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掌櫃沉吟片刻,道:“洪掌櫃,香雲紗對大乾民眾來說,是個新鮮的事物。前景我是十分看好的。
然畢竟還沒有真正開始上市推廣,具體能賣多少,現在空口白話,老夫實在不好估量。現在即便跟你做個承諾,想必你們也未必會相信。
但我們的魏氏的經營能力是毋庸置疑的,這一點,洪掌櫃可以放心。您若是想要在大乾打開市場,我們魏氏一定是你們最理想的合作對象。”
洪掌櫃微微沉了沉眸子:“魏氏的實力,我是願意相信的,但我們商人嘛,最看重的還是回報。你們沒有任何估算,如此就將香雲紗交給你們,我會覺得心裡不大有底,未免有些盲目。”
魏明瑤急了:“洪掌櫃,你這個要求未免有些過分了,如今上京城內,我們給你不了你確切的估算,換成彆家,更是無法給你提供什麼保證。你如此要求,是不會有人與你們合作的。”
洪掌櫃笑笑:“誒,還真有一家,願意與我們簽訂售賣協議,他們承諾,一年會給我們二十兩的利潤,若是達不到,協議裡承諾,會賠給我們二十萬兩。”
豐掌櫃萬分詫異:“這?究竟是誰,敢如此誇下海口?”
這香雲紗再好,可萬事都會有不定因素,尤其是做商品買賣的。
還沒有上市的東西,他們是怎麼敢如此打包票的。
魏明瑤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說的那人,不會就是剛剛對麵那兩人吧?”
洪掌櫃頷首。
“在你們約我們見麵之前,這家酒館的寧掌櫃已經與我們商談過兩次,今日恰巧他們主家也在酒館,我們又見了一麵。”
魏明瑤氣得眼皮直跳。
“洪掌櫃,你也是見過世麵的人,如何那他們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這間酒館的主人夏桉我認識,就是個窩窩囊囊的小庶女,連府中後院門都很少出,隻不過最近一段時間她運氣好,押了這間酒館生意跟著商貿街起來了。
她這樣的一個小庶女,如何能與我們魏氏百年的商號相比?”
對麵,洪掌櫃眸子轉了轉,心想,你和我說的,是同一個人?
剛剛他見的那個夏姑娘,無論是神韻,還是氣度,以及談判的思路,簡直甩眼前這個魏姑娘好幾條街。
頭腦清醒,思路清晰,分析問題分析得極為透徹,不卑不亢,半點窩囊的樣子也無。
且人家自始至終,沒有盲目自誇,也沒有詆毀任何人。
全程語氣謙和有禮,談判用數據說話,令人心服口服。
最重要的是,她極有膽識,願意跟他們簽署擔保售賣協議。
如此,即便是他這個經商多年的人,都未必能比得過。
倒是這個魏姑娘,感覺根本不懂經商,上來就瞧不起人家是個庶女,不得台麵。在他看來,她可是更加上不得台麵。
洪掌櫃語氣嚴肅道:“說實話,一開始夏姑娘說要跟我們簽這種協議,我們也是不敢輕易相信的,不過,我們是萬國商貿會的參會商家,受你們戶部保護。
是以,我們是不怕出問題的。所以,我今日見豐掌櫃,其實就是想確定,你們能不能開出更好的條件。否則,我們也沒有辦法,隻能跟夏姑娘合作了。”
魏明瑤目色焦急看向豐掌櫃。
“豐掌櫃,這可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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