幾步,讓自己隱沒在黑色之中,他抬起手,在自己的胸口畫了一個倒立的十字,一種粘稠而怪異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之中響動,他將自己的右手蓋在自己的胸口,那是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一種從最初就不像是一種‘祈禱’的動作。
他在祈禱,但並不是對著他曾經信仰過的天使祈禱,知更鳥先生無法看見詳細的模樣,那也應該保持一定的警惕,德裡斯的目光看向遙遠的弗蘭裡河,從這裡當然看不見弗蘭裡河的景色,但並不影響他這麼做。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像是在念著什麼禱告的詞彙。
——叮。
但在這個時候,他聽見了一道聲響,那是手杖撞擊在地麵上的聲音。
他看向聲音的來源處,之間知更鳥用手中的手杖敲擊著地麵,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在他沒有看得見的地方,知更鳥的瞳孔微微顫抖了一下,一滴冷汗從他的額角浮出,又沉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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