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有沒有小夥伴發現,記者們明明知道更木聰夫的姓名,但從開始到現在都是稱呼“先生”“那男子”,代表什麼不用多說。
稀裡嘩啦,椅子腿和地板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音,都被擠到一邊去。
洪水猛獸湧向了更木聰夫的方向,打人有什麼好怕的?哪怕眼前的暴走族,還要打五個十個,那他們也要成為挖到大新聞的第十一位前鋒,呸是記者。
摔在地麵的蒼井,不甘落後地往前爬,可搶新聞,那就一步落後步步落後。好在臉上的傷也能是報道的素材。
更木聰夫,感覺自己瞬間回到了十三歲,可……更木聰夫似離弦的箭,擠開人群。
逃了!
記者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打了就跑,小孩嗎?說好的暴走族古津刀呢?
那就隻有調轉槍頭,對準中森聖子了。
這下子,情況比前麵更加差了。
中森聖子被控製得很好,換句話說,意味著被保護得很好,因此一時愣住,好似一個木頭般呆呆杵在原地。好像失去了無感,不管麵對什麼都沒有反應。
眼見當事人說不出話,隻有找“代理人”,百合子就如同大海裡的一葉扁舟。狂風驟雨,仿佛下一秒扁舟就會被撕碎。
不行,不能讓母親一人承受。中森聖子意識到母親的境況,不管怎麼限製自己,母親都是母親。她強行擋在母親跟前。
很混亂啊。
怎麼收場?不單是中森聖子沒辦法,母親百合子也暫時想不到方法。
倉木田光想出手,但有心無力,她下意識看向全場最後辦法的人,可剛剛還在她身旁的人,此時不見了。
人呢?
嗯?難不成臨時有急事走了?
下一刻,“喂喂,可以聽到嗎?”宴客廳安裝的音響傳出一道男聲。
“大家向我看齊,我有一件事宣布。”
你他媽誰?耽誤我挖掘大新聞,你以為你是——秦桑?!
生氣的記者臉上的表情好似川劇變臉,從厭煩到驚喜。
中森聖子的新聞哪比得上秦疆的事,所有人迅速轉向秦疆看齊。神情透露著,您快說,我們都已準備好了。
“各位都是記者中的精英,所以都知道我的事吧?”秦疆直接開口,“聽說今天晚上,電通公司在東京港區的新橋會舉辦公司大會。我想去參加,各位有沒有什麼辦法。”
臥槽?所有你現在是讓我們這些有爭議的記者,幫你混進去嗎?霓虹金怎麼可能幫外國人!
“具體大會在電通大廈的三層會議室。”雅虎新聞記者。
“如果說隻是進大廈,今天電通的公司大會(創立日),邀請了我們朝日新聞的記者,如果要過去的話,我或許能提供一點幫助。”朝日新聞記者。
霓虹企業很少開年會,慶賀日是公司創立的時間,或是創始人的生日。
“電通大廈的安保非常嚴格,這幾天更嚴格,我和安保工作人員有點交情,成功幾率更大。”周刊文春記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