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來人卻神出鬼沒的,不僅沒有打中,他們這邊的人還在接二連三的倒下。
剩下的人眼看不對,就四下逃散。
然而每個洞口外都守著兩三個荷槍實彈的軍人。
他們一冒頭就被拿下。
沒多久,整座廢棄的宅子再次恢複寧靜。
仿佛剛才的槍聲並不存在似的。
——
已經是八月十三了,秦衍還沒回來。家屬院正在組織做月餅。
林宛紓一大早也拿出自己準備的材料,跟紀華蘭還有於芳芳幾人,往家委會辦公區走去。
做月餅的地方就在上次的曬穀場上。
由於表彰大會的事,現在大多數軍嫂對林宛紓都充滿了好感。
一路上看到她,都是熱情的招呼聲。
於芳芳那天去上班了,沒能參與兩次會議,聽到何文珠竟然想把她們種的花都給鏟了,她差點沒罵娘。
要不是林宛紓要參加這次的做月餅活動,她根本不想去!
“宛宛,我醜話說在前頭,待會要是那何什麼的還跟我說有的沒的,我就直接走了。”
想鏟她的花?這跟挖她的命根子有什麼區彆?
她費了多大的心血才把它們養得這麼漂亮?
雖然大部分時間都是馮彥東澆水施肥,可她好歹也修理了枝條,四舍五入,約莫就等於她養的了。
經過上次的事,林宛紓也不想去,不過這畢竟是集體活動,大夥都去了,她特立獨行不太好。
“行,待會她要是還打我們花的主意,我就跟你一塊走。”
雖然何文珠沒再提讓她們把院子恢複成原樣的事。
可幾天隻要一碰到麵,她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仿佛她欠了她好幾百萬一樣。
唐倩拎著自己的袋子,一臉肉疼的走在林宛紓的旁邊。
“宛紓,真的要這麼多糖嗎?少點行不行?”
二兩白砂糖啊,肉疼死她了!
要不是這麼多人看著,她都想偷偷拿一點出來,待會再帶回家去了。
楊箏翻了個白眼。
“糖少了餡料能好吃?一年就做一次月餅,你彆這麼摳門行不行?你看人家宛紓,帶的番薯多好啊,圓潤飽滿的,你再看看你帶的,都是什麼歪瓜裂棗?”
對於這個光想著占便宜,卻一毛不拔的女人,她都無語死了。
聞言,唐倩嘿嘿一笑,臉上倒是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把番薯往旁邊側了側,她嘴裡嘀咕道:“我就隨便說說,你彆發火嘛。”
其他人都知道她的德行,也懶得多說了。
一行人就一路說著話的來到了曬穀場。
她們來得有點慢,曬穀場上到處都是人,看起來熱鬨非凡。
入口處有張桌子,來參加活動的軍嫂,把自己帶來的物資放在那登記一下。
而登記的人不巧正是何文珠和方白黎。
林宛紓看了一眼兩人,就收回目光,排在隊伍後麵等待登記。
前麵排的是唐倩,身後則是於芳芳。
唐倩的紅薯個頭小,還歪歪扭扭的,看起來沒多少肉的樣子。
何文珠有些嫌棄,不過還是登記收下了。
輪到林宛紓,她也沒有多想,就把自己的袋子放了上去。
霎時,兩道目光就宛如探照燈一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接著,方白黎打開袋子,翻來覆去的查看。